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舒筋活络’之后,田多多最终是被满脸同情的师兄弟们抬回房间的。
浑身韧带几乎都被扯断的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尹河之前会说那句‘期间该用多少疗伤丹药,尽管找药房支取’的话了。
不过尽管遭受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折磨,但是他心里却并没有多少责怪尹岚儿的想法,相反还对这位有严重暴力倾向的小师姐颇为感激。
这倒不是因为田多多有什么受虐倾向,而是因为他深知尹河之前所说的他这个超龄的后天修士想要练习战技,就必须‘破而后立’必有其中的道理。
而他现在想要在城主府中随便找一个能对他下的去手的人,还真不是件容易事。
换个角度来说,就算让他自己对自己进行‘破而后立’,故意伸展手脚将身上的韧带拉断,那是无论如何都办不到的!
因此遇到一个‘助人为乐’的尹岚儿,反倒是帮了他的大忙!
更何况,他觉得被一个漂亮柔软的小师姐坐在身上拉来扯去,总比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糙大汉坐在身上使劲折腾的来得好……
唯一令他心悸的是这‘舒筋活络’的过程实在有点太虐人!
回想刚才在众多师兄弟们的围观下,他可真的是哭爹喊娘、惨叫连连,别说已经完全顾不上形象,几乎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且这种折磨,还得再持续七天!
……
房间内,尹岚儿坐在床沿上,手上抓着一把红红绿绿疗伤药丸,面带关切的吩咐道:“来,师弟吃药!”
躺在床上的田多多手脚不能动弹,欲哭无泪的张开嘴巴。
噗!
尹岚儿抬手将一颗伤药远远丢进他嘴里,笑眯眯的吩咐道:“这是本门秘制的续筋丹,你吞下之后用真气化解,然后将药力运送到身体各处,只消半天便能将伤势复原哦!”
“师姐……我不会化解……”田多多抻着脖子将丹药吞下,哭丧着脸回答。
他修炼出真气才不到半天,连怎么运气都不曾熟练,哪知道怎么用真气化解丹药,还要把药力运送到全身?
“咦?你不是已经修炼出真气了么?连这都不会!”尹岚儿假装嫌弃的白了他一眼,幸灾乐祸道:“那也无妨,这些丹药效果非凡,你这点小伤过上一昼夜基本可以复原,不会耽误明天的修炼的!”
田多多对这种弄断治好再弄断再治好的‘破而后立’手段简直想吐一万个槽,但无奈却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有气无力的接受现实道:“那接下去几天,就有劳师姐了。”
“嘻嘻,只要你明白得本师姐的好就行!”尹岚儿对他的乖巧表现大为满意,赞许道:“等明天上练功房,我再将你的筋脉破得更彻底些,保证你将来练习战技绝无阻碍!”
田多多哆嗦了一下,连忙讪笑道:“不必不必,像今天这样就差不多了!”
“那可不行!既然我已经向父亲夸下海口,就必须保证你破而后立得彻彻底底的。”谁知尹岚儿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妙目一瞪继续教育道:“师弟,难道你就不懂‘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道理么?”
“懂懂懂,多谢师姐教诲!”田多多连连点头,心中却一阵无语。
因为他知道眼前的小师姐身具先天天赋,从小便开始修炼心法和战技,根本不必像他这样经历破而后立的折磨,眼前分明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懂便好!”尹岚儿满意一笑,随手将剩余丹药往他口中一塞,一边拍拍小手起身朝门口走去,一边得意洋洋道:“田多多,等你将来有了出息,可不要忘了本师姐的对你的好哟!”
“忘……不……了。”田多多被满口丹药噎得直翻白眼,欲哭无泪的回答。
……
一连七天,田多多起床后就前往练功房接受尹岚儿的蹂躏,时而整个人被她团成一团,时而又被她拧成麻花,然后再由师兄弟们抬回房间,躺在床上嗑疗伤药。
嗑完伤药之后,他还得忍痛修炼天阳心法,继续凝聚珍贵的真气。
好在过程虽然凄惨,但收获同样不菲。
在价值不菲的疗伤药的辅助下,田多多只经历了短短七天的折磨,就真的实现了尹岚儿所说的破而后立效果,浑身筋脉韧带完全达到了修炼战技的要求。
以往他在双足并立不屈膝的情况下,勉强才能将指尖触到地面,如今却可以轻松将手掌摁在地上;以往抬腿不过大腿高度,如今却可以一脚踢到面门高度;以往他双手越背根本相互触摸不到,如今却可以摸到自己的肚脐。
而且这些身体柔韧性上的改变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经过七天时间的煎熬,居然隐隐找到了某种在身体不适的情况下继续凝聚真气的特殊状态!
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尹岚儿的不懈努力!
……
话分两头。
在田多多忙着受虐的同时,另外一个人也没闲着。
邱鹏眼看之前想借着火灾往新师弟身上泼污水的阴谋功亏一篑,本想暂时消停几日再作打算,可是一连三天看到心仪的小师妹尹岚儿和田多多这家伙在练功房里‘滚做一团’,心中的嫉妒之火不由得又熊熊燃烧起来。
急怒攻心之下,他再次恶向胆边生,又作出了一个铤而走险的选择!
当天晚上,大师兄借口家中长辈患病向城主府请了个假,随后便换上一套普通装束低调出门,悄然前往庐阳城的某个酒楼呆了片刻,第二天傍晚时分,他又孤身一人来到了城外十余里处的一座荒野破庙之中。
刚一进庙,就有两个身穿黑衣头戴斗笠的人迎了上来。
“邱大侍卫,听说你在找我们无常门的人,不知有何贵干?”当先一名黑衣人在邱鹏面前迎面站定,手按剑柄用一种干涩难听的声音开口道。
邱鹏神情阴翳,直截了当道:“帮我杀个人!”
“堂堂一府侍卫长来请我们无常门杀个人?这可真是件稀罕事啊!”黑衣人桀桀一笑,不无嘲讽的说道。
“废话少说!你们无常门平常干的不就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么?说价钱吧!”邱鹏脸色一沉,颇为不耐烦。
“价钱?那得看看是什么人再说!”黑衣人似乎对他的反唇相讥毫不在意,阴笑道:“总不能你让我们去杀你师傅庐阳城主,就跟杀个街边的要饭花子一个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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