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格子说:“跟泥鳅差不多,乌七八黑的,也有黄土色的。趣*讀/屋”
我的冷汗都要下来了,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海蛇主动爬到船上攻击人的?”
花格子说:“那还真没听说过。”,他转过身问:“对,小七哥,你问这个干啥?”
我说:“那个……那个……船舷上趴着一条海蛇……”
花格子一下子蹦了起来,忍不住叫道:“我操!”
瞎子转过身,问:“你还操?就你那个小身板,还不就是个捡肥皂的命?!”
花格子不停往后退,恐惧得看着船舷,吓得浑身发抖,上下牙齿都打架,说话都咯嘣咯嘣的:“赵……赵哥!那……那船舷……有……有……有……一条……毒……毒蛇!”
瞎子不在意地说:“不就是蛇嘛!这蛇怕啥呀,你问问小七,俺们在湄公河遇到了多少蛇?啥蛇俺没见过!”
边说,他边大步流星朝着船舷那边走过去,要空手捉蛇。
我刚想提醒他千万小心,那海蛇有剧毒,就看见他看了看船舷,猛然愣住了,接着吃惊地叫了起来:“小七,这玩意好像咬住了海里的啥东西!”
我有些吃惊,那海蛇难道咬住了海里的大鱼,给它拖上船来了?
想想,也不大可能,我刚才也看了,它也就一条小蛇,比手指头粗不了多少,它即便能咬死啥大鱼、怪兽,也没那么大的力气给拖上来啊?
花格子非常担心,连声叫着我们:“别过去!千万别过去!那玩意有剧毒!”
这一次,轮到瞎子吃惊了,他惊讶地说:“啥?!这玩意有剧毒?!这玩意要是有剧毒,老子给它从头到尾吞下去!”
我也有些担心,正色说:“瞎子,你别乱碰它啊,那玩意还真有剧毒!”
瞎子忍不住笑了:“这玩意有剧毒,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说完,随着花格子一声惊呼,瞎子一把伸出手,就把那条小蛇攥在了手里,那小蛇在他手里扭动不已,拼命要往外挣脱。
我在旁边捏了一把汗,拼命给他打手势,说:“瞎子,你快放下!快放下它!”
瞎子郁闷了,说:“你们两个是神经病咋地,不就是钓到一条鱼嘛,你们值得那么认真吗?!”
我吃惊了:“啥?钓鱼?钓啥鱼?!”
瞎子说:“你忘了,咱们当时钓到的那条章鱼,不是在它身上串了一根麻绳,丢到海里了嘛,这个就是那股钓绳嘛!”
我才恍然大悟,心里暗暗骂娘,想着就我这眼睛,能把麻绳看成是海蛇,还有脸叫人家老赵瞎子呢,我看我干脆改名叫瞎子得了。
我尴尬地看了看花格子,希望他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花格子还不傻,讪讪地朝我笑笑,啥也没说,当然也松了一口气,跑过指导瞎子弄章鱼了。
瞎子往外轻轻拽着那股麻绳,对花格子说:“小花,你试试,这底下有东西在拽它。”
花格子用两根手指头轻轻提了提鱼线,感受了一下下面的重量,点点头:“底下还真有个东西。”
瞎子问:“是啥东西?螃蟹还是大鱼?”
花格子说:“不一定,可能不是活的东西。”
他这么一说,我和瞎子立刻紧张起来了,这海底下不是活的东西,那是什么?难不成又是一具尸体?
花格子见我们两个神色严肃,知道我们误会了,连忙给我们解释,说他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意思是,章鱼这东西,最喜欢打洞,很有可能是钻到了岩石洞里,甚至是一些失落的古董,像花瓶、花瓶、甚至一些破损的烂尿壶,这都有可能,所以真不一定是活的。
瞎子点点头说:“行吧,管他娘的是啥玩意,咱们先拉出来再说!”
他刚要往上来,花格子扒住船舷,朝着水面上看了看,突然神色大变,说了声:“赶紧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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