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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赌注算我输了,以后都听你的……(1 / 1)

<>拓昀几人也是睁大了眼睛,纷纷看着温情的肚子。

他们,有小主子了?

“我我”温情支支吾吾我了半天也没我出来。

而靳九归的动作在一瞬变得小心翼翼,从手臂到手腕,小心翼翼的触碰,后一点一点的贴近温情的小腹,唇角缓缓上扬,“有了?”

随后立马眉头就是一皱,不等温情反应过来,就环抱着她进了房间。

“啊”温情措手不及的发出惊呼。

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躺着后,靳九归哑着声音道,“拓昀!煎药!”语气有些激动。

明明都吩咐了这一句,却还是蹲在床边,温柔的贴着温情的小腹,像是做梦一般,“真有了?”

看到他和孩子一般的反应,温情只觉得心在一瞬间就柔软了下来。

眨眨眼,心里的那一抹茫然在一瞬间就落实了。

“有了”温情轻轻开口。

靳九归看不到,但是手却是颤了颤。

他有了自己的孩子?

心情瞬时激动,激动的简直想抱着温情转三圈,可惜理智让他冷静的抑制了下来。

在激动过后,脑子里却是迸出了更多的想法。

也有了更长远的打算,有了孩子,原本的计划也将取消。

如今胎儿不稳定,,他们只能停滞在金陵城中,原本是打算在金陵城中集结人马,好好休息后,让那群死士在城外耗些精力。

这一回那些死士必然会分开埋伏,人马也不会像原来那样集中,他们只需要走最近的路,集中突破就可以马不停歇的赶到晋城。

可是路上也会很颠簸,不适合温情现在的情况。

温情只看到靳九归一瞬的激动,却在下一刻敛起了眉头,沉思。

“怎么了?”

难不成,有什么意外?

“软软”靳九归抬头,朝着温情的方向凝眉。

“我必须要保证你们母子平安回到北衾”

“软软,怀孕的事情先瞒着,等到了北衾,我们再成亲。”

温情睁大了眼睛。

成,成亲?

她想都没有想过,还能再结婚,再成亲?

大手顺着她的头顶摸了摸,“这几日,软软你好好休息,我会让人来接我们,必保证你母子平安。”

说着,抽出了手,却被温情一把抓住。

温情眨巴着眼,眼泪花儿就落了下来。

也不知是为什么,总之就是有些泛酸,靳九归看不到,但又害怕一出声又让靳九归发现。

遂又将手放开。

靳九归感觉有些不对劲,“软软可有不舒服?”

温情拼命的摇摇头。

可靳九归看不到,只得皱眉道,“软软等着,我让人去请大夫。”

遂连忙出了门。

到他走了,温情才破涕为笑,底底的喃了一声,“傻子”

连忙擦了擦脸。狠狠的吸了吸鼻子。

不明不白的做了娘,方才还有些茫然,可是,看到靳九归的反应,她现在,反而有些期待了。

低下头看着尚在平坦中的小腹,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蔓延在心头。

等了一会儿,靳九归便端了药过来,“我让人去请大夫,软软先喝药。”

靳九归还是半瞎子,只能看个轮廓模模糊糊,其余的看不清楚,这出去的时候走的急,连连撞了几把墙,被人看到后连忙扶住。

过了一会儿拓昀来了。

“主子大夫来了。”

还是林芝堂的老大夫。药童背着药箱摇头晃脑的跟在身后。

老大夫连连蹙眉,“怎么又是你,不是刚刚才看过吗,吃了药还有什么问题?”

给温情把了把脉。

没什么问题啊,脉象也平稳了些。

“可否请大夫留宿几日,每日替我夫人诊个平安脉!”靳九归开口,一本正经当做了重要的事情。

老大夫一听,倒是侧了侧头,仔细的看着他,“你的眼睛,就不治了?”

