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屠关东被慕千狂和慕英名联手将势力连根拔起之后,两人一直没有找到屠关东本人,本以为他已经潜逃了,却未曾想到他居然投靠外族蛮夷,绝对不能忍。
于是二人便准备返回燕北,对屠关东进行斩首行动,以绝后患。
然而正当两人准备离开程度,准备前往燕北之时,在一处渡口却看见一堆人围在一起,慕千狂二人前往一看。
真是不看则以,一看两人顿时怒不可遏,却原来是在那渡口的树上,吊着四个人,两个老年男女,应该是一对夫妻,剩下两个一位二十七八的汉子,一则为两三岁的孩子,想来应该是一家子。
本来江湖之中,恩怨仇杀很是寻常,两人虽然生气,但也不至于如此这般,但是杀人就杀人,为啥还吊起来,四肢的血肉都被一片片的剔了个干净,当真是残忍至极,端的是不为人子。
慕千狂向四周人一打听情况,不打听还好,刚知道事情原委,慕千狂顿时气得怒目圆睁,七窍生烟,周身气势涌起,恨不得杀人泄愤。
却原来是,这本是一家五口,只因为媳妇年轻貌美,恰好在这渡口等船之时,遇到了五岳盟青城派的少公子大公子于观澜。
要说这于观澜,怕是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总的来说,就是这于观澜乃是个色中饿鬼,在青城山周边城市可是声名狼藉,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一家子应该是从外地来的,所以见到于观澜这个色鬼没有来得及躲避,若是这女子丑的话就算了,偏偏这女子还颇有几分姿色,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于观澜这个色鬼,本是外出办事,一路奔波劳碌,没怎么碰过女人,再加上事情紧急,同行的长老再三严令之下,也值得作罢,现在回到了成都,已经属于自己势力范围之内,再加上如此娇艳之女子,哪还能按耐住心中的饥渴与躁动。
于是于观澜便让同行长老先行,长老看了看于观澜那一连急色的样子,再看了看不远处的女子,无奈的叹了叹气,只得仰天长啸一声,便加速运转身法离开。
于观澜一见长老离去,便带领手下的几个爪牙将这一家五口团团围住,欲对女子实施不轨,那女子也是忠贞之人,一见被羞辱,当场便给于观澜一巴掌。
这于观澜身为青城派的大公子,一直是他们一家独大,整个青城派相当于是他一家所有,所以从小到大,不要说打他了,甚至连忤逆他的人都没有一个,哪怕是那些长老、执事,也一个个对他敢怒不敢言。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青城派祖师就是他于家之人,历代掌门人也是姓于,现在的太上长老姓于,大长老姓于,掌门也是姓于,谁又能说什么呢,说了又能有什么用呢。
于是,便有了于观澜“无法无天”混世魔王的诨名。
从小养尊处优的自己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于观澜当场就怒了,眼睛发红的盯着眼前的女子,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一般。
“臭女人,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居然敢打我,给脸不要脸,你们是一家人吧?”
红着眼睛如同野兽般狰狞的看着眼前的五人,狞笑着带着一干爪牙一步步逼近。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女子和其家人何时见过这等场面,眼前几人各个带刀执剑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顿时也不经为自己的莽撞后悔。
“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怎么,你还看不明白么?”
于观澜那本来看上去一副衣冠楚楚公子哥的面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五官拧在了一起,看上去说不出的狰狞与恐怖。
“你知道本公子是谁么,你居然敢打我,臭女人,本公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打过我,你好,你很好。”
“对不起,我错了,我道歉,我求你了,公子,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
女子及其家属一个个连忙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地求饶,希望眼前的人能放过自己。
但是,如果只是几次求饶就能解决的话,那么这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恶人了,于观澜也不会被称为混世魔王了。
“呵呵,求饶,可惜啊,晚了,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动手,从来没有人敢打我,放过你,这是大白天,你就别做梦了。”于观澜继续逼近。
“这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你想做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或许是知道求饶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用处,所以男子也是豁了出去,声嘶力竭的朝着于观澜一众人等吼道。
“哈哈,王法?要知道,在这青城山方圆数十里,我青城派就是天,我于观澜,就是王法。”
说着,便一掌将男子击飞。
那男子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受得了于观澜这一掌,瞬间被重伤吐血,奄奄一息。
“儿啊”“相公”“爹爹”三个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除了那句“爹爹”显得稚嫩和不解,剩下的两个声音都是那么的声嘶力竭,那么的凄惨,那么的揪人心弦。
“哈哈,想不到你这么不经打,不过,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么,你想多了,这才刚刚开始,动手,将他们全部吊起来,这女人,给我压在旁边,让她好好看着。”
看到眼前的场景,于观澜非但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相反,他笑的很开心,很舒坦,很,变态。
“是”
于是一干爪牙便将两个老人,以及那个重伤垂死的男人,还有那个三四岁的孩子,全部都吊在了树上。
你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么?想太多了,如果这样,这也就是个恶霸了,而不是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了。
只见这于观澜拿着刀,朝着那小孩子走去,然后一刀,一刀,又一刀的将小孩四肢的肉,一片,一片,又一片的割了下来,还不停的狂笑。
当然,这狂笑声中还伴着小孩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以及那对中年夫妻和老年夫妇悲痛欲绝的叫骂,然而,哭的越惨,骂的越狠,于观澜笑的越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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