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陈源一人站在头前开路,而两个老者则成为了陈源身后的盾牌,有些陈源漏掉的小虾米都被他们轻松地解决了。
他们一路所向披靡,直到这群古武者都被陈源三人撂倒在地不省人事之后,才没人再扑上来过。
而那个殷管家看着形势不对就像逃跑,也被陈源一道掌心雷劈中,随即倒地,化作那茫茫倒地人海之中的一个。
“轰!”陈源一脚将大厅的门给踹裂,木屑横飞,激起烟雾,只看着烟雾中一片片血雾喷溅,随之而来的是一群人发出的尖锐哀嚎。
在陈源他们刚进来的时候,这群人早就已经严阵以待了,只不过为了守护少爷殷海,他们才没有出去支援而已,这群人才是殷家的最强战力。
而现在哀鸣得最大声的却是这群殷海引以为豪的殷家战士们,有在地上痛苦翻滚的,有倚靠在墙上用力拔除身上的木屑的。
殷海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轰击炸得那是寒毛倒立,看着一旁还有着护卫,立即吼道:“你们他妈愣着干嘛,赶紧给我上啊!”
这群人听着当即强打起精神蜂拥而上,虽然人没有刚才的多,但气势上却不弱于他们,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超出了一倍有余。
但就是这样的人,刚刚冲进烟雾之中,却直接被一股劲气弹了出来,倒飞在了墙上,带着墙面上的碎片,一同翻落在地,口吐鲜血,不省人事,稳稳压着两大家族古武者的精锐们就是这样被解决了?似乎一点波浪都翻不起来?
此时只看着烟雾似乎被什么所掌控,缥缈之间直接破成了两半,向着两旁散开,渐渐露出了三人人影。
两个略微岣嵝的人影身子起伏,似乎在用力喘着粗气,而中间的那个人影身子虽然不是高挑,但却异常的挺拔,根本没有表现出疲态。
待着烟雾散去,那群修仙者的眼眶不由得异常地放大,瞳仁则是放缩,眼前的这个人虽然换去了白色布袍,但这个神韵,这张脸,他们韦瑾德一脉的人却是绝对不会忘记的,陈源,这个人就是陈源!
而陈源也看到了他们,面色不由一沉,因为在他们身上居然嗅出了韦瑾德的气息,那韦瑾德呢?为什么他们不在?难道是自己来晚了?!
“陈源!你是陈源!”殷海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他的震惊不弱于一旁的修仙者,但他更多的是激动,因为杀亲之仇看来可以报了,这叫陈源的畜生就在他的眼前。
不会错的,这人就是陈源,这张脸他从小就一直在看着,恨之入骨,切肤之痛,梦里常常会梦到这张脸而让他暴躁得彻夜难眠!
“前辈,若是你们能帮我将这个陈源屠杀,我每年都会不计其数的给你们研发核武器,再奉上枪支子弹无数。而陈源的血脉我之后会动用两国之力,就算是翻天掘地我也会将陈源的血脉给找出来!”殷海许诺出了可以说是让任何一个国家都为之疯狂地条件,毕竟拳头大了,哪还有不富裕的道理?
“呵呵,陈源,我还真的是佩服你。佩服你其一,是你小子命还真的是大,能从我家大人的手下活过来;佩服你其二,是你小子还真的是有胆,知道我们都在,你还敢过来!”魏恒看着陈源咧着嘴说道。
魏恒内心也是无比的激动,这如果他能将这陈源擒拿,按照韦瑾德的心性,至少就算不能继承他的衣钵,但至少修炼至渡劫期的资源可以说能保证源源不断了。
“怕是你们听信了别人的谬论了,其一,你家大人并没有追上我,谈何从他手上跑出来?其二,就是因为你们在,我才不远万里从修仙界跑过来,你们可是让我好找啊!”陈源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群人还真的敢来地球屠杀自己的血脉。
“找我们?!噗嗤,你小子还真的是不识好歹,多说无益,今天我们就为大德洞府的人民斩了你这妖!”魏恒没有犹豫,此时他们还留在欧阳府的六个神道还有二十个元婴后期修士身上的灵气都在突破着这个天际的极限一般鼓动。
特别是包围着陈源周身的六个神道境真人,他们身上的天地势气宛若六把有着太阳烈焰的圣剑一般直指苍穹。
陈源看着他们很是释然,他说这群修士为什么可以不受地球法则的限制随意使用自己本阶的修为,原来后背那二十个元婴后期几近半步神道的修士们都是他们的灵气储备!通过他们消耗出来而营造的残缺天地法则之下,就可以让这六个神道发挥出他们应有的战力!
“你们还真的是有备无患啊!”但陈源并没有畏惧,他虽然在地球的法则下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修为,但他的肉身却不一样,并不需要天地的灵气就可以达到天地共振化作他拳头势气的肉身神道境界!
只看着陈源一步跨星河,直接来到其中一个神道境后期修士的身前,不由分说就是一拳,将这个修士支撑起来的天地势气护罩给打碎。
再一拳补上,结结实实地轰在了这修士的胸腔,而他至少拥有着金丹期修为的肉身直接被打得骨裂凹陷,五脏崩碎,就算是在庞大的灵气也无法复原。只看着他双眼黯淡,堂堂神道境真人就这么陨落了。
“什么?!”一群人皆为震惊,这是一个被法则压制应有的战力吗?!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恐怖的力量呢?!
“不要怕,这小子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他已经不顾规则反噬了,放开了他神道境的修为想跟我们一搏,我们可以耗死他的!”魏恒作为这群人的首脑,迅速做出了反应。
而此时在地上的陈源咧了咧嘴,双眼宛若碧玉一般纯粹,而后留下了两行乌黑墨泪,只看着那群元婴期修士口吐白沫,不久便化作一滩烂泥,在地上散发着让人蹙眉的腥臭。
“是吗?若我说我是顶着法则的进攻呢?”陈源擦拭着脸颊上的两行墨泪,嘴角尽是嘲讽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