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般的神情,摄政王明白她心中以有决断,不再言语的坐在一边。
他这样儿明显的就是在支持她,那架式就像在告诉所有人,无论风华做什么,她的背后都有他。
燕王看着一个纵容,一个理所应当的两人,内心一片的苦涩。
同样的坐到另一边椅子上,摄政王能给的支持,他也能。
风华可不知他们的想法,阴笑着看向那个如侧妃,“侧妃娘娘好像感觉很委屈?你的丫环不是还到府门口要本官三跪九叩的来谢你吗?这会儿怎么就委屈了?”
如侧妃立刻扬起了一脸的笑容来,“看风华郡主说的,妾身哪能有那般的意思,下人不懂事,妾身已经处罚她了。”
风华什么话都不说的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被那穿透人心般的视线看着,如侧妃渐渐的一脸笑意已经维持不住了,要笑又笑不出来的僵硬着脸,看得站她另一边的女子脸上的得意之色是更明显了。
撇了眼那个女子,风华才不理会她们间的明争暗斗,拍了拍官服站了起来朝外走去。
“不是一直不服本官是如何有资格坐在这二品左都御史的位置吗?那本官今天是来告诉你们,本官是怎么坐在这二品左都御史的位置的。”她的声音大得连外面的那些人全都能听得到。
来到门口,扫视了眼两侧的女子,在众人各色的目光中,风华朝一边的亲卫下令:“你,去取纸墨来。”
“你,回庆王府去,将小七叫来,告诉她,本官要提指纹,让她带上工具。”
“是。”两名亲卫令命离开。
风华冷眼再次的扫视了眼两侧的女子,声音淡淡的道:“本官不想知道各位心中怎么想的,本官也不管各位心中是怎么想的,叶语兰不但是威武将军的女儿,她还是我都察院的玄衣卫,伤了她就是在打我都察院的脸。”
下方个个全是一脸的无畏,甚至有些都面露嘲讽。
风华同样的勾起了嘴角,“真以为没有人承认是谁动的手,本官就查不出来?个位也许忘了,本官的都察院是干什么的。”
说完不再理众人的朝出来的摄政王供手道:“摄政王可否等一会儿,下官为摄政王表演一出神断。”
定睛的看着她,在众人目瞪口呆中,摄政王亲手扶起她,“那本王静观爱卿的神断。”
几名亲卫般来了三把椅子,一后两前的摆在门口。
摄政王十分自然的坐到正中的主位上,燕王看了眼风华,也坐到了左侧,风华同样的坐于右侧。
风华这般风光的样子令底下的众人是牙根痒痒,但无奈摄政王在声,也唯有将心中的怒气藏着。
唯有一人不断的用杀人的目光隐晦的瞪视着风华,正是那位现在新上位的第一才女,立誓要嫁给摄政王的杨思敏杨大郡主,从三品固伦王爷西宁王的嫡女。
摄政王碰她了,贱人,贱人,摄政王是她的,是她的,那贱人凭什么让摄政王亲自去扶她?
这般如此有杀伤力的目光,风华如何能感知不到?
但她并没有去太在意,这人她还是知道的,方嬷嬷特意的与她说过。他的父亲平定西南有功,先帝将他封为异性王之一,且还给了个西宁王的封号。
她却是喜欢摄政王喜欢得要死,还为了要嫁给摄政王几次自杀。他的父王也算是疼女儿的,为了能让她嫁给摄政王,甚至去求先帝将西南当初先帝赏的封地上交,哪怕是将女儿嫁入寒王府为妾都可。
可谁知摄政王如此的不领情,直白的告诉西宁王,如果是想要抬个尸体回去,就将女儿送入寒王府。这下西宁王自是不敢了,可杨郡主又是要死要活的,弄得现在西宁王看到摄政王都像是看到负心汉一样。
风华是谁?那就是个看到别人不爽但是又拿她没办法,然后她自己个种爽的‘坏’人。
立刻的将自己的椅子朝后挪到摄政王的身边,然后凑到摄政王的耳边像是去低语,边还眼角注意着那个扬郡主,果然见她面色扭曲得快要变形了。
别人是听不到,可离风华近的两王都注意到那丫就是光张了下嘴,结果什么都没说,至少他们都没听到。
摄政王还以为她是声音小,自己没听到呢,同样靠近了她些的问:“你说什么?”
温热的气息扑在自己颈间,令风华不自在的抖了三抖,无语极了。
她毛毛都没有说,就是想看那个杨郡主的反应罢了。
燕王也是同样好奇的看着她,内心却已是吃着苦菜加饮苦茶。
“你注意到那个杨郡主没有,看看她的脸都变形了,摄政王可真是艳福不浅啊!”风华自认是在调侃摄政王,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语气那酸劲都可以酿醋了。
她不知道,但另两位都听出来了。
摄政王是满心满眼的都带着喜意,而燕王似如整个天都黑了。
“哪个杨郡主?”摄政王故意的又靠近她些,几乎是与风华在咬耳朵了。
他当然知道是哪个杨郡主,轻风曾有提过,对于这种麻烦他本就不上心,现在竟然能激起他的小东西的醋意,他自是不愿放过这般让她认清自己内心的机会。
风华哪知道他的腹黑,听他这一问,语气更是酸了几分的回到:“就是那个自杀了几次都情愿只当摄政王小妾的杨郡主啊。”
看她脸都有些黑了下来,摄政王也知不能让惹了她,否则还不知她是否会直接以后都不理他了。
立刻表态,“那是她自己的意思,与本王无关,本王心中只有谁你还不知道?”
风华。。。
这怎么又扯到她身上来了?
不过为什么他这一说她心里突然感觉这样的爽快了呢?
看着两人如毫无外人般的轻语,燕王面上虽挂着淡笑,但心中却已在滴血。
风华那神情他看得明白,曾经她看他的时候也是如那般,虽没有如此的生动,但他明白那个意思。她对摄政王上心了,她真的将他从她的世界里踢了出去。
可他能如何?
是他亲手将她推离了自己,是他亲自的逼着她将他自她的心内推离。
他——自做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