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毛仲?去!那个家伙早就被我的兄弟们乱刃分尸,然后喂野狗去了!你还在做梦?”毛承禄笑着说:“喂,陈香雪,刚才她们给你看了那么多的舞姿,你一定心里很痒痒吧?要不,毛哥哥来给你挠挠?”
“滚!”
“哈哈,陈香雪,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辣妹妹,你看,外面好几屋子的俊俏闺女媳妇。老子都玩腻了,她们太听话了,叫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儿刺激都没有,呆会儿,哥哥和你过过招,在床上滚一滚,你一定喜欢!”
“呸,无耻。”
“耻什么?香雪,哥哥告诉你,那不顶用,呆会儿,你就知道了,等你知道了个中滋味,恐怕你哭着喊着要来求哥哥做你呢!嘿嘿。”
“滚!”
“什么?你急着要和哥哥在床上滚啊?放心,哥会答应你的,刚才,哥一摸你的脸,就被你咬了一口,好香甜啊,一会儿,哥儿就好好地让你咬几口,不过不是上面,而是下面,哈哈哈哈,让你咬着不松口,舍不得哦!”
香雪气得大喊:“毛承禄。你有爹有妈没有?怎么这么坏?你有姐姐妹妹没有?说这样无耻的坏话?”
毛仲这下,心里才稍微安定一些,看来,毛承禄那个孬种还没有怎么着。
毛承禄拍了拍手掌,“李玉环,来,给她表演一套玉女新功,让她长长见识,这么大的丫头了,什么事情也不懂得!”
“是,将军!”
什么玉女新功?毛仲出于好奇,赶紧从窗户的布帘里望过去,只见那个妖艳的李玉环,开始表演舞蹈了,虽然说是舞蹈,其实就是各种各样复杂的那个方面的动作而已,极尽亵渎之能事。看得毛仲心里一阵热血沸腾。
“怎么样?不错吧?陈香雪,你要好好看看,以后,你要经常给我表演呢,一定要学会,不学会的,小心哥哥剥光了衣服打你的屁股啊!哈哈!”
“无耻!无耻!”
毛承禄越发觉得好玩,走过去,抱住了正在翩翩舞蹈的李玉环的腰,在她胸前吃了一口,然后用手捏住揉搓:“嘿嘿,陈香雪,你给老子好好看着,哥哥今天是开导开导你,先不吃你,哥要的是,不是强吃你,而是被你吃!哈哈。”
“滚滚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个流氓!”陈香雪闭上了眼睛怒吼。
毛仲暗暗佩服香雪,她闭上眼睛的时候,真好看。
这时候的香雪,双手背后,被捆绑在一根大柱子上,因为绳索的勾勒,将她的身材突出了许多,她还穿着寻常的甲衣,不仅有英武之气,更有小女子的娇媚。因为生气,她的脸涨得通红,分外好看。毛仲联想到陈继勋的诺言,一时激动,居然看呆了。
毛承禄这时候,正在无耻地表演着双人秀,他粗暴地撕扯着李玉环的衣服,那李玉环任由欺负,一声都不吭,两人滚到铺盖着毯子的地上,开始了动作。“陈香雪,你给老子看着,呆会儿,哥哥就和你照样做!”
“滚!”陈香雪一睁开眼睛,赶紧再闭上。
“你不看也可以,”毛承禄奸笑着:“一会儿,哥哥给你喝一碗玉女生春汤,那时,恐怖你会哭着求哥哥玩你!哈哈。”
陈香雪哭了。
“别哭啊,你是不是嫌孤单啊?没关系!呆会儿,我叫人将你姐姐也捉来,扒了衣裳陪着你。我会让她先给你做示范,嘿嘿!陈香雪,怎么样?你还知道害怕呀?”
毛仲的手里,那把刀已经拔出,准备出击了,毛承禄这个王八蛋的话,句句牵扯着他的尊严。香雪铁定是自己的老婆了,这个孬种,居然占自己的便宜,他是活腻歪了。
正在这时,有人狂呼大叫:“将军,将军!将军”声音混杂,显然不是一人。
毛承禄唰一声跳起来,“谁?”
听到那杂乱的声音,毛仲知道敌人很多,又见毛承禄有了准备,不便下手,赶紧往旁边一溜儿,看见了一片桌子,覆盖着帐幔之物,就闪了过去。
嗵嗵的声音到了跟前,“将军。”
“嚎什么嚎?没见老子正忙着?”毛承禄恶狠狠地说。
“将军,大事不好了,李铭将军被杀了!”
“啊?在哪里?”
军官简单地介绍了:“将军,我们得小心啊,看来,陈继盛那家伙的残兵败将还不少。”
“他怎么被杀的?难道卫队都死了?”
“这,李铭将军正在树林里玩,卫队都离开了。”
“这个纨绔子弟!”毛承禄略一沉吟:“我知道了,这个,没关系,来,要不,你们先跟本将爷看个希奇,然后再去岛上搜查残敌。”
“将军?什么希奇?”
“进来就知道了!”
于是,这一群叛军军官,都进了里间。
“陈香雪,别害怕,你睁开眼睛看看,这些,都是我平海军的兄弟,以后呢,也许都还能是你陈香雪的入幕之宾呢,哈哈哈,别害羞嘛,害羞的话,以后还怎么好玩呢?”,毛承禄邪恶地说。
陈香雪咬牙切齿:“毛承禄,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奶奶和亲娘吗?”
“哈,奶奶?陈香雪,你就是我的亲姑奶奶,一会儿,我会亲自去修理你的两个小奶奶,哈哈,一定很好玩,亲娘?陈香雪,你别这样骂人好不好,一会儿,我能叫你哭着喊着你的亲娘,哈哈!”
几个军官也哈哈大笑:“将军,废什么话,解了绳子扒了衣裳,您先上,咱们兄弟轮了她,看她还嘴硬不硬了?”
“别,那没意思!”毛承禄得意地奸笑着,“你们太没意思,我要她喝了玉女生春汤以后,哭着喊着来轮咱兄弟们,你们说好不好?”
“哈哈哈,好啊!好!”几个叛军军官,爆发出了一阵狼嚎。
毛仲真后悔没有整支弩箭来,将这干王八蛋一一射成腊肉串儿。凭着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将敌人尽杀,更难以保证安全解救陈香雪,一时,陷入了极为矛盾的困境里。
“来呀,把爷爷的玉女生春汤给端来,老子要亲自伺候咱们的陈大小姐,香雪姑奶奶把它喝了!”毛承禄一阵怪叫。
听得里面什么东西响,估计里面就有火炉子,好象是瓷器碗壶的碰撞,接着,那个李玉环就端了什么走过去,她的脚步声与别人不同,所以,能够被毛仲感知。
“呀!”李玉环尖叫一声,接着,几个叛军的军官们爆发出了一阵怪笑,一定是哪个家伙顺手牵羊,捏了李玉环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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