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掌殴之后,老给突然精神了过来,坐在那直愣愣的看着我说道:“冰莲呢?”
“什么冰莲?”我一脸蒙逼的看着老给道:“你睡毛楞了吧?”
“咱们不是已经拿到冰莲了吗?”
被老给这么满脸认真的一问,我都有些怀疑了起来,是不是我们真的已经拿到了冰莲,于是忙在身上翻找,可我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口袋,哪能装什么冰莲,我连冰莲是什么样还都没见过呢,老给这一定是太累,开始说胡话了。
“你做梦呢吧,咱们还没上蓝洲峰呢,什么时候拿到了冰莲!”
老给被我这么一说,似乎也清醒了许多,吧嗒吧嗒大嘴,又眯着小眼睛想了想才说:“做梦?也太特么真实了吧。我刚才梦到咱俩上了蓝洲峰,还看见了那个守山灵兽孰湖,就是一条哈巴狗,都没有板凳高,我拿了一个丫头做的馒头往山下一扔,那哈巴狗一个猛子就冲了下去,咱俩在山上等了好几天,那哈巴狗都没回来,然后咱俩就拿着冰莲打算要离开,可...可刚要离开,突然又看到了紫洲老太太和丫头,紫洲老太太说拿到了冰莲也不告诉你们怎么离开瀛洲,让咱俩死在瀛洲。我一听气的不行,刚要动手,一回头看见你骑着那个哈巴狗,手里拿着菜刀就冲向了紫洲老太太,嘴里还喊着...喊着什么亚希给给!他娘的你咋成了小日本儿呢?”
我听的是一脸的黑线,老给做个梦都能做串台,还梦到我骑着哈巴狗手里拿把菜刀,这一幕怎么有点像“举起手来”里边的潘长江呢,不过潘长江骑的是猪,猪最起码还能骑,那哈巴狗怎么骑?那不得刮底盘呀?
我无奈的白了一眼还在回忆梦境的老给道:“行了行了,别再做白日梦了,赶紧走吧,再想一会儿天都黑了!”
“啊?啊!那...那就走吧!”老给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竟然问我:“哎南宫,你说这哈巴狗真能骑吗?我看你在梦里骑的挺溜呀!”
“去你大爷的,能骑你去骑吧,哈巴狗跟你比较配!”说完不等老给继续瞎说,御空而去。
顺着从蓝洲峰上流下来的泉水,花了不到一天的时间,便来到了接近蓝洲峰的山顶,站在绝壁上往下望,云雾缭绕绕,往上看冰气森寒,我和老给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怎么越来气温越低呢?可能是到了夜晚的原因?不对呀,在黄洲峰和绿洲峰的时候,夜里也从没有这么冷过,再说我和老给都是人灵修士,身体有真气环绕保护,御寒御热,可怎么马上接近蓝洲峰峰顶却越来越冷了呢?
老给也有些纳闷,紧了紧衣服,撇着大嘴四处看了看:“咱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他大爷的也太冷了。”说着话还不忘擦了擦鼻涕。
我手托着下巴在四周又看了看,想了一会儿对老给说:“应该不会错,咱们是顺着泉水找上来的,按理说冰莲就应该长在泉水源头的地方。而且我也感觉到元气比山下重了很多,按照之前在绿洲峰与黄洲峰的经验来说,应该不会错的。”
“冰莲...冰莲...”老给蹲在地上不断地重复着冰莲,然后突然就像是被电打了一样,藤的站起来对我说:“对呀,冰莲!冰莲不应该长在有冰的地方吗?冰莲就应该在这附近!”
我略微沉思了一下,细想老给说的有道理,冰莲应该生长在冰寒之地,难道蓝洲峰峰顶是一处冰川?瀛洲怎么会有这种地方,太不可思议了,那赤洲峰会不会是火焰山呢,应该不会,火焰山是牛魔王和铁扇公主的地盘,他们怎么会在瀛洲,太扯了!
虽说这些都是我和老给的猜测,但猜的应该不错,不过周围的气温实在是有点低,不能再继续往上走了,反正已经来到了山顶,已经节约了不少的时间,还是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去找孰湖斗智斗勇,如果没有一个很好的精神恐怕要吃苦头,于是我和老给打算休息一晚上,明天早点起来再去找冰莲。
一夜无话,第二天太阳初升,我便被清晨里的第一缕阳光照醒,懒懒的伸了个懒腰,顺便踹了一脚睡得正嗨的老给,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直奔峰顶而去。
老给说的果然不错,蓝洲峰的峰顶竟然真的是冰的世界,只不过没有封住那流潺潺而下的泉水。此时,周围的空气已经骤降到了零下,元气也比其他的地方浓郁了很多,以此可以断定冰莲就在这附近。
我叮嘱了几句老给后,准备一起去找冰莲,刚要踏出蓝色植被的区域,突然天空中闪过一个身影,我和老给条件反射般的压低了身子,匍匐在灌木后向影子落下的方向看去。
那个身影,一闪便落在了泉水流淌的地方,这才看清楚来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一定就是蓝洲峰的守山灵兽“孰湖。
《山海经?西山经》记载:“崦嵫之山有兽焉,其状马身而鸟翼,人面蛇尾,是好举人,名曰孰湖。
说的好懂一些也就是,孰湖马身鸟翼,人面蛇尾。可眼前这只孰湖显然与山海经中记载的稍有不同,蓝发赤体,肌肉发达健硕,而下半身就是一匹马的身子,背上生出一对鸟翅,遍体冰蓝,并没有像《山海经》中记载的那样还有蛇尾。这只孰湖应该不是上古时期的孰湖,姜老也说过瀛洲这六只守山灵兽都是后裔,并非纯种。
只见他一脸自傲自信的神情,猛然间昂起头颅,双手举过头顶,他身下的泉水猛然间喷涌而出,尽皆洒在孰湖的脸上、身上、翅膀上,而孰湖则是大张着嘴,接着落下的泉水,如果不看其下半身,一个精壮的男子在冰天雪地里激起水花,水花打在赤裸的肌肤上,水流顺着隆起的肌肉滑下,或许会是另一番情景,可再看下半身,却是没有了欣赏男子健美肌肉的兴趣。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