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道歉还喊祖奶奶?周廷琰轻哼一声:“也是应该的悉听尊便,废话就少在啰嗦了!”懒得与之费口水,也没什么力气多说了,现在被绑在这里,猜想无论是求饶也好硬挺也罢估计都是死,反正自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了,而到了民国也才几天,说不定再死可能会回去!
想好这些,与其憋屈的死,不如壮烈一点!
“你真的不怕死?”看他不搭理,胡焱静皱了皱眉:“那我让他们抓你过来的时候,你为什么突然认错?”她想不明白,按理说这家伙是贪生怕死的,怎么这会又突然硬气了。
“你抓我时,是我要急着去救我哥,只好跟你认个错!只是没想到,你这种人跟其他的大小姐一样,拿生命如草贱!既然如此,我求你是憋屈着死,还不如挺起胸膛去死!”周廷琰面无表情道,话毕不再看她。
“谁说要你去死了?”胡焱静忍火道:“只要你按照我刚才说的来办,我保证说话算话放你离开?”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我是跟你说话呢,你怎么还唱起来了?”胡焱静咬牙跳脚,遇洛可无语满头黑线,其他人都是嘴角直抽抽,陈琳儿再度没忍住的捂嘴偷笑,她这是第一次见胡焱静吃瘪,更觉得那家伙特别好玩。
被她吼叫的停了下,胡焱静还以为他是要跟自己说,可周廷琰依旧不搭理,继续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你给我住嘴!”胡焱静火冒三丈,可他根本不搭理,气的她要去拿烙铁来烫,陈琳儿这时却感慨的说了句:“苏轼水调歌头这么唱可真是好听啊!”
“你说他唱的是苏东坡的歌?”胡焱静惊异道:“我好像记得苏东坡只是宋朝官员会的出来文学、书法就是画画,没听过他还会唱歌呀?这歌这么好听,怎么可能是苏东坡唱的?”
“他唱的是苏东坡写的词,而那调调估计是他自己想的!”陈琳儿感同身受的陶醉着道:“没想到他的音乐天赋竟然这么好!小静,你可千万别杀他!”
“嘿嘿,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你一说还真是,他唱的比那夜来香好听多了!”胡焱静突然下了个决定,立即让遇副官去将周廷琰放下来,还让他送其去医治,遇洛可一脸懵逼,想却大小姐,可她已经决定了,遇洛可最后没办法,命人把他松绑带去治疗。
周廷琰就坡下驴,他可不是伤脑筋,被放还来个慷慨陈词,万一这丫头气的非要杀自己,那自己得多憋屈。刚才不惧死,是觉得必死无疑,现在既然给自己活命的机会,还不用低三下四的求,那又何必硬往枪口上撞呢。
被架着离开之时心中感叹,有时一种奇遇不是刻意就行,往往是那种在不经意间,说不定就能撞上大运。
胡焱静和陈琳儿随后,这个军营暂时没有军医,遇洛可只能将他给送回医院。现在也天黑了,她们俩则是去房里简单的收拾了下,陈琳儿拿上那些书,跟着胡焱静去医院的同时顺便想吃个饭。
……
周廷婕费了很大得劲才找到了周震淞,是个年纪都快奔五的人了,但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国字脸身高七尺魁梧有力,穿着长衫走起路来虎步生风。
二人先到酒楼敲开门,放下东西再奔警察局,他知道拉走儿子的是警长邹坝邳,心里哼哼骂道,“真是官衔很小官威可不小!”很想找去打其一顿,但一想双拳难敌四手,现在最好的办法只能去找局长。
这个时代其他的不管用,唯一的办法便是砸钱,这就叫,官衔再大没钱大,有钱能让你官罢!
在找到时周廷婕跟他简单的把家里事一说,本来要找大儿子的周震淞只得吩咐随从把水产随后送回店里去,然后与她快速的往回赶,到了镇的入口皱眉,竟然被军士把手,很想找其理论,可家里还有事要办,只能花钱买路。
到了镇上见家家都关门人行也很少,除了长吁短叹真不知说什么好。
很快来到局长家门口,询问得知局长在警局,只得转战再往警局奔,到了警局门口让人传禀,不一会传话的出来让他们父女进去里面。
到了局长办公室门口,客气是敲门然后进入,局长陈慕带着个眼睛看着文件好像很敬业一般,周震淞有些蛋疼,心说这个局长大字不识几个,现在看文件这是做个我看的吧!
没有戳破他的假装,周震淞也配合演戏,先轻声的喊了下局长,陈暮他放下了文件看过来,假笑道:“哦是震淞兄啊,不知此刻前来是所为何事呀?”
周震淞心里大骂他老东西,都如夜来还不回去,明知自己过来还假装问自己什么事!心里鄙视脸上赔笑道:“局长就不要如此客气了,你称我为兄长实在不敢当,还是直接叫我名字最好!”
陈暮收好文件要喝茶,可茶水没有了,准备起身要去倒水,周震淞赶紧示意周廷婕去帮忙,虽然她的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但现在必须得阿谀奉承,陈暮也没推辞,将空杯子放下,再问道:“叫你名字也不太好,还是叫你周老板吧!不知周老板前来是所为何事?”
说完茶水也倒好,周廷婕放下杯子回到父亲身边,陈暮拿过茶杯吹了吹热气然后慢慢喝!
周震淞也懒得拐弯抹角,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面值一千大洋的汇票,放到了办公桌上,在退后几步继续微笑道:“这个就请局长拿去给局里的人买点点心吃!而我过来是想请局长帮帮忙,事情是这样的,小女今天急匆匆的过来告诉我,说警察局请我第三个儿子周廷嗣到局里询问共匪之事,本以为他会很快回家,没想到已经好几天都没回家了,想来一定是那个邹警长弄错了。还有一个就是我四儿子被那个金斗帮的肖贾弼打伤,求局长一定要帮我主持公道,最后就是小儿周廷琰好像被几位军爷带走了,到现在生死不知……”
“停停停!”陈暮有些不耐烦,放下茶杯脸色变冷:“周老板哪,你的三儿和四儿之事还好说,我一定明察秋毫,可你小儿子是被当兵的带走了,这事你叫我怎么帮你?那个旅长张观博不来找我麻烦我就烧高香了,你还要我去找他们,你是不是嫌我的事情不够多,故意给我填填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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