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巧丽撇嘴道:“我抱什么大希望?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只是想看看他过得是不是很差,要是他身边的女人长得比我丑,我就开心了。”
张玉儿无精打采道:“你还是别提你曾经给他递过纸条的事为好,要是他记不起有这么回事,你问他有何意义?反而自己觉得尴尬。”
“对呀,他要是记不起我曾经递过纸条给他,我问了反而自取其辱。要是他真记不起来,我就灌他酒,把他灌趴下为止,真是气死我了。你说,我堂堂西门观三小姐,有那么不逗人喜欢吗?他连看都不多看我一眼。”张巧丽很是气愤,已经到了她的庄园,也不等她回来见上一面。
张玉儿回头问清风李明道:“他怎么走的?”
李明幸灾乐祸道:“回二小姐,他自己窜到马路边,站了好一会儿才拦到一辆破车走的。”
张玉儿回头踢了他几脚,骂道:“站了好一会儿,站了好一会儿,我说你是招打,你知道他喝高了,为什么不派个车送他回城?我踢死你。”
李明很无辜地叫起来,“二小姐,小的知错了,先前见小姐烦他,所以就没送他,小的以后一定改正。”
张玉儿收了玉腿,娇嗔道:“真是一群不开窍的东西,滚蛋滚蛋,不想看到你们。”
李明退了几步,又回来禀道:“对了,二小姐,杨警官的车还在院子里。”
“你不用管,我改天找人送回去。”张玉儿见他还站在那儿,喝道:“还站着干什么?”
李明低头拱手回道:“二小姐,观主让我们到中原找吴琴购药,半年前给她打了款子,到现在都一直没有收到药材,发的暗语也从未回过。这些日子打探以来,一直没有她的消息,今天终于有了她女儿吴玄月的消息,你说我们是不是……”
“别说了,我自有打算。”
“好。”李明见张玉儿今天心情不佳,就应声退出去了。
戚昊天本想先送吴玄月回学校,车子送到她学校,她却说想到他家里去坐一坐。
戚昊天有些诧异,但他没有拒绝,还是让代驾司机转头去他家。
其实,吴玄月就是想看那一株瘟疫花,看戚昊天有没有栽种瘟疫花的虚空法术空间。
戚昊天其实有些不明白她的用意,深更半夜,去他住所干什么?但他什么也没有问,就当她是被今天的事吓着了,一个人回宿舍害怕。
他们到了戚昊天住所前,下了车。
戚昊天出于礼貌,给杨警官发去一条消息,报一声平安,报自己已经安全回家的同时,看人生地不熟的杨垒到了住所没有。因为他知道杨警官酒量不怎么样,今天也喝得差不多了。
他发出信息后,一直没回音,便又拨出电话,电话也不在服务区。
于是他又拨通了他身边警员向洋的电话,向洋的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
戚昊天只好把电话打到警队招待所,对方的回答是否定的,说杨警官还没有回到住所。
戚昊天不放心,让吴玄月回楼上等他,他去一趟警局。
吴玄月要求与他一起前去,于是,他们又打了车,先回到刚才吃饭的地方。
来到地下停车库,在一个角落的地方,他们发现向洋被绑在那里,嘴上贴有封条。
他们迅速给他松绑。问后才知道有人抢了他们的车,杨警官是否安全向洋也不知道。
于是他们火速赶回警局,查看沿途的监控。庆幸的是,他们在监控里,找到了那辆车,车子一路向南从南门出城,但是出城之后,有很长一段路程没有监控。
他们调用南城郊外路口该有的监控,但是监控里再也没看到那辆车的出现。
他们断定,这辆车就在南门外不远的地方消失,一定就在南门外某个地方。对方一定不止一个人,因为从监控中他们已经看到,汽车司机后面肯定有人,而且还止一个,不然他们是控制不住杨警官的。
他们这行人,还用了屏蔽手机信号向外发送的功能,杨警官没有给他们发出任何信息。
现在,警队在查找杨警官的时候,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是秘密进行地毯式搜查。就在杨警官从庄园出来以后,打车回城,他们路上其实已经照过面了,只是因为杨警官酒喝得太多,头脑不太清晰,没有警觉,也没有及时给警队去电话。
等戚昊天他们找到那处庄园的时候,杨警官才给他们来了电话,报了自己的平安。
戚昊天没有听从杨警官让他们立刻收兵回警队的命令,而是继续搜查这个可疑的庄园。因为戚昊天发现,这处庄园内有蹊跷,周围布了阵法,虽然一般人看不出来,但是戚昊天是能看得出些蹊跷的。
他们走进院子,里面是一群带着浓郁西北风的外乡人,他们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到底想做什么?戚昊天带着人进去搜查的过程中,在后院见到了杨警官的车。
戚昊天本想带几个人回去问话,但张玉儿说,杨警官是她朋友,他喝多了酒,车子是他自己留下的,说好改天来取。
戚昊天给杨垒去了电话,确定后,才让人将他的车开回警局。
吴玄月在车上睡着了,后来又跟着戚昊天来到他的住处。
他的房间比她想象中宽敞,除客厅卧室以外,还有运动室,还有厨房和炼丹房,那炼丹房就是一个封闭式厨房。
看到他这炼丹房,猜也能猜到,他是没有传承空间的。
她打量一番后,在客厅的阳台上,看到了那株盆栽瘟疫花,看上去长得不好,这么些天以来,断口处还未发芽。
今晚折腾这么久,已经到凌晨一点多钟了。戚昊天不明白,吴玄月为什么这么晚要到他的住处来。现在见她走到盆栽前,才明白她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