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你这伤,伤的可重了。百花苑有没有备用的外伤药,先擦点止疼好吗?”
“没,没事的,这是我应该承受的。你不要担心了,这百花苑我对它又恨又舍不得放下。
老婆子我这一生,算不上是什么好人了。能遇上你,是老婆子这一生,没有了到的。
这百花苑之后的事情,你要多多操心了。我不能把这百花苑的大权,一次性都交给你,这下面的人会有不满的。
你放心,嬷嬷我相信你。一定会让他们心甘情愿,跟随你的。我床头底下的柜子里有,账房的钥匙和印章。
到时候你真正有能力时,嬷嬷会把它们都交给你的。只要你不嫌弃这百花苑,是个勾栏瓦舍之处。”
花嬷嬷说完,已经实在不行了。只想躺下休息,这伤又在背部。白以倩只好扶着花嬷嬷,让她趴在床上。
花嬷嬷尽管身上有伤,还是不放心,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百花苑。忍着身上的伤痛,也要把自己要说的话给说完。
“花嬷嬷,你这是何苦呢!我何德何能,让你这么信任。这人生在世,各行各业的,不能因为它是不好的存在,反而否定了它存在意义。”
这世上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呢!自己努力之后才会明白,有时候这世间的万物是相对的。
半柱香还没有过,花嬷嬷的外伤药就拿回来了。这是专门治疗这种,跌打扭伤这类的药粉。
拿药回来的人说,这药粉沈郎中说了,效果极好。说是一天涂三次。总共给了他们三瓶,外加一些补气养神的。
“那行,你先下去吧!这伤,我来处理便可。对了,去叫管事的来一趟,就说我有事找他商量。”
白以倩拿过白色瓷瓶装的药粉,揭开花嬷嬷背部的衣服,小小心翼翼的为她涂抹伤口。
“花嬷嬷,觉得怎么样,若是我涂的用力了,你说;若是涂的时候感到痛了,你也说好吗?不要忍着,我不会笑你的。”
也不知道这药是否管用?若是效果好,到时候她多去买上几瓶。回家的时候,顺便带回家里作为,家中必备药品。
“这,这药效还不错,涂在身上清清凉凉的。涂了之后,我这身上的伤也没有辣乎乎的痛了。”
整个人感觉轻松了许多,看来这沈郎中果真名不虚传啊!
“这样子挺好的,这药效真有这么神奇啊!那我回家时,定要去买个几瓶带回家里备用。”
这做农活的人,难免有不受外伤的。她买几瓶回去备用,也好以防万一,家人受伤时可以急用。
“嗯嗯,丫头。你找管事的来,是要商量什么是吗?”
不是不放心这丫头,和管事的有什么?而是这管事的向来脾气古怪,这么多年,她始终摸不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管事当年是自己,主动来到她这百花苑的。那时候以为他是,来找姑娘寻欢的。
没想到,他整整呆了半个月,没有碰过一个姑娘。就这样把自己身上带着的银两,全都花光了,最后还欠了百花苑不少银两。
本来是要抓他前去见官的,后来这管事主动要求,卖身给百花苑。这欠债的事情,才这样给抵消了。
只是另花嬷嬷没了到的是,这人管得了一手好账。这么多年,百花苑能经营的如此顺利,说来这管事的功不可没。
“就是想先了解了解,这管事的是个什么样人。以后丫头我可是要和他共事的。嬷嬷若是不喜我这个做法,我不做便是。”
她能理解花嬷嬷心中的顾及,若是换成了是她自己,她也会对此事有所提防的。
“没事,这以后确实需要共事,只是这管事的性格冷漠。你和他共事要多多理解,这管理帐目和算账方面,还没出过错呢!”
人虽然是脾气是冷漠,令人难以亲近。可这做事的本事,还是挺好的。
“不错的人才,你这样一说,我可有些期待这个管事了。这以后的事情,还真要好好,请教请教这管事了。”
百花苑需要的是这样做实事的人,而她也需要这样的管事。
过不了多久山胡椒。就可以采摘了。这芭蕉芋今年也只能从新种植,到了明年收获季节,才能一展世人面前。
在此之前,百花苑的经营发展,便是她首要的目标。人生在世,少不了吃喝玩乐。
她要赚的不仅仅是有钱人钱,而是全民四成以上的。这目标看着确实不切实际,可没去努力,又怎么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
“公子,管事的来了。”阿果和管事的这时也来到了屋外,阿果进屋告诉白以倩,人已经来了。
“那行,让他到侧院先喝茶等着。我把花嬷嬷身上的伤涂完药,便去过去。”
这侧院是也是百花苑专门住人,及商量事情的地方。也是管事的居住之处,离这花嬷嬷的屋子不到二里远。
“好的公子,奴婢这就带管事的先下去等着。不知公子还有何吩咐?”
为了在外做事方便,嬷嬷今早就告诉,百花苑上下的人。要统称白姑娘为公子,这样才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
若以男装示人,那在外面别人称呼她一声白公子即可。可是,白姑娘觉得这样太俗。
众人以为白姑娘会给,自己取个有含义,或诗意的外号。结果她给自己取了,一个大白公子外号。
第一次看到百花苑里的人,集体因为这么一个外号而跌倒。这外号说出去,又不响亮,真不知道这白姑娘怎么想的。
“花嬷嬷,背上的伤,已经涂好了。你先休息,阿果,照顾好嬷嬷。不得有误,出了什么差错,你懂的。”
白以倩整理交代完之后,来到侧院找到管事。走近一看,是个介于中年和青年的大叔。
头发根上稍稍有些花白的头发,为人散发出一股冷漠,让人有些难以亲近交流。
“孙管事,不知道这突然叫你过来,有没有耽误你做事?”花嬷嬷说,除了知道他新孙以外,对于其他的事,一无所知。
她也没有去祥查,只要他做好自己本分之事就可以。何必纠结于人家的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