“索木是一名亚裔画家、漫画家,他出生于1914年,父母在1915年的种族大屠杀中死了,而他幸存了下来,然后来到了洛国,从童年时期就自学绘画。”
“和大多数着名艺术家一样,索木先生生前郁郁不得志,只能靠给漫画公司绘画维持生计,他于1999年去世。在他去世一年后,在艺术领域的成就才被艺术圈发现。”
“他在肖像画、风景画以及抽象画等领域造诣深厚,尤其是他的抽象表现主义绘画,被认为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
黄鹏健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程朵朵有些惊喜:
“索木先生的那些画很值钱吗?”
听了这话,黄鹏健微微一笑:
“是的,他的部分画作现在确实比较值钱,但这仅限于抽象画,你这里虽然有四幅,可惜都是他的早期作品,不是很值钱。”
“那您认为我这里的画大概值多少钱?”
黄鹏健沉吟了一下,才道:
“如果索先生的这些画分开出售,大概能卖到二百万到二百二十万洛币之间,如果是打包拍卖,可能是一百五十万左右。”
宋铭问:
“价格差距怎么这么大?”
黄鹏健解释:
“物以稀为贵,如果三十幅画同时出现在市场,会降低索木画作的价值,分开出售——不是分开拍卖,那样的话就没这个担忧了。”
“为什么不能分开拍卖?”
朵朵不懂。
“因为喜欢索先生画作的,是那些艺术家,而不是收藏家,艺术家是不会参加拍卖会的,他们没钱去和巨商名流们竞争。如果单幅拍卖的话,名气这么低档次的画作,收藏家不会感兴趣,只能打包拍卖才行。”
“不过,那幅索木临摹的《向日葵》,倒是可以单幅拍卖,我的估价是三十万洛币,应该不会太低。”
同时,黄鹏健还为朵朵解释了为什么那幅《向日葵》一看就是伪作,众所周知,梵高是荷兰人,他所用的文字是荷兰文,荷兰文和英文类似之处在于也是字母组合,但其中没有“Q、X、Y”这三个字母,而这幅《向日葵》上写了一句话:致我彷徨的人生,这句话里就有X和Y这两个字母,所以很显然,这不是真迹。
对于这个结果,朵朵也算满意。
要知道,原本可能一分钱都没有的,突然出现了一笔意外之财,怎么说都应该开心的,有了这笔钱,她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之前在学校学到的理论已经很多了,只是很多时候,要实践,没资金是不行的,没有资金去操作,一切都是纸上谈兵,现在有了钱,她便可以大展拳脚啦。
剩下的重点,就是鉴定毕加索那幅《拿金鼓的女人》的真伪,黄鹏健告诉两人,鉴定毕加索的画比较浪费时间,最少得两个小时,因为他们还要联网与公司国际名画部的专家进行讨论。
朵朵等了一会,发现自己在场也帮不了什么忙,便跑上楼去找小松鼠了。
那两只小松鼠居然还在,而且一起在看电视。
朵朵坐了过去,和它们一起看。
不知不觉,十一点钟的时候,黄鹏健敲门走了进来,一进门,他就看到了摆放在阳台上装饰用的青铜雕像,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住了,于是快步走过去仔细观看。
这雕像是和那些画一起从福盼湖里捞上来的,朵朵感觉锈迹斑斑,应该不值钱才对,可黄鹏健绕着雕像转了几圈,像是有了什么重大发现。
十多分钟后,他回过头,皱眉道:
“程小姐,现在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和一个不确定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朵朵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
“都可以。”
黄鹏健点了点头:
“那先说好消息,《拿金鼓的女人》确实是毕加索的真品,根据碳十四鉴定显示,那幅画诞生于1939年。而坏消息是,这幅画是毕加索转型期的作品,应该是他随手画的,价值不高,可能只比索木临摹的《向日葵》稍微贵一点。”
“此外,还有一个不确定的消息,这座‘珀耳修斯与美杜萨’雕像,可能是真品,我会马上邀请同事进行鉴定,如果是真的,那估价最少价值三千万洛币!”
听到数字,朵朵更是震惊了。
天哪,三千万洛币,换算成国内的货币,都差不多是一亿五千万了!
此尊雕像的验证,反而比鉴定图画更快,黄鹏健全方位拍照传回了公司,然后摘取了一点铜沫,用带来的碳14测定仪进行了测试,机器测出来的结果,是这个雕像出自于16世纪中期,黄鹏健笃定地说道:
“恭喜你,程小姐,你可能拥有今年最值钱的一个雕像。”
其实因为《向日葵》赝品的事情,朵朵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那就是这些画作都不值钱,即使毕加索的画像最终验证是假货,她都能平常心面对。
可现在,实在不能保持平常心了:
这个被自己看做卖铜都卖不了几百块钱的雕像,竟然是价值三千万洛币的古董啊!
得知了她的想法,黄鹏健不苟言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如果这座雕像没有因为保存不善而生锈,那价值可能还得再提上一千万。”
朵朵对这些确实不懂,她所懂的,就是她走了自打从生下来之后,最大的一个运了,突然可以得到这么多钱!当然了,这些钱都不是她的,但她会上报给洛门奇,洛门奇自然也会把钱用在暖阳岛的开发上。
真的是一个很振奋人心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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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定结束,黄鹏健等人没有走。
因为永辉拍卖行的总经理携带雕塑部的专家们当日启程,明天也会赶到渔场,进行雕像真伪的最终确定,此外,黄鹏健还告诉朵朵,他们公司希望和她合作,获得这尊雕像和这些画作的拍卖权。
朵朵连忙摇头:
“这些东西不属于我,严格来说,是我在房子里找到的,应该属于原来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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