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打坐回复一下之后,屈席就大步流星的进入盐帮后院,只见一人虎背熊腰,豹睛圆环,一身的肌肉疙瘩,手持一柄金丝大环刀,好不威风,好不霸气。
“大佬,大佬,我跟您说,这洪昭阳,看上去五大三粗,但是,这人却是精明的很,狡猾如狐,不可小觑。”小胖子富甲天下连忙拉住屈席说道。
“是么?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屈席眯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小胖子,这小胖子也不简单啊,起码,他知道自己很多不知道的事情,就比方说这boss洪朝阳。
“大佬,你不知道,这盐帮帮主原本是叫万田,这洪昭阳本是副帮主,但是三年前,洪昭阳自盗饷银后栽脏给一直袒护帮主的坛主孔凡天,并以此杀害了坛主孔凡天,然后毒杀了帮主万田,夺取了帮主的位置。
他还是个城府极深的老江湖,在当年的一战后,他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大肆启用心腹进入帮内的核心位置。现盐帮掌管刑罚的‘虎’,掌管内务的‘豹’,掌管财政的‘狼’已全部在洪昭阳的掌控之下。
并且洪昭阳为了巩固地位,一面假意与漕帮交好,一面派遣心腹进入漕帮内部进行分裂。同时,他还在十年前,将自己的儿子送到朝内做官,以此为契机来拉拢有权的官员为其大开绿灯。因此人们称其为‘笑面虎’。
而且,这洪昭阳表面上对外宣称的是擅长外功铁布衫以及铁砂掌,但是,据江湖传言,不少前盐帮帮主万田的死忠刺杀洪昭阳其人,最终都面目全非,身体被烧焦,疑似其人擅使霹雳弹、神火弹之类的火器炸药,千万小心别被他阴了。”
本来屈席还无所谓,最多也就是这洪昭阳阴险一点,算计较深,也没什么的,毕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多阴谋诡计也没用,但是听到霹雳弹、神火弹,屈席忍不住吓了一跳。
因为不管是霹雳弹,还是神火弹,随便一个,只要屈席一招不慎,被击中的话,以他现在的实力,运气不好,说不定就这么嗝屁了,就算运气好,也是半条命就这样没了。
重新看向洪昭阳,屈席不再像是之前那般轻松惬意,想不到这个洪昭阳,看似五大三粗,没有脑子的样子,但是这么精明,这么阴险,还这么奸诈。
一念及此,屈席拔出了百炼钢刀,一招凭风乱舞,给自身添加了“凭风”状态,招架成功时,将加速倏影无痕的运气速度。
“哪里来的无名小贼,今日竟敢闯我盐帮庄,现在离去,老夫还可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如若不然”
看着洪昭阳跳出的台词,屈席二话不说,直接冲了上去,抬手就是一招倏影无痕,然而,之前一直无往不利的招式,在洪昭阳面前却没有了往日的效果,只是堪堪划伤了洪昭阳而已。
洪昭阳作为老江湖,怎么可能会没有防备,他早就权力运起了铁布衫,故而对于屈席的偷袭,全然不在意。
然而让他自己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苦修数十年的铁布衫,居然被人一招击伤,虽然只是轻伤,但是仅仅一招,不得不说,眼前这人,实力招式,二者俱皆非同一般。
洪昭阳看着自己身上那道细微的血痕,微微一闭眼,伸出铁掌就是一招铁棘探手,只奔屈席的咽喉之处而去,一旦命中,屈席必将重创。
然后屈席抽身一转,往前一踏,云龙八折第一折——瞬踏,转眼就避开洪昭阳,来到其右边,黑云压顶,狂风铺面,顺势就是一招风雨欲来劈出,再次在洪昭阳身上砍出一道血痕。
洪昭阳见势全力运转铁布衫,仿若化为真正的铁甲一般,与屈席的百炼钢刀碰撞在一起,发出金铁碰撞之音。
屈席见势不对,连忙把刀一横,正好挡住了洪昭阳那全力轰过来的劈山一击,屈席趁势,往后一步踏出,瞬间离开洪昭阳的四周。
双方都紧紧地盯着对方,高手过招,就是如此,比谁更专注,比谁先出错,比谁先松懈。
风急天高,刀影连环,屈席一跃而起,虚空中一步踏出,朝着洪昭阳就是一招摧花折柳,其势之猛,洪昭阳也不敢小觑,全力运转铁布衫的功力于双臂,并将双臂挡于胸前,意图以双臂格挡。
然而让洪昭阳不曾想到的是,那一招冲锋的摧花折柳居然是屈席虚晃一招,就在屈席落地,那一刀即将斩到他身上的时候,居然抽身一转,一个旋步,接着用力一战,一往无前,一招迎风破浪就朝着洪昭阳的后颈砍去。
洪昭阳变招不及,只得就地一滚,却还是晚了一步,颈部被那凌厉的刀锋划伤了,虽然只是一道红印,但是洪昭阳那本来茂密的头发,瞬间变成了一个半秃子。
虽然洪昭阳躲避及时,避免了重创,但是屈席那一刀让他基本变成了一个秃子,本来庄重威严的大汉,瞬间变成了一个小丑一般,一旁的小胖子富甲天下见状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洪昭阳见状,怒不可遏,瞬间一招铁爪探出,朝着小胖子富甲天下就使去,小胖子见状,吓得连忙打滚,可不是嘛,他一个小兵都对付不了,更不要说oss了,压根就是被一招秒的说。
屈席踏步向前,再次使出一招一往无前的迎风破浪,若是洪昭阳继续攻向小胖子,那么必将深受重创,那么小胖子死的也不亏,毕竟在踢馆的独立镜像中的死亡,是不会有损失的。
但是洪昭阳毕竟是一帮之主,会和一个小胖子一命换命么?明显不可能的,所以洪昭阳连忙回身一挡,小胖子趁机连忙跑出后院,将战场交给了大佬屈席。
见小胖子跑掉,洪昭阳便不再注意,而是全身心的盯着眼前的大敌——屈席,眼前之人,绝对是自己生平所见之大敌,自己苦练数十年的铁布衫,虽不说大成,但是早已小成多年,一般同阶之人都鲜有能伤到自己者。
而眼前这个人,境界不如自己,但是随意一招都能击伤自己,甚至不少招式都能给自己很危险的感觉,这种感觉,除了三年前自己与万田一战外,从来还没有这么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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