才反应过来。

如今大夫既已经请来了,暴露肯定是已经暴露了,靳九归才淡淡道,“劳烦大夫帮我看一看。”

老大夫巧了,摇摇头。“毒入眼根,我根治不了,只能帮你清除一些积郁的毒素。”

开药方的时候才想到,温情在药铺拿的药也有这两味。

后又摇摇头,真是两个痴人,将对方看的倒是重要,都忽视了自己。

不过大夫也没有留下,就在一个城不远,要请他每日诊平安脉,来叫就是了,只是出诊费要收的贵些了。

看几人也是大家,不会在乎这点儿银子,多收点儿,也好让他多济世几次。

大夫走后,靳九归便坐在床边。守着温情。

“拓昀,吩咐下去,少奶奶有孕的事情暂时不要对外宣布。带消息出去,让拓辉他们到金陵与我们汇集,然后代我写封信,送回家。”

三天后,拓辉成功与他们汇集,而信也快马加鞭送进了北衾的皇宫,金陵城开始下雪了,雪不大。

带起的凉意却让人寒颤不停。

温情的身子骨要随时饱暖,不能受凉受冻,更不能使力,胎儿前期本就不稳,又有滑胎迹象,前三个月至关重要。

这几日的温情一点也没感觉到外头的凉意。

屋内有炭盆。

被子盖了一层又一层。

醒了有人陪聊,饿了有人喂饭,睡着有人暖被,真真的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靳九归还让人上街寻了好些小孩子的玩意儿过来,让温情逗趣儿。

什么小鸡啄米的木雕,拨浪鼓,竹蜻蜓等等。

而这几日经过大夫的调养,温情也终于不再感觉肚子的坠痛感,而靳九归的眼睛也终于看的更清晰了。

可以模模糊糊看到温情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

在金陵的这几日,大略是二人有史以来最闲暇,最平静的日子。

但北衾的皇宫却是不平静了。

衾帝收到了信,却是皱了皱眉头,“他的身体已经严重到了无法自己回来的地步指名要骠骑大将军亲自去接?”

衾帝摸着下巴,看着信上不属于靳九归的字迹。

但是总觉得有些猫腻。

靳九归怎会让自己落入这样狼狈的境地。

这算是第一回向自己求救?

衾帝理所当然的想着,点点头,是这样了,毕竟人无完人,他又怎么会聪明且完美的避开所有难关呢。

朝阳宫,一道明亮的身影听到消息,顿时就激动了。

像是一只火红的蝴蝶,就朝着御书房冲了过去,“哥!他是不是要回来了!”

衾帝皱眉,刚要将信藏起来,就被人给夺去了。

“宓儿,给我!”

衾帝沉声道。

“不嘛”十五六岁,脸盘子都还没长开的少女,喜滋滋的看着信,却在下一刻哭丧了脸,鼻涕眼泪一把往下流,“昭哥哥受伤了呜”

说着一把将信封丢到衾帝身上,“都怪你,都说了不要让昭哥哥去云升,你偏偏答应他”

衾帝怒了,“我是你亲哥哥!你这是什么态度!”

他还是皇帝!

何况阿昭要去云升那也不是他能阻止的了的。

宓公主想到信封里的消息,立马一抹脸朝着衾帝恶狠狠的道,“必须让霍徽亲自去接昭哥哥!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死给你看!”

“你敢!”衾帝拍桌怒道。

反了她了!这小妮子怎么就学不会乖顺一点,要知道她这么冲她吼可是以下犯上。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跟母后告状!”宓公主朝他吐了吐舌头,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衾帝扶额,感觉心很累。

他又没说不让。

他要给宓儿招亲的消息最终还是没能放出去,那小妮子竟然胆大到敢买通他身边的人提前给她报信,害得母后亲自拿了打龙鞭过来揍了他一顿,身上的鞭印到现在都还在发疼。

收到信后的第二天,从晏城放出了消息。

北衾的昭丞隔三差五相称病离朝,却不想此次被人在金陵发现。他竟借机偷溜进了云升游玩。

现衾帝动怒,北衾怎会有这样私自就擅离职守的丞相,特地派骠骑大将军霍徽前去接自家的丞相回来。

要说北衾的昭丞相。

不是别人,正式北衾帝的师弟,九昭。

北衾帝年少有为,眼光毒辣,手段极为凌厉,但是脾气火爆,直接迅猛,登基之时就让大臣们胆战心惊,快速且果断的清理了不少滥臣,直接连带九族,杀的杀,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充军的充军。

