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市市局。
此时卫龙别过了云宁涵,来到了审讯室。
对面坐着,则是郑军。
“同志,能给我一支烟吗?”郑军一脸的颓废。
卫龙微微一愣,在兜里摸了下,发现自己顺来的烟被叶芷彤没收了,最后他走出去问别人拿了一些,扔到郑军面前。
郑军颤抖的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
卫龙看着郑军。
许久,才开口问:“说吧,金条在哪?”
郑军苦涩一笑:“我说了,能放过我吗?”
“你觉得呢?”卫龙冷笑了一声。
简直无知,还想利用这一点来获取自由?
“既然做错事了,就得受罚。还有,我想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也历历在目,我们不查你,大把人想弄死你。”
听到卫龙的话,郑军再次点了一根烟。
卫龙微微皱眉。
叮。
刚想说什么,电话响了起来。
见到是陌生的号码,卫龙接了起来。
许久,他才走出了审讯室,对崔德海说:“轮流审问,24小时疲劳轰炸,我就不相信他不说。”
“好。”
走出了市局。
卫龙来到了一家咖啡厅的雅间。
“你是?”
雅间里早有一个成熟的女人在此守候。
女人身穿一袭深v连衣裙,化着淡妆,妩媚动人。
“卫先生,你好,我叫曹香玲。”女人优雅的伸出白皙的手。
卫龙跟她握了下,松开,心神一荡。
曹香玲,国企高管,郑军离婚的老婆,郑天元的妈妈。
但是卫龙却是震惊不已。
他看过资料,曹香玲今年三十九岁,但是现在看起来,就好像年轻了十年那样。
看来还真是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曹小姐找我是为了郑军?”卫龙看着曹香玲问。
曹香玲一怔,抿嘴:“是。”
“说说看。”卫龙直接坐了下来,淡然说道。
“能不能放他一条生路?”
卫龙愣住了,不解的问:“你们不是离婚了?”
“是啊,但他始终是天元的爸爸,不是吗?”
“那很抱歉,这是你们的家事,我只知道,他犯法了,而且,现在金条都不知道去了哪里,你让我放他?”
“还是说,我放了他,然后我代替他?”卫龙冷声说道。
曹香玲诧异的看了卫龙一眼。
然后,蹙眉问道:“我相信,任何事情都有一个价。”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这话,会让你直接丢了饭碗?”卫龙凝着曹香玲问。
他着实不解,明明已经离婚了,她还这么冒险来求自己放了他,还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她还爱着郑军,就不该离婚。
曹香玲闻言,呆呆的看着卫龙。
她万万没想到卫龙竟然软硬不吃。
随即,轻抿嘴唇,看着卫龙,似是在做什么决定。
不一会,只见她摇曳的走到身边,在他双腿坐了下来,在卫龙耳边吹着热气:“我相信,你不会这么绝情的,是吗?”
话毕,纤细的手指在卫龙胸前划着圈圈。
卫龙冷眯着眼,心头一阵冷笑。
国企高管?
他就呵呵了。
虽然这个女人风韵犹存,成熟,妩媚动人。
但是这一方面,她还得向若水学习。
在媚死人方面,若水是鼻祖呢。
若水诱惑了自己几年,也不曾见自己动心,更何况是她。
随即,卫龙冷笑了一声:“可笑,你真觉得你今天可以诱惑到我?”
曹香玲面色一僵,蹙眉。
卫龙拍了拍她的腰肢,冷冷的说:“起身。”
曹香玲搂着卫龙的脖子,亲上了他。
卫龙不顾她,任由她亲着,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许久。
曹香玲不由一阵羞恼:“你还是男人吗?”
“实话说,我随便一个女人都远甩你几条街,但是你觉得今天你所做的事被郑天元知道了,他会怎么样?”
“你!”
曹香玲站了起身,怒瞪了卫龙一眼。
旋即,冷冷的说:“你要怎么样才放了郑军?”
“没门。”
“如果今天就这么放了他,那么以后华夏的法律用来干嘛?”
“法律?”曹香玲冷笑:“法律只不过是有钱人约束一些穷鬼罢了。”
“哈哈!”卫龙大笑了一声。
随即,黑眸凛射出一抹森冷的目光,凝着曹香玲说:“你的位置是怎么坐上去的?”
“也许,是像今天这样吧?”
“你什么意思?”
卫龙耸耸肩,撇嘴说道:“你自己清楚。”
“还有,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的什么,不然,你们两夫妻一起蹲监狱吧。”
说完,卫龙带着怒意走了出去。
看着卫龙的背影,曹香玲似笑非笑的呢喃着:“真是一个有趣的家伙。”
“不过,我的魅力真的这么小么?让你提不起半点的兴趣。”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
卫龙来到这里时已经是傍晚六点。
他手上提着两个保温盒。
来到夏雪的病房后,见到夏雪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随即,卫龙俯身,趁她没反应过来,快速在她的樱唇轻轻一吻。
“你……”
“你又乱来。”
夏雪羞红了脸。
今早来看自己也是这样,真是的,自己还没答应呢。
卫龙捏了下她的小琼鼻,笑着说:“反正啊,你不管答不答应都是我的女人。”
“再说了,又不是第一次亲。”
听到卫龙的话,夏雪噘嘴。
不过心里头有一股异样,复杂的看着卫龙。
卫龙一边拿出保温盒,一边说道:“我知道你无聊,但就算无聊,你也要听医生的话,住够一个月。”
“我越早出院不是越早给你答复吗?”夏雪讷讷的问。
卫龙一怔:“好像是这个道理。”
“对啊。”
“对你个头,不许。”卫龙没好气的白了夏雪一眼:“反正不管你答不答应,我追定你了。”
“我也不急,嘿嘿,等你伤都好了再吃了你。”
说完,卫龙看着夏雪的雪峰,目光甚是炽热。
夏雪嘤咛一声,身子滚烫。
“你,你别看了。”夏雪嗫嚅道。
这家伙的眼神好像要将自己的病服看穿那样,太羞人了。
卫龙咧嘴一笑,将床摇起来。
随即,尝试了一下鸡汤的温度,然后吹了下,递到夏雪的唇瓣:“来,乖乖喝了这鸡汤。”
夏雪抿了下嘴,眸光微闪。
然后轻启樱唇。
“真乖。”卫龙轻笑了一声。而夏雪,则是享受着卫龙的细致温柔,似乎,真的陷入了一种不可言喻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