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2019.07.01建党节,获得平台责编大师的通知:1号零点起就上架了。。。一直以来,是大大们支持走过来;无以为报,所以争取今天多发几章......)
“官小意,伏魔斩被你缴获,居然无形中消除一场大灾难;你说立的功劳大不大?”
官小意惊心动魄、加上大傻眼。
没想到热闹繁华的杭州,城中数十万人口,差少少经历一场浩劫!
更没想到昨天自己经历的,曲折离奇又惊险万分春游与欢宴,
都是总督大人的苦心,征南将军的设计;
暗中更有俞大侠全军伏击,歼灭凶顽的英勇奋战。
半夜与唐问月的遭遇很凶险,
战场上拼死杀敌的勇士们,又渡过了一个怎样惨烈的夜晚呢!
这是他第一次真实感受到,倭寇盗贼的威胁原来距离大家如此之近,危害如此之大。
“我可没想过立什么功,倭寇小天和伏魔斩是怎么来到,我是莫名其妙。不过能让恶人们倒霉,可真是一件好事。呵呵。”
官小意也为自己稀里糊涂帮上俞大侠,开心不得了;拜师不拜师的先不说,总之是俞大侠做的事,才是大英雄本色了。
严飞鹄说:“我今天来。受了俞大人与其他大人委托。”
“俞大人说,他受人指控暂时不能理事。各路参将又已回原驻地,杭州附近只有靠现有兵马。”
“你是愿意留下为朝廷效力,协同大家保境安民。还是只管自己,坚持回家乡,做你的农民种田过日子去?”
“你手中的伏魔斩又作何处理?是你自己带回去,等着倭寇上门去抢夺;还是交给官府;又或许转赠他人?”
“它可不是一柄杀人如麻的倭刀而已,你要三思而行。”
“万少东负责收集情报,早就官封守备,是自己人。贼寇未除他的身份还不便公开。除了胡赵二位大人,你知道就是了。”
核心机密说出来。严飞鹄及他后面的人,必留官小意的心思相当明确。
“胡大人让我转告你。贼寇傍晚时分被围海岛,告发信三更送到府衙,贼人用意何在?明显是反间计,要俞大人阵前解职,为了救那帮被困的贼寇。”
“你可知道这文书是谁送来的,为什么这时候发动?你不言语。就不想想你有事时,俞大人等人是怎么救你的?”
这句话打中官小意要害。
官小意腾地起身,几乎绊倒自己,他扶着椅子说:
“我不是忘恩负义,我,我是真不知道该做什么。你容我想一想。”
“好。要快。我去去就来,等你准信。”严飞鹄起身走了。
这世间的事,如果你孤立地看待它们时,往往是莫名其妙的。
当你开始了解很多情况,将它们串联起来;会发现尽管有意外成份,但它们并不是无迹可寻。
只不过有人碰巧,撞进别人早就计划的一切中,无形中很多事情他就成了关键一环。
官小意此时情况就是如此。有没有他,事情都要进行的。
他的出现只是让事情的演变,发生了一些不可控,或者是更有促进力的变化罢了。
这一场战役进程,他只是个实习者,懂不懂表达,都要用心走好后面的路。
“整个事件我们最难想通的地方是哪里呢?是不是小天他真的只是倭寇?小天为什么找上你?告发为什么在半夜三更?是为了救倭寇还是小天?”
阿雪含笑望着官小意,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我真不知道。”官小意摸摸鼻子说。
宛儿将刚剥好的五香花生收回,摊在手心,一粒一粒吃的津津有味。
官小意想自己动手,宛儿收起果盘。
她转坐在阿雪一侧说:“不可吃,不爱动脑,吃多了更笨。”
又把他面前的茶盏一并收过去说:“什么也没有了,一样也不准动。”
官小意只在苦笑,能拿宛儿咋地,人家有阿雪撑腰;即使没有,官小意也只有老老实实,岂敢不服。
宛儿看他还不肯用心动脑,慢悠悠地说:
“你再不专心,晚上就只有你自个儿睡了,可没人理你。”
“还想胆大妄为不?”
阿雪轻轻一点她额头说:“小小年纪,说话没个分寸。可要罚你。”
她害羞了。
宛儿捂着嘴笑,自己也是红了脸;却是这边看看,那边瞧瞧。
她是满不在乎地,面前人早就是自己相公了。
能让阿雪害羞,她很有成就感。
这番话威力超强,官小意脱口而出:
“我想起来了。梦里那个小天无比凶厉,按说他要偷袭我,我必死无疑的。他用的几招,分明是想杀伤我、制住我为目的。”
“他,他可能想抓住我,但他为什么莫名其妙来抓我?”
幸好唐问月半夜来捣乱,伏魔斩显出凶灵魔力;事后官小意做的梦都是给伏魔斩追杀的情景回放。
人有了图谋时,才会挖空心思想事情。
官小意例无例外。
“我真不是不肯用心。好宛儿,你可不能真不理我。我以后天天给你捏脚行不行?”
阿雪听他央求的有趣,微微一笑侧过头去,由得他们二人自己协商。
宛儿扭捏起来说:“我可不稀罕。你胡来一气,不过是坏心眼要讨我便宜,当我不懂吖?”