诛连九族一直是各个皇室的传统,弄得底下大臣人心惶惶,各个胆战心惊不敢多说一句,朝堂之上新帝一句话,各个内阁大臣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也只有昭丞相,敢轻轻道一句,“你一登基就把人都给弄死了,谁还敢帮你做事。”

于后宫中的决定,只有太后能制止,宓公主能打断。

于朝政上的决策,只有昭丞相能改变北衾帝的心思,发出去的圣旨,还能被昭丞相的人追回来。

如果说被衾帝是火,昭丞相就是水。

火势凶猛,却不易把控。水势沉缓,却能无声无息的侵占所有角落,且有余地。

但火猛却热,水柔却冷。

昭丞相作为丞相却一点不受人巴结,也不会有朝堂党派之争,但,但凡有下方人上报的问题,昭丞相却能一针见血的直指问题所在与根源和情势。

就像昭丞相的眼睛,无处不在。

这么一想,朝臣的心里反而更毛毛的了,在家关门做些羞羞事儿都怕是被人随时盯着。

各个地方官员也是战战兢兢,但凡是稍大的事,立马就会上报,不敢有半点延误,更不敢有半点小心思。

但是若是没有昭丞相。待衾帝做决定,那又会是果断干净没有半点迂回的余地。

这么一想,昭丞相很重要啊!

可是昭丞相三天两咳嗽,隔三差五下乡养病,如今是被发现了,竟然偷摸着出去玩了。

所以衾帝派骠骑当将军去捉不,去请回来也是很正常的。

云帝也是震惊道,“北衾的昭丞相?怎会到金陵?”说完就让云澈去查。

云澈是查到了靳九归,但是云澈更不会告诉云帝是他放走了靳九归。

靳九归带走温情,是以靳家二爷的身份,带着自己的夫人四处游玩,那些死士也是不知道的。

若是知道,恐怕也不敢这么当着面儿的追杀。

云澈倒是有些诧异,靳九归竟在云升就敢暴露自己的身份,让霍徽前来接他,看来是在金陵发生了什么不成。

遂让人探查。

这消息未曾带有半点异世之魂的消息,云澈沉思了许久。

骠骑大将军府,霍徽单膝跪地接过圣旨。

起身后便吩咐人收拾行头,自己则走到了后院中。

后院里,一名白衣女子正取了冬梅泡在瓮里,听到脚步声,回过头,一张脸笑意盈盈,“将军回来了。”

说着主动上前解开霍徽的披风,笑道,“姻儿准备取写冬梅泡在瓮里,过些时候就能用这冬梅水煮茶,还能做些糕点。”

霍徽沉着眼眸看着面前含笑的女子。

眉眼虽是弯着的,但里面,却是没有一点真实的笑意。

“我明日会启程去云升”

女子的动作滞了一滞。而后继续。

动作微妙却还是让霍徽察觉到了。

“你是自云升来的,若是不愿意待在这里,我可带你回去看看。”霍徽沉眸。

离开了军营里最肮脏的地方,她却始终不开心,虽然是笑着,看见他也能主动为他洗手做羹汤。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并不是真正的她。

想知道她的从前,她的过去。

奈何她却闭口不提。

女子拒绝,“不必了,将军去吧,等将军回来时,这梅花也就泡好了。”

霍徽向前一步,蹙眉道,“你当真不去?”

