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猜到了他现在是为什么不高兴,但是坐在这里又不能说些什么,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对老板娘说道:“是啊,我们以后会小心的。”
“走吧。”他看着祁夜的侧脸说着,他们之后又在这里逛了半天,随后就先回去了。
他刚回了别墅就有人通知他莫朗和白御天过来了,祁夜看着徐然的脸庞,刚打算说些什么,她就淡淡的笑着说道:“既然你们有事要忙,那我就先回去了,正好我还有些事情没做完。”
“你们怎么过来了?”祁夜看着他们两个人闲适的坐在沙发上,似是有些不耐烦。一双桃花眼此刻看上去有些无神,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朝气。
白御天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模样,本想狠骂一顿,但是想到自己来之前莫朗交代过自己的事情,还是把话音放软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感觉怎么样?”
“死不了。”祁夜的回答也是淡淡的,甚至带着些自暴自弃的感觉,说话的是有气无力,但他们都清楚,即便祁夜受伤了,可他有底子在那里,根本不可能这么颓废,除非是自己放弃了自己,但这恰恰是他们最担心的。
白御天顿时脾气就上来了,“你这个臭小子”
“好了,祁夜,这次我们来这里一则是看看你的情况好些没有,其次是要跟你说御天和叶念的婚礼快要到了,到时候你来吧,也把徐小姐叫上。”莫朗现在倒是冷静的得很,他向来不是冲动的人,一向都以解决问题为关键,至于别的事情,都推后再说也可以。
祁夜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为难,像是不想去的样子,莫朗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出去,但是你也要替徐小姐想想,她也不是神,是个很普通的人,也会觉得忧虑,也会想出去散散心,再说,御天的婚礼很重要,你就是去了也没什么的。”
“好,我知道了,我会带她去的。”他最后还是妥协了,徐然现在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他出去散心的人了,现在祁夜的状况很不好,他们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采取强硬的态度。
他们之后又随便的聊了些话题,但是看到祁夜像是没什么兴趣,之后两个人也就先离开了,反正他们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莫朗,要不然我派人盯住他。”白御天紧皱着眉头对莫朗说着,上次的事情虽然他们看上去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一般,但是心里也都被吓得不轻,这样的事情要是再发生一次,只怕他们都会被吓死的。
莫朗冷静的沉默了片刻说道:“不必了,我看你根本就看不住他,祁夜只是看上去很神经大条,但是实际上心思比我们两个都要细致,如果我们真的派人看着他,只怕他的心里会觉得更反感,我觉得为了避免出事,还是算了。”
“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如果他再想不开怎么办?”白御天现在也想不到好办法,他一向觉得很多事情自己强硬一点处理掉也就没事了,但是现在却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简单,尤其是祁夜这个人,他们既不想伤害但又害怕他出事,现在真是纠结的很。
他长吁了口气说道:“我看他很在乎那个女孩子,只要有那个女孩子在,只怕他不会寻死了,更何况,他母亲找的医生也很厉害,也许会没事。”
“现在我们就是真的想做什么也不过是有心无力,只能希望那个女孩子真能挽救他。”莫朗的声音中也夹杂着许许多多的担忧和无奈。
白御天想了想说道:“我听说之前祁夜看上的那个女人没死,前段时间回来了,而且还被送进了监狱,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之前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的,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模样,现在回来了又不要。”
“他当初认错人了,徐然才是他一直要找的人,只是被人替代了。”莫朗简单的解释了一遍,这件事情别说他了,就连自己也觉得不知道怎么接受,这简直就是一场闹剧,更可怕的是明明是场闹剧还把祁夜整个人搭了进去。
白御天没说话,但是眼神看上去也是有些怔怔的,甚至还夹杂着几分怒火,一想到那个女人把自己的兄弟害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关键是徐然好像也有抑郁症,只是不知道现在到了哪个程度,还能不能自控,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真是让人头疼。”莫朗难得露出了烦躁的神色。
他们相对无语,所有人都以为祁夜的性格肯定能够自己走的出来,但是没想到遇到事情最接受不了的却偏偏是他,或许换做他们其中的谁,也不至于会陷入祁夜的境地。
“对了,刚刚说的,你的婚礼在什么时候来着?”莫朗后知后觉的问着,之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却把这么关键的事情给忘了。
白御天沉了沉脸道:“下个月八号!”
“知道了,我会告诉祁夜的,看你,都要结婚的人了,性格还这么暴躁。”莫朗勾了勾紧抿成一线的嘴角说着,带着些许揶揄的感觉。
祁夜待他们走后上了楼,刚打开门就看到徐然伏在桌上看着一本书,很入迷的样子,就连祁夜推门进来都没有察觉。
“看什么?”他凑近徐然的耳边轻轻的问着,语气比起之前温软了许多。
她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笑了笑说道:“没什么,看了些杂乱的书籍而已,反正闲着也没事做不是吗?打发时间而已。”
“心理学?”祁夜拿过书看了一眼说道:“你怎么忽然开始看这种书籍了?”
徐然看着他探寻的眼神说道:“我就是觉得自己需要直面这些事情,而且最近我发现心理学其实也挺有意思的,我很喜欢看。”
“你喜欢就好,下个月白御天结婚,你要是有空的话就跟我一起去吧。”祁夜淡淡的说着,不是命令,也不是祈求,就是随口的一问,仿佛她答应也可以,不答应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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