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8 别~吵~啦~(1 / 1)

<>“冯宁儿,原来你是…。是我弄错了,大秦帝王家族都是半妖人,按血统绝大多数应该是长着长耳朵的,而且你一直蒙着面纱,是我弄错了,我应该早就认出你的。”

“阿山哥哥,这都没关系的。你将那人拖过来,让我杀了他。他是我仇人。”冯宁儿几乎已经淹没在了泥坑了。

“哈哈,小兄弟,你看看我,我是不是和你一样,短圆耳朵,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你在看看那妖女,是不是尖耳朵白皮肤。”那人疯狂的大笑道,“我是你一起的,这妖女呵,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小兄弟,你难道和自己人纷争而向着半妖人吗?”

丁山有些被说动了。因为这花花江山原本是晋人的,后来半妖人窃取了黄河以北的半壁江山,残害的晋人民不聊生,死伤惨重。而自己家族原是晋朝中山的大士族,因为半妖人的杀戮而几乎毁灭。换句话说,天下是半妖人的,但是和晋人有死仇。

不过,这天下半妖人何其的多,半妖人也不是都是坏蛋,很多半妖人也是和晋人一道被杀。就说左南城,里面夹杂而居的很多外地人都是半妖人,大家都和睦相处。就连自己姑父都是半妖人,还娶了自己姑姑,不拿自己当外人。

乘着丁山懵懂的时机,那人质微微一挣,没有挣脱。可是丁山觉得两道大力从双手和胳膊直冲胸口,顿时一股甜意上涌,直冒到喉咙,同时全身的力气忽然就好像少了很多。

“射死那妖女。”“放了我家将军。”军人里面有人看出了端倪,知道自家将军出手又失败了,为了搅乱那背后少年的思绪,众人大声呐喊。同时有人发出了命令,本来指向丁山的弓箭纷纷指向冯宁儿。

“住手!谁敢射她,我戳死这家伙!”丁山大喊着噗噗戳了人质腰眼两下,这两下因为心软加上力气小了,就没戳多深。

这下哪些军人傻眼了,没想到自家将军没能挣脱,还有受了伤,手里的弓箭和短驽不知道该指向谁。

这时候,胡老二的小船很快的靠了过来,上面传来哭声:“妈妈,奶奶!…”这是撒千刀来了。

“你,就你,穿着空披风的那个。你手里的长槊抛过来。”丁山指着一个军人嚷道,忽然又在人质大腿上戳了一刀,然后将人质双手压在一起,用弓弦勒住他脖子,左手握住他双手和自己弓,“快点扔过来,惹我发急,我又要戳人了。”

“快人过来,快。”丁山怀里的人质也急了。

那红披风的人一看就是个不小的军官,只能无奈的扔出长槊,可是有意的没扔到丁山脚下,想着乘丁山上前捡的时机,射死丁山。

“混蛋,跟我耍手段,骗傻子呢。”噗噗戳了两下大腿,人质已经站不住了惨叫着跪倒在地,带着丁山也差点到底。“弓箭兵器全部扔脚边,长槊再扔一个过来。看好了扔,扔的不好,我又要戳刀子了。“

这下扔过来的刀子果然很准,就在丁山脚下。丁山捡起来抛给快给淹没的冯宁儿。冯宁儿终于在靠过来的撒千刀等人协助下,撑着长槊出了泥潭。

撒千刀哭着,她妈妈和奶奶好像也被吓着了,冯宁儿也在哭着。冯宁儿知道自己已经失去杀了仇人的大好时机,因为如果自己杀了仇人,即使能很快逃到船上,那群人也会杀了撒千刀的妈妈和奶奶。

冯宁儿自责不已,要是自己在木盆里面多划两步,自己就不会陷入泥潭。这样自己就会比撒千刀先到,自己就能不管撒千刀而杀了仇人。而现在,实在没法无视撒千刀的亲人,硬要杀了自己的仇人。

对面,军人虽然明地里手里没了兵器,却死命的扭着撒千刀亲人的胳膊,拧的她们两人不住的惨叫痛苦。

撒千刀拿出手帕帮冯宁儿擦脸,这时候对面的红披风认出了她,叫道:“拓跋冯拨宁,你和我家将军一殿为臣,难道你要残害我家将军!“

“你胆敢放肆,是要灭九族的。“

“快放了我家将军。“

“快放了喜多将军。“

这时候有人认出了冯宁儿身份,冯宁儿再也没法出手杀死仇人了。

撒千刀知道自己给冯宁儿擦脸是做了错事,恐慌的不知该怎么办。

冯宁儿捏了捏撒千刀手,安慰她,然后冲丁山惨笑一声,说道:“山哥,换回撒千刀妈妈和奶奶吧,这仇人我不杀了。“

“冯宁儿,这人和你什么仇,杀就杀了吧。“

这时,那红披风有叫道:“不能杀,我家将军是鬼嗜军统领,大秦安西将军。今天拦截水路,是奉旨行事。是为了拦截左南匪徒,防止他们冲击晋兴郡城。既然你们是拓跋冯拨宁县主的人,就肯定不是匪徒。你们要是擅自杀害朝廷命官,罪同叛乱,是要诛九族的。“