女子摇摇头,“不了,姻儿多谢将军”

手被人一把攥住,霍徽忍着怒意沉声道,“那你还有何不满意,我如此对你竟得不到你真心相待”

“将军能娶我吗?”女子抬眸,一双眸子里,宛若洞悉了所有心思。

霍徽咽了咽喉,最终还是没能给一个答案。

“将军是北衾的骠骑大将军,而我女,只是将军从军妓营中带回来的一个邻国女子,将军顶着老夫人的压力留姻儿在府中,姻儿很感激将军”女子说着,抱着那坛梅花瓮朝着屋内走去。

“除了名分,别的我都能给你”霍徽皱了皱眉头。

女子却不再回话。

院中雪落纷纷,身披盔甲的霍徽等了许久,直到肩头堆满了白色的雪才离开。

第二日午后霍徽整装待发。

女子倚在门外目送,再走远一些,回过头,就不见了。

霍徽眸光一沉,薄唇一抿,便转过头不再看。

领了一千随军前去云升接自家的丞相回来。

在一行人身后,城门口,一个身材矮小的小兵,却是跌跌撞撞的跟在大军身后,趁机混入。

宫内的衾帝才得到消息。

宓公主已经消失三天了!

“三天?三天你们没有看着她吗!”衾帝怒了,一干宫女太监跪的整整齐齐。

太后也是怒了,“公主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全都给哀家陪葬!”

“奴才有错,谁知道公主教了她的鹦鹉学她说的那些话,把丫鬟都给糊弄了过去!”太监战战兢兢,满头是汗。

谁都知道这公主是个小祖宗。

她在门内吼一声不吃饭,谁都不敢进去看,否则那就是一个青花瓷砸在脑袋上啊。

三天的例行请安,太后没看到公主才找上来。

结果他们这一行公主太监挨了个准。

衾帝气的不轻,太后却是着急的很,“你说宓儿能去哪儿?我让人将宫里都找遍了,也没找到”

“还能去哪儿?”衾帝皱眉,“来人,去看霍徽带着人马走到哪里了?”

偷偷摸摸跟着霍徽出来的小公主,此时也被发现了。

为了尽早接回昭丞相,霍徽分配了马匹让大家上马准备快马加鞭赶到金陵。

却哪里知道下人就抓了一个小东西过来。

“将军,这人混入我们队伍,不知有何企图。”小兵报告,“上不去马,还踹了马一脚,害的马撞伤了不少人!”

霍徽眸光一沉,看着底下的人,冷声道,“你是谁!跟着我们有何目的!说!”

那小兵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霍徽一把掀开那人的帽子,却见柔顺的长发飘了下来,那小兵顿时跳了起来,“霍徽你干嘛!”

脆生生的声音,众人纷纷望去。

霍徽顿时脸色大变,连忙单膝跪下,“宓公主,您怎么会在这里!”

“我要跟你去云升!”宓公主插着腰趾高气扬道。

“宓公主可别开玩笑,微臣这就让人送你回去。”说着使了个神色,旁边的人连忙要拉着她离开。

那小身板儿反应倒是快,连忙就冲到了霍徽面前,大庭广众下。将自己的衣服一扒,朝着霍徽就滚了过去。

“我不管我不管!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就告诉皇兄你猥亵我!”使尽了撒泼耍赖的法子。

“宓公主!”霍徽脸色一沉,“还请宓公主不要为难微臣!”

强硬的拉过宓莹,用自己的披风将她给盖上,“来人送宓公主回去。”

宓莹被吓住了,愣了一愣。

很快反应过来,伸手就撇着旁边将士的腰间,抽出小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我不管!你要是敢送我走,我就死给你看!”

霍徽脸黑了一团。

僵持了半个时辰,宓莹嘴嘟起来都可以挂油壶了,一张小脸脏兮兮的!

最后,还是霍徽妥协了,拱手道。“这一路若是有照顾不周,还请公主见谅。”

宓莹面色一喜,理所当然道,“我不会骑马,你带我吧!”

说着收起了剑,喜滋滋的就要跟到霍徽身后。

去不想刚靠近霍徽,就被霍徽伸手一把攥住,很快扯下腰间的巾布将宓莹的双手给绑了起来,剑哐当落在地上。

宓莹也被捆了个结实。

“来人,把宓公主给我送回去!”霍徽可没兴趣跟她玩。

宓莹顿时脸色一变,“霍徽!你无耻!”

