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阳光明媚,问诺的阳光洒进了屋子,床上的人相互依偎在一起。
经过昨夜,他们真的在一起,他们便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宁璃笙见不得强光,虽说清晨的阳光不强烈,确也很刺眼。怀中人的人儿睡得挺香的。
宁璃笙轻手轻脚的摸着身边可以摸到的床边、桌子、板凳,来到窗子边上,将窗门给关上。
返回到床上,他摸出了床上放着的一块帕子。小心翼翼的将其折叠好,在折叠中他问道了一股血腥味。
脸上的笑容逐渐打开,白以倩动作轻柔的将帕子放到怀里,躺下身子,陪同着妻子。
“锦衣大人,这公子和夫人怎么还没有醒,是不是昨日夫人累了一天,累到生病了?要不叫个大夫进去看看。”
知府大人不敢前去叨扰,只能在屋外的的小院子里徘徊。这可都快到未时了,整个县衙就等着公子夫人。
这两人不出面,他们这些人可没有一个敢先动筷子。瞧瞧那县令不满两岁的小公子,饿的都哇哇大哭,被他娘给抱走了。
“此事,我也不知道。要不就让小孩子先吃吧!我家主子昨日睡到响午那可是我头一次见,这今天都睡到了未时,实在不知道怎么了?”
锦衣的神情突然紧张了起来,该不会昨晚公子和夫人发生了什么事吧!
“知府大人,你去让大夫过来。让婢女去敲门问问。我家公子醒了没有?”
锦衣和婢女甲乙两人来到宁璃笙夫妇的屋外,奴婢甲敲了敲门。道:
“公子、公子。您可醒了,奴婢是特意来伺候你沐浴更衣的。”
声音中带有几分媚意,耳朵不聋的,也听出了其中的味道。
“进来吧!”说话的是被敲门声吵醒的白以倩。
浑身他妈的被拖拉机开过了,还是被火车压过?!怎么连起身都他妈的感到腰酸背痛。
经过尝试努力了三次,白以倩气喘吁吁的倒在床上。不行了,不行了。
她发现自己已经被这张床给封印了,起不来了。看来她的念出咒语,使出绝招了。
“唵嘛呢叭咪吽。”白以倩在心底念了三遍,发现这个咒语根本不管用。
“公子为何还没有醒,不知夫人醒了,为何没有起来到外面说一声。夫人可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这全府的人都在等着吃午饭呢!”
奴婢甲宁璃笙熟睡着,便大胆起来。想借题发挥,责怪白以倩。殊不知白以倩不是和好惹的角色。
“是是是,姑娘你说的对。你是县衙的丫鬟,小妇人不过是山里的村姑罢了。”
白以倩努力起身,让婢女伺候她穿衣洗漱。要不是她懒得弄这这衣服,她早就一脚把这个侮辱自己的人给踹飞了。
“夫人,作为女人这床递之事可要节制。公子到现在还没醒,铁是昨晚给累坏了。”
婢女甲边为白以倩梳着发髻,边开口提醒她。让她注意,女子不可在那方面有过多的**。
“谢谢你的教诲,我记在心底便是了。听你说,全府上下的人都等了一早上了,相信再多等一会儿也没事的。”
白以倩走到床边,轻轻推了推宁璃笙,让他起床。
“娘子,早。你怎么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昨夜累坏你了,以后为夫尽量节制。”
宁璃笙起身坐到床边,双手抓住白以倩,握住他的手,满脸歉意的说。
“你还说,这还有外人呢!这都到未时了。人家全府人还等着我们去用膳呢!那位姑娘,你来伺候我相公。”
白以倩指着婢女乙,让她来伺候她相公。至于眼前这碍眼的人,她直接当对方是空气。
“夫人,奴婢这都已经站在公子身边,等待着伺候公子,你这让奴婢情何以堪?!”
婢女甲嘟起嘴,那怨恨你眼神扫向白以倩,本来以为自己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接近公子。
让自己可以攀上枝头变凤凰,可以飞黄腾达,没想到这夫人一次二次的阻断了她的计划。
她到底和和她有什么仇怨,非得和她对着干!是不是自己过的好,就不允许别人好。
这公子可知道这夫人,原来是这个一个自私而又狠毒的女子。
“情何以堪?!没想到你个婢女也会用成。你这拦着这位姑娘,不让她伺候我相公?你这是要饿我夫妻,还是想接着把县衙的人都饿上一年半载?!”
白以倩那声声句道中,带着几分斥责之意。她没有想到,这世界总有些人做人做事,超出你的认知。
这卖身女已经是个奇葩了,没想到这婢女却更胜一筹。白以倩一把将她拉开,她不想这么点小事惊动外面的人。
“这位姑娘,就想平常一样即可。大家饿了,你动作快的。”
在白以倩的催促下,婢女乙战战兢兢的为宁璃笙穿衣洗漱以后,终于大功告成。
“锦衣,你守门啊!什么时候改行当狗了?”白以倩调侃道说。
“夫人,属下一直是主子的下属,并不是什么狗。”这次锦衣少了以往饿嬉皮笑脸,而是很严肃的回答说。
“夫人这么侮辱公子的下人,可曾把公子放在眼里。俗话说,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而这夫人居然把公子下人比作狗,那不就间接说了公子是够吗?
滔滔不绝对话语,都在斥责白以倩的不是。
“锦衣,将这个女子提到知府大人还有知县大人面前。我到想知道这我是夫人,还是她是夫人。
是她来伺候我,还是我来伺候她。告诉他们等吃过午膳后,让他们把这姑娘的事情给个交代。
这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你就直接将人给弄哑弄瞎了。”这个婢女还真是得意忘形,得寸进尺了她。
“是,属下这就把人带走。”这个婢女胆子借天的吧!
要知道他主子婚后可没有说过半点夫人的不是,可这婢女居然当着主子的面这般说夫人。
这样的人,要不是夫人开口,那这侮辱王爷夫人的罪,恐怕她一辈子都担当不起。
说着是为了他打抱不平,可他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