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最后一个修长黑影消失的同时,江程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的手中浮现出黑暗的能量,最终转化为了一个黑暗能量光球。
他像是在选定整个空间一样,把手中的黑暗能量光球高举,在这一刻,一种奇妙的连接将光球的命运和这片空间的命运锁在了一起。
江程的嘴角浮现出冷笑,果然,无我之噬是可以锁定这片空间的。
下一刻,江程狠狠的捏碎了手中的黑暗光球,随着一声镜子破裂的声响,江程眼前的这片竹林轰然破裂了开来,化为了无数碎片。
随着竹林破裂,还有一声痛苦的闷哼响起。
江程定眼一看,自己眼前的景物,不知道何时已经从竹林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广场。
在广场之上,有三四队执法队一样的人盯视着自己,在自己面前,一个身穿黑色薄纱,一头发丝如雪的女人痛苦的后退了几步。
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江程,半晌断断续续道:“你、你怎么会,破除了我的幻境……”
江程冷笑着盯着这人,一步步朝着她靠近,声音冷然道:“这样吗?就是你制造了这个幻境?你要知道,我特别特别火大别人拿我亲近的人做文章,你准备好迎接我的怒火了吗?”
那身穿黑色薄纱的女人身体哆嗦了一下,居然被江程吓得眼眶一红,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小手不断虚空退拒着江程,声音软软道:“别、别,对不起……不要伤害我。”
看着不断朝前走去的江程,一旁的那几队执法队也特别紧张,终于,其中一个执法队队长站了出来,阻挡住江程的脚步,他朗声道:“朋友,你是不是太不把我们看在眼里了?这里可是天璇宗!”
江程冷笑着道:“呵呵,天璇宗,试问,我有什么冒犯贵宗门的动作吗?你们就直接招呼幻境来对付我?还下的都是杀手!”
江程指了指自己身后的蓝恬,眼中带着杀意道:“呵呵,我的朋友,在幻境中直接被你们的攻击刺成重伤,好一个天璇宗!”
那执法队队长被江程这么一呛,居然不知道说什么,而且,江程的眼睛如同上古野兽一样,他根本不敢直视。
江程继续道:“呵呵,我花费两百多万两白银,将你们宗门的女弟子拯救与水深火热之中,还好心把她送来,路上受到无数杀手的阻击,我们都挺过来了,没想到,却在你们宗门的门口被你们的人所伤!”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女声响了起来,“你叫江程,对吧。试问江程,你所说的那个女弟子,到底在哪里呢?”
一个带着白色面纱的弟子从空中缓缓降落下来,她身着白色裙纱,紫色的眼眸中神光盎然,真如同仙子降临凡尘。
那几个执法队的弟子们看到这面纱女人前来,都恭敬的叫道:“大师姐!”
那面纱女子随意点点头,紫色的眸子死死盯着江程,再度重复了一遍道:“江程,你说的那个女弟子,你带来了吗?”
江程一愣,环顾四周,只剩下自己和蓝恬,莲华的身影已经不知所踪。他看着那面纱女子,半晌笑出了声道:“呵呵,你是当日黑旗拍卖会上的那个女子吧。我其实当日就已经怀疑你是天璇宗的弟子了,不过,你为什么不出价竞拍呢?”
那面纱女子并没有说话,江程继续道:“你不出价,任由我用两百多万两白银将莲华拍下来,之后我对抗无数波杀手,来到你们宗门的门口,你们再通过一个幻境,将莲华转移,最后诬陷于我?说我弄丢了莲华?真是好算计啊!”
那面纱女子听了江程的话,脸色微微一变,然后怒道:“你莫要血口喷人!”
江程冷笑道:“我血口喷人?我他妈带着莲华在你们的护宗大阵前,让莲华去开启阵法,开到一半,我就被幻境攻击了,之后莲华人就不见了,你跟我说,是我在血口喷人?”
“你是不是想说,莲华在你们护宗大阵前面被人掳走了?你可千万别这样说,这样我会认为你们都是一群脑残!”
面纱女子的紧紧皱着眉头,怒视着江程,紫色的眼眸光芒大盛,她盯视着江程,声音如同淬了冰:“事实就是如此,当我们感知到有人在开启我们的护宗大阵的时候,我们赶上前去就只看到了你和你身边的那个女子,并没有看到天选之女。”
“因为你在黑旗拍卖会上拍下了天选之女,我们认为你对她有所觊觎,此时你又疑似在开启护宗大阵,我们当然要使用幻境稳住你!”
江程眼神中杀意盎然,笑道:“行啊,你们说啥都是对的,反正这是你们家,是不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天璇宗,偌大一个宗门,居然会干这种事情。”
“呵呵,你们这真是好技巧啊,又剩下了两百多万两白银,又可以对外界宣称天选之女失踪了,然后放在暗地进行培养,只是要让我这个替罪羊来替罪,真是好算计啊。”
“依我看,你们天璇宗是什么狗屁宗门,都是一群.奸诈无耻的小人!”
“你住嘴!”面纱女子娇喝一声,看向江程的眼光也是弥漫着杀意,电光在她的紫色眸子中汇集,“我们还没有盘问你关于天选之女的事情,你先给我们戴上这么一顶大帽子?”
江程盯着那面纱女子半晌,然后给她套了一个鉴定上去,面纱女子的信息立刻显示在了他的面前:
苗璇玑,天璇宗精英女弟子,lv52.
江程又给一旁的那些执法队进行了一个鉴定,发现他们的等级普遍都在40级之上,其中的那几个执法队队长的级别都有45级左右。
江程犹豫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看来,自己今天是无法用拳头讨回一个公道了。
江程冷笑着盯视着苗璇玑,笑道:“天璇宗,真是让我好一番见识啊。现在这里都是你们的人,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那我走,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