“公主慢走,微臣不送了。”霍徽松了一口气。

去不想带着宓公主的人没走两步,就来了人带着衾帝的口谕,让他们带着宓公主一同上路,且务必保护好宓公主。

衾帝思来想去,阿昭此次来的突然,必然有诡,目的不过是想让霍徽亲自去接他,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落入这等险境。

但这哪儿是他想要就要的,不如让宓儿去烦他一烦,让他知道,骠骑大将军也不是他这么玩的。

“听到了吗?”宓莹一听趾高气扬道,“还不快给我松绑!”

压着宓莹的人看了霍徽一眼。

霍徽这才不赖烦道,“松绑。”

宓莹不会骑马,霍徽找了个副将带她,可是这副将骑的颠三倒四,让宓莹忍不住想吐!

最后终于受不了了,要让霍徽亲自带她。

一番大眼瞪小眼后,霍徽终于认命,抓起她上了自己的马。

快马加鞭那也是需要日子的。

金陵城内。

温情躺了几日,终于稳定下来,可以出去走走。

靳九归让人找了赶着给她做了一双靴子,里头裹着兔毛,连带着做了一顶帽子和手笼子,身上的袄子里头也加了兔毛。

温情感觉自己被裹成了一个球,大冬天的后背都出了汗。

大街上就没有穿成她这样的。

出了门,才听到熙熙攘攘的闲八卦。

“听说了吗?北衾的骠骑大将军要亲自来金陵接那个装病的丞相。”

“也不知道那丞相是怎么想的,隔三差五请病回乡出去玩,现在才被逮着。”

“不过来了咱们金陵,咱们怎么一点没感觉到呢?”

你一句我一句,大家都纷纷好奇了起来,这个无声无息来到金陵的北衾丞相。

温情睁大了眼睛,看着靳九归。

靳九归早知如此,牵着她的手解释道,“这样,软软就不用担心路上会出现意外了,这一回身份是我主动透露,所以赌约算我输了,以后都听软软的”

“丞相?”温情猫着腰,小声的叫了一句。

这差距是不是骤然拉的太大了吧。

愣了半天,温情喃喃道,“我以为,你只是个普通的细作。”

“我不是细作。”靳九归提了一句。

温情蹙眉,却是不解了,“可你做的那些”

“我爹是细作,但我不是。”靳九归垂眸。

温情顿了一顿。

“我爹是先帝派到云升的细作,意在各地安插人手,随时注意各国动向以及异世之魂的消息。不仅是云升,在各国都有。”靳九归淡淡道,“可是他失败了,云哲误打误撞,将他给完全打压了下去。”

“他一直被作为细作培养,有妻子,先皇为了稳住他的心,就留下了他的妻、子,他在云升一直找不到机会,直到后来遇见了我娘,他娶了我娘,就会在云升有个正式的掩饰身份,但是靳修仪的娘却因此郁郁而终。”靳九归说的淡然。

温情却是有些不太相信,“可是娘说”

姚氏口中,她与靳九归的爹感情是很好的。

“靳修仪的娘,只是作为细作的血脉之联,先帝许配给他的,我爹对她没有感情。”靳九归垂眸,转头看着温情,认真道,“软软不要误会,这是逼不得已的。”

当年的靳承远本意是想利用姚氏,但是一番相处下来,却是动了真心。

“那靳修仪岂不是知道你的身份?”温情倒吸了一口气。

靳修仪既然知道,那就无论如何也不能娶公主啊。

靳九归摇摇头,“我爹有愧于靳修仪和他的娘亲,于是想要亲自将靳修仪养在身边,先帝不允许,除非用我来和他换,我爹就瞒着我娘做了这份交易,说是为了靳修仪送我去拜师学艺,靳修仪当时还小,先帝就请似水的师傅,封了他的记忆。”

但可能是因为心头太过执念,靳修仪也没能完全忘记,但是关键的东西却是忘了,只是记得他的娘亲。

温情睁大了眼,“那娘呢?”

