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从车上下来。
陆明哲抱着怀里的女孩进家门,又直接抱着她上楼,用脚踢开房间门,将她一把抛上床,整个人也跟着压上去。
其实陆明哲的性子属于那种很难从生活中得到快乐的人,因为没有被满足过,所以也不会因为得不到而失落。
凡是物质给我们带来的幸福感,都是有限的。而我们的需求、**,却可以是无限的。
用一个有限的东西,来填充一个无限的空间,这有可能吗?一辈子都不可能!不要说人的生命只有短短的几十年,即使能活到亿万年,也无法满足无限上升的**。甚至活得越久,**膨胀得越巨大,引发的痛苦就越深重。
所以,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
但自从跟小丫头在一起后,他开始每天有了一个挂念,也开始变得像恋爱中的人一般患得患失。太过在意对方,太爱她怕失去她。
于是,每每表面平静如水,内心却焦躁如火。
只有抱着她,只有看见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才能安心下来,完全沉浸在她的温柔里。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他想,说不定某天,他真会恨不得将整颗心都捧到阮再再跟前去。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要取给她!
其实阮再再一点也不乖的,按道理来说陆明哲,对于跟自己有驳论的人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尤其这个女孩,还从来都不对自己百依百顺,还喜欢抗拒她跟他采取暴力手段,可她越是这样,他就更放不开,感觉起来,就像一定要把她驾驭。
想完完全全占据她,甚至让她时刻想着自己,时刻念着自己,看她到底会为自己做到哪一步。
这感觉真的折磨人。
毕竟,阮再再性格太过诡秘,看起来乖巧实则非常难相处,她对他忽冷忽热,让他经常感到不真实,这种不真实,便总会导致他做出一些过分的行为习惯。
甚至……
她这么不乖,那就杀了她好了。
杀了她,她就完整安静的属于他全身心。
陆明哲产生出这些想法,终是因为他不知道,阮再再这一世不是不喜欢不爱,只是因为不敢,还不敢把自己的真心完全拿出来给这个男人。
是以,在她的眼里。
爱情只有当它是自由自在时,才会叶茂花繁。
而认为爱情是某种义务的思想只能置爱情于死地。
因为一句话说得很对。
你应当爱某个人,就足以使你对这个人恨之入骨。
屋里灭了灯。天上很黑。不时有一两个星刺入了银河,那皎洁的光芒映照在大床上,风起时,陆明哲吻得很忘情,很投入,重重压到了阮再再的唇上,像品尝这世上最美的甜食,此刻,他的脑海里只能想到四字:秀色可餐。
“你真甜,宝贝。”阮再再几乎无法呼吸的那一刻听到男人如是道也,“有多甜?”她伸出手臂缠上他的脖子,乖顺地搂住他。
“比糖果还甜。”陆明哲喘着气,一边吻一边声音低沉的说道,伸手过去,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看着少女那一瞬扬起来的明媚笑意,简直比花骨朵儿还要美~
他笑道:“你说你怎么长得这么可爱?”
话音落地,男人笑起来的时候,那温柔带笑的眼睛,褪去深沉凌厉的样子,竟有种让人沉迷的魅力。
等到一切结束,陆明哲高大修长的身躯,借着屋内重新亮起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清秀挺拔,他垂眸,看着床上有气无力的女孩儿。
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黑发铺散在她的背脊,令她本就纤细的身子显得更加瘦弱,见此,陆明哲一声不出探出手去拥她入怀。
“我食言了。”陆明哲在她耳边低声道:“我都说了要对你好,可是我表达爱的方式太激烈了些……宝贝你辛苦了。”
听了这话,阮再再整个人已是疲累得如同一块儿浮木一般,在大海上无目的地漂浮着,她有气无力地道,“我……我……我就知道,你是个骗子……”
“大骗子……”
还说什么以后要对她好?
他这人一旦到了睡觉这种事,对他之前说的那些话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呵,陆明哲轻笑一声,瞧着怀里的小姑娘一张脸上都是汗,通红通红地,他嘴唇滚烫,一说话,呼吸都灼烫,贴在她薄唇上,“既然让你辛苦了,你提出个要求,我来补偿你好不好?”
提个要求补偿她?
阮再再闻言突然起身回抱住他,眼底的一抹笑意,狡黠又晶莹。
她搂着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轻声道:“你看我们是不是在交往?虽然是大龄未婚男青年和……”
话还未完,陆明哲已是一句,“闭嘴。”
什么叫大龄未婚男青年?
他真是讨厌这个称呼。
阮再再勾唇笑了笑,遂直起身子,把头凑过去温柔的吻了吻他的眼皮,轻声道:“好吧,其实我想说的是你看我们是不是在交往?”
“……”
稍微沉默了一下,陆明哲点头道:“嗯。”
“你霸占了我这么久,那你还欠我一个约会。”女孩儿挂在他身上蹭了蹭鼻子,带有少女独特的清香弥漫在陆明哲鼻前,撩拨得他又是一阵心痒难耐,于是他道,“所以呢,你还想说什么?”
“就想要你带我出去玩,等我忙完这阵事情后。你带我去玩好不好?”女孩儿眼睛贼亮地凑到陆明哲眼前,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陆明哲的鼻尖,笑得十分狡黠,“唔……你答应吗?”
陆明哲目光深深的看着她,他伸手抱紧她,下巴抵着她滑嫩的肩,眸光潋滟,忽然就笑了。
他说:“好。”
阮再再开心的回抱住他,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也犹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她笑笑地说:“唔……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这种喜欢,从夜晚到天明,从天明到深夜……
最后,阮再再沉沉睡了过去,房间里寂静的一丝声响都没有,陆明哲终是轻轻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