冯宁儿惨笑一声对丁山说道:“山哥,你看看,假装不知道身份的时候,杀了也就杀了。知道了身份,谁也杀不了谁了。和他们交换人质吧。不知道他们拿住了撒千刀亲属是干什么的,兴许想着制造祸端也说不定。”

对面有人发出尴尬的咳嗽声,坐实了冯宁儿的猜测。

在人质又挨了狠狠的两刀后,那群军人后退并放了撒千刀妈妈和奶奶,丁山也放了那人质,路过最后要了他头盔和一身盔甲当战利品。

此事后,丁山等三人被请上了大船,并且丁山有了一个单人的卧室。

这大船本是帆船,风帆被烧没了,速度却并没慢下来,因为剩下的船工拼命的划桨,想快点到了晋兴交差。

上船后,冯宁儿躲到船舱里再也没出来,唐瑶儿、封开和小铲子也不见踪影,而撒千刀看向丁山的目光顿时热切了很多。

船上死了三个人,重伤两个。老素和那匹母马,因为中毒没有痊愈,被安置在船舱中,没有受伤。大船剩下的五匹马都在甲板上,所以都重伤了,要么中箭要么火烧伤了。

在船舱内,踏着脚下湿透的厚厚的干草,庆幸之下,丁山搂着老素的头安慰它。老素见了左兴风后,竟然离开丁山的怀抱,咬住左兴风的衣服,把他往自己腹部下面拽。

见左兴风脸红到了脖子,丁山奇怪看向老素腹部,马鞭根本没出来,也不见异状,就问:“老素,你的马鞭不是好了么,还拽左兴风干什么。”

老素还拽,丁山就对左兴风说:“老素有老婆的马了,可能只是肚子痒了,你帮它挠挠好了。”

“它不是痒,是还想我帮它吸。”说罢,左兴风低下头帮它挠挠马鞭的毛毛的包皮,那马鞭嗖的蹦出来了,几乎直接能戳到地板上。不过一半的位置折成了以及弯子。

“咦,果然想你吸吸了。不过老素的马鞭怎么弯了?“

“那是中毒的地方,虽然毒消了,却在那个地方少了一块肉,因此马鞭在那个位置折了个弯子。“左兴风推来老素,骂了一声,混蛋,因为老素试图往左兴风头上爬,马鞭兴奋了起来,一抽一抽的绷的很紧。

“马可是军人的兄弟。你就帮他再吸吸吧,它那里还没好透,反正这里也没人。“说吧,丁山就识趣的离开,而左兴风苦恼的想哭,最终还是俯下了腰。

往里走,推开舱门后,是撒千刀在炉子前面扇子扇子,炉子上煨着的瓦罐里有人参香味飘出。背后的两个板凳上,面对面坐着她妈妈和她奶奶,两人直挺挺的瞪着对方,身体一动也不动,一句话也不说,却同时用嘴巴往对方吹气。

忽然一人大声说话,吓了丁山一跳:“赖皮,吹气就吹气,你带出口水了。”

“错了,那是气渣子,不是口水。”

“屁渣子吧,真够臭的。

“哼,还嫌我臭。你小时候一哭的时候,我就给你喂口水,有本事你嫌弃啊。”

“你这死老太婆,真是不知所谓,无怪被人抓走了。”

“你能诶,怎么也在这里啊?”

“都怪你,事你一大早非要去城外祈福。”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白眼狼,是谁非要拉着我占着县衙的大房子啊。”

“不是为了多占套房子给你养老么,…”

忽然,楼上传来了封开的巨大的声音:“别~吵~啦~。”这声不住的在船里和悬崖见回荡,两个女人的吵架立马没声音了,不过依然在动着嘴巴,往对方脸上喷气。

一般人听着两人吵架肯定就迷糊了:婆婆怎么会说自己生了媳妇。

实际上撒千刀妈妈是她奶奶亲生的,倒是撒千刀父亲是收养来的。而老太太的另一个孩子,撒千刀唯一的舅舅,就是晋兴新太守,原左南县令,乞食买叕。老太太和老太守,也就是丁山的姑父,是结义妹关系。所以说着晋兴官场上关系亲密,都是一家人。

左南的人都知道,这老太太不跟自己太守儿子区享福,非得跟着自己女儿生活,是因为能天天和女儿吵架。左南三虎中的“县丞家的女人”,可不光指口齿伶俐的撒千刀,而是她们家喜欢骂街的祖孙三个女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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