“娘知道”靳九归点点头。

“那现在,没有影响吗?靳修仪”温情皱了皱眉头。

“他和长乐一同被关在了永宁巷,除非云帝突然想通,或者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否则,他出不来。”靳九归摇摇头。

不是什么大问题。

靳九归对靳修仪十分冷淡,虽有血缘关系,但是却如同生死仇人,按照当时靳九归的想法,既然爹以死相逼,那么一个大男人。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如此儿女情长。

落到爹的眼里,就是认定了他势力,趋炎附势,那时候的他,也是这样认为。

所以多年的心结都不曾释怀,两兄弟也没有好过。

温情倒是不心疼靳修仪,只是牵着靳九归的手紧了紧,从小没有在父母身边长大,如今要变得如此厉害,必然是经过刻苦的训练。

遂,扬起唇角笑了笑,“阿昭的功夫好厉害,敢问师承何派。”

“无门无派,却是个厉害的老头儿。”靳九归笑了笑,“那老头儿狠的下心肠。同意我回去,但是要我必须得用轻功自己跑回去,还派师兄来监督我。”

“啊”这也太严厉了吧,温情一脸苦相。

这多远的路要用轻功跑回去。

“不过”靳九归兜了一兜,“不过第一回倒是我师兄想偷懒,刚离开师傅的视线,就叫了马车跟我一起坐回去,然后他半路跑去玩,让我看完了家人在远路等他。结果回山后,师傅发现我们俩的内力一点没涨,就把我们俩揍了一顿。”

“噗嗤”温情忍不住笑了,“你说的师兄,不会就是跟你互相练穴道的师兄吧。”

“软软猜到了”靳九归赞赏道。

温情放下了心,还好不是什么小婊砸!

点点头,“阿昭,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决定,等到了北衾后,还要与我再成一次亲啊。”

靳九归细长的眼角弯了一弯,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原因有三点,软软猜猜?”

“不猜!我要是知道还会问你吗?”温情翻了个白眼。

“一我再北衾尚未娶亲,骤然多了个怀有身孕的夫人,北衾的百姓会无法接受。二夫人之前将我休离,如今再拜一次堂,当做夫人将我娶回吧!”靳九归说的轻描淡写,温情却是笑了。

眼睛里满是笑意,歪着脖子看着他,“那第三呢?”

本以为靳九归会说,是为了孩子,和她的名声。

却不想靳九归侧过头,同样歪着脖子回看她,“自然是因为,为夫还欠软软一个喜堂”

四目相对,眸中是鲜有的认真。

温情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糯糯道,“阿昭”

“嗯?”

“下雪了脖子好冷”歪着脖子,雪花落在了脖子上融化掉,冷飕飕的。

靳九归嗤笑出声,伸手掰着温情的脸,将她的脑袋掰正,“软软莫要歪脖子与我说话就不会冷了”

抬头,却见雪花落在她的头上,逐渐渗进头皮中。

叹了一声,“罢了。我们回去吧”

然后又牵着反应有些迟钝的温情回了客栈。

可怜了在外头等了小半个月的死士们,天气越来越冷,雪越下越大,他们却还要冷飕飕的蹲地儿埋伏,感觉人还没蹲出来,他们就先给冻死了。

没想到,没等到人出来。

直等到霍徽带着千名精兵亲自到金陵迎接靳九归。

消息传来各个死士首领的耳朵中,却是皱了皱眉头,“北衾的骠骑将军怎么会来到金陵来!”

还没有将靳九归的身份与北衾丞相的身份联在一起。

纷纷都准备,等等情况再看。

原本霍徽是准备直接去客栈接靳九归的。

但偏偏宓莹不干了,她车马劳顿这么些天,此刻身上又脏又臭,还丑!不行,她要打扮的美美的再去见昭哥哥。

遂就近让霍徽停下,找了家客栈,又非得去衣铺子买身儿好看的,珠宝店弄套头面。

当然,小公主没带钱,都是霍徽付的帐。

所以,拓辉拓昀得到的消息就是,霍徽一大早带着数十精兵进了城,却到中午才过来,遂敲响了靳九归的门如实道,“霍将军已经到楼下了,不过”

不等拓昀禀告完毕,清脆而亮丽的声音就传来过来。

“昭哥哥!宓儿亲自来找你啦!”宓莹跑的极快。

温情只听到在这一声后,一个娇俏的少女便轻巧的扑进了靳九归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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