这是不认帐了。
官小意奇道:“不对,昨天你明明说喜欢的。可怎么办?”
宛儿转过去捉住他手说:“这事晚上再说。”
官小意死心眼求告:“好妹妹,你快答应了我。还一整天时间,可没有晚上再说这一说。”
宛儿偎在他怀里,仰着头问:“现在你放心了不?”
阿雪说:“你说的这个是关键点。”
“你有很多事记不起来了,事情紧急、立待决断,还是我来说吧。”
“当时与你有关联的只有二个疑点:一个是那封诬告文书,一个是小天找上你。”
“小天不问文书,又不是要杀你,自然是你说的他想捉了你去。”
“你当时有什么用呢?只有你舍命救阿玉一节有关联。知道阿玉身份高贵又恰恰在场经历过的,只有南宫与无天门人。”
“南宫自然不关事。那么奸细是无天门的人。”
“你和阿玉一次偶然相遇。一般人绝对不能判定阿玉会不会在意你。事发前后不过三几天,作出这判定的人心机非常机敏又敢想。”
“有些病急乱投医意味。”
“这人的消息灵通,可比锦衣卫还快捷。他的眼线遍布东南各地,还要有相当的官府活动力。”
“这人想干什么呢?宛儿,你说他是什么人呢?”
宛儿从官小意身上滑下来说:
“我可猜不出来。但姐姐的分析,我想了想也是一样,姐姐你真了不起。是不是你已经想到了,不如告诉我们罢。”
阿雪说:“我们再想想小天的动机。小天并不完全是倭寇,这个我们已经确定。”
“你对倭寇来说没有作用,他们与官府间另有渠道。”
“双方正在谈开禁海防的大事。如果与倭寇有关,自然是一起提出来,不必用这么渺茫的计谋。”
“小天他们拥有伏魔斩号令倭寇而不用,自然不想与倭寇有牵连。”
“可以断定小天他们,不想让朝廷也好,东瀛官方也好,认为他们成了倭寇。这样就说的通了。”
“当时你与阿玉并不熟悉,能不能威胁到阿玉很难讲的。既然你起不到任何要挟作用,那么捉到你有什么用?”
官小意说:
“这有什么难的?一定是无天门的人乱说我运气好,小仙子她总不舍得一刀把我杀了。”
“他们这帮笨蛋却不知道,小仙子是不杀我;可就下了双保险要毒死我,只是我胆子小,不敢不敬重她的好东西,不然早没有我这号人了。”
宛儿伸指在他脸上一刮:“咦。你的功夫又长了。小仙子不舍得杀你,可能是爱材。”
阿雪微笑说:“你要愿意不偷懒,其实很厉害的。我可知道了,你真是得过且过的主。必须是哪天没人理你了,你自然肯想事情。”
通常情况下官小意一定是回答:有你在,也用不上我不是?
所以阿雪示意他不要多嘴,接着往下说:
“对了,就是这个奇怪的现象,他们不能理解阿玉的行为,有人就判定,可能阿玉是在乎你这个贼小子的。”
“如果阿玉肯听他们的诉求,他们的事就有希望。一个是阿玉身份尊贵,阿玉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官小意又开始捣乱:“她是小仙子。”
“嗬。你越来越厉害了。又答对了。”
这也能对?对在哪里?是个女的?
这算什么答案。官小意更傻眼了。
“但是为什么在这个节点要做这样一个事?我们可以作出判断了。”
阿雪说出她的判断:
对方是一个东瀛半官方组织,曾经具有官方身份,权势能量极大。
对方并不想与大明发生误会,因为他们很可能,将来重新掌管东瀛官方很大力量。
他们因为某种原因来到大明,滞留在杭州附近。
最近因为某种原因。
必须获得大明官方,至少是半官方方式:允许他们护送,一位极重要的人物回东瀛。这个人的身份,很可能类同于阿玉。
这个人目前就在杭州周边,很可能就在杭州。
如果大明官方认同她的身份,赐予通行许可,让她以公开或半公开的方式回家,这份礼遇会产生巨大影响;对那个组织要做的事,非常有帮助。
那个组织在杭州已经很长时间,很可能不认识这个人。
说明这个人来到大明时,是不公开的;也许东瀛人以为她,已经不在人世。
他们应该是最近才查得信息,也许还没见到本人。这个人是真是假,也无法判定。
那么最关键的问题出来了:
这个人她是谁?
值得那个组织不惜完全暴露,送她回东瀛去?
官小意拍手称赞说:“你真是神仙呢。这么难的事怎么你就想到了?我给你当徒弟罢。有你这个神仙师父,我就什么也不用愁了。”
阿雪摇摇头说:“我自己还没出师呢,可不要收徒弟。”
“你从来不喜欢动脑筋,谁做了你师父不给气死,也是累死了。”
官小意就说:“哪你要我给你当什么?当什么都行,当牛作马我都肯的。”
这话是极为真诚,准备给人家当奴才了。
阿雪微微偏开,轻呼一声:“你说话要有规矩。不许胡说。”
宛儿大眼睛一转,忽然就说:“自然是当相公呗。总之不能当徒弟,你听过那个徒弟娶了师父的呢。岂不是乱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