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房间里的夜冥殇心里也不好受,说实话,他也不想这么伤害那两个这么喜欢他的女孩儿。可是,他不能为了她们而伤害另一个为了他曾付出了全部的女孩儿,那是他跨越了前世今生的追求。
也许他这么果断是有些残忍了,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怀柔的办法他试了,可是却不能让她们放弃。现在,如果再不当断则断的话,他不敢想象那个女孩儿夹在当中的感受,他不愿意她再为他受一点点伤害了。。。
之后的时间他不知道是怎么过的,直到电话铃声响了好几遍才将他拉回到现实。
“喂?”
“哦。”
“好。”
“我马上过去。”
挂掉了电话,夜冥殇深吸口气,目光再次变得坚定起来“好了,有事情要做了。”
背起自己的旅行包,刚准备出门,想了想又回去从柜子里拿出了那把从陈建军手里抢过来的魔刀。这把魔刀锋锐无比,削铁如泥,而且还有灵性,也许会成为他的一大助力也说不定。
学校门口已经有一辆奔驰商务车在等着了,他坐进车子后,司机就默默的启动了车子。一路上,他没有说话,司机也没有和他说一句话,气氛有些怪怪的。不过这对于曾经习惯于孤独的夜冥殇来说并不算什么。
车子一直形式到了郊外,在这里有罗程辉的一个专属机场。其实说是机场倒是有些夸张,说是一条跑道应该更确切些。
将他送到地方后,司机停也不停直接就开车离开了,似乎完全就是一个执行命令的机器。
给罗程辉回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他就在机场里面见到了一脸笑容的罗程辉。
“哈哈!~你可算是来了,就等你了。”
跟罗程辉来了个大大的熊抱,夜冥殇道“我等了更久,等你这个电话我可是连觉都睡不好了。”
罗程辉的私人飞机可不小,是波音bbj3的型号,能坐二十多个人,时速可达850千米,一次航程超过一万公里,都足够他们跑一个来回了。官方的报价已经超过了五千五百万,平时的维护和保养费用更是一趣÷阁巨大的开销,不得不说有钱就是任性。当然,那些资料也都是罗程辉告诉他的,不然他也不会对这架飞机了解的这么详细。
飞机上已经有些人在等着了,罗程辉一一为他介绍。
一个是年近60的老头,虽满头白发却精神烁烁,精气神很足,阳气十分的旺盛,比很多年轻人都强。
“夜先生你好。”老头微笑着伸出了手。
夜冥殇也回礼,和他握了握手,不过对方却没有马上放开,只觉得手中的力气越来越大。夜冥殇心中暗笑“这老爷子年纪不小,倒是玩儿心不小。”
夜冥殇自然不可能在力气上输给一个老头,表面不动声色,手下却是突然用了下力。老头的表情突然一僵,手下生疼,想要抽回来却是被抓得紧紧的。一张脸憋得通红。
过了一会儿,夜冥殇收回了手,老头赶忙将手抽了回来,背在身后。
“老先生,承让了。”夜冥殇微笑道。
“承让。。。承让。。。夜先生果然年轻有为,我刘某人佩服。”刘老头颤声说道,背在身后的右手还在不住的颤抖。
刘老头全名刘博光,五十年代的人,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是一位国学大师,也是罗程辉的御用武师,帮他训练保镖。别看老头年纪不小了,手下功夫可不弱,罗程辉那些专业训练过的高级保镖,他一个人就能打三四个!
“哈哈!没想到一向以力气著称的刘老竟然吃了个瘪,哈哈!”罗成辉笑道。
刘老也是有些尴尬,一张老脸通红。
除了刘老之外还有一个30多岁的中年人,穿着白色的中山装,留着寸劲短发,面白无须,一双眼睛很有神。他叫田有龙,是一个风水先生,是纯粹的风水先生,寻龙点穴功夫不错,风水造诣很高,不过并不精通驱邪捉鬼的事情,也就跟乡下的所谓半仙一个水准,相当于一个经验丰富的散人。
除了这二人还有一个打扮美艳的少妇,年纪不到30的样子,衣着暴露,浓妆艳抹,浑身都散发着诱惑的气息。在夜冥殇看向她的时候,还冲他抛了个媚眼,来了一个飞吻。
不过,夜冥殇对于这种货色是不感什么兴趣,在来之前罗程辉就悄悄告诉他这个女人很危险,她喜欢诱惑各种男人,小到七八岁的正太,大到六七十岁的老头都不放过,而且喜欢将他们**时的命根子切下来作为收藏,听说她还有一个私人的收藏室,用来存放她的这些宝贝。
即便是生性冷傲的夜冥殇也都不由得感到裤裆一凉,不愿意和她多解除。
这个女人没有名字,她喜欢别人叫她雅丽娜,不过别人更多的是叫她黑寡妇,她很讨厌这个称号。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些都是罗程辉特意招来的特勤人员,都是特种部队退下来的优秀士兵,军事素质惊人。
因为飞机没有坐满,夜冥殇也不习惯可别人坐一起,所以就独自坐在了角落的一个位置。
中间雅丽娜也就是黑寡妇,还曾过来勾引他,不过夜冥殇直接用行动告诉了她自己的意思。当黑寡妇回到自己的座位的时候,看向夜冥殇仍是心有余悸。
这倒是让了解黑寡妇的几人很是吃惊,对于这个女人即便是他们也都很是忌惮,不愿过多接触。认识她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她吃过瘪的。
本来他们还觉得夜冥殇年轻,不会有什么本事,最多也就是熟识罗程辉才有资格和他们同行的。虽然表面上客气,但心底还是有些轻视的。
刚才刘老在他手下吃了个暗亏,现在黑寡妇也对他忌惮不已,现在他们再看向坐在角落里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俊秀青年,也都不由得重视了几分。
夜冥殇没有去想别人怎么看他,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云朵,他的心早已飞向了远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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