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吗?不一样的。今天开始,你不许走出希宅。”
“你!你凭什么!”
“你是我的合法妻子,希家也有希家的家规,我说的话,你要服从。”
“我要起诉你,你这是违法。”
“起诉我让你当全职太太吗?”
“你!”白枢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他根本就是偷换概念,怎么办,吵不过。
“吃饭。”希子规毫无感情的丢下两个字,率先下了楼。
白枢本想很有脾气的绝食,奈何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只得认命的跟了下去。
一顿饭吃的异常安静,谁都没有说话。
知道芸娘过来收拾碗筷时,希子规才开口。
“以后不用去上班了,我已经帮你辞了。”
“你凭什么。”
“凭我是你丈夫。”
“你无耻!”
希子规一记眼刀甩向白枢,后者冷不丁的一缩脖。
是的,当白枢遇到了希子规,奏是这么没本事!
“以后注意你的言辞。”
无耻还不准别人说,真是,白枢小声嘀咕着。
吃过了饭,白枢本想回房间上个网,跟霜悠悠讨论讨论的今天的事,可是还没等她走到房间,就被希子规拉走了。
“去哪?”
“给你看看新房间。”
白枢心中咯噔一下,站定了不走。
她只是被结婚证暂时束缚了,他们不是真的夫妻,这换房间就不用了吧。
“要我抱你走?”希子规挑眉,面色依旧冰冷嗜血。
“希子规,你根本不爱我,又为什么要霸占我,你就不能放我走,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老子只能要你!希子规在心底咆哮。
半蹲下来,单手抱住白枢的大腿,扛起来就走,完全没有要和她解释的欲望。
砰,白枢被直接仍在了大床上。
“以后,你睡在这里。”
白枢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她原来的房间已经够大了,这里是它的两倍大。
装潢的极其简单,除了应该有的东西以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你的房间?”
“以后是我和你的房间。”
说着,希子规拉开了窗帘,已是晚上了,柔和的月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挺拔的背脊上,白枢有些失神。
可是短暂的失神后,心口又袭上了浓重的不甘。
他们这样算什么呢?只有肉体关系的夫妻?
她到底还是他的玩物。
“不,希总裁,我还是回去原来的房间住吧,请您同意。”白枢用上了敬语。
“希总裁?”
“是。”
“你放心,我对三心二意的女人没有兴趣,不会碰你的。”
“那为什么要我和你睡一张床。”
“一张床?你理解错了,我睡床,你睡地板。”
“什么!”白枢惊异,这和她最初认识的希子规判若两人。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么?
“你为什么要折磨我。”
“你是我的妻子。”
一个完全不符合逻辑的答案。
难道让整个希宅的下人们,看到他们的少爷和少夫人分房睡?
希子规眼中有些不耐。
“衣帽间有毯子,自己找个地方铺好睡。”
白枢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去了衣帽间。
不愧是总裁的衣帽间,满满的衣服,可是全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装。
可是有一个衣架上,只挂了一条裤子,没有上衣。
白枢也没有多想,从后面的柜子里,抱出了毛毯,直接在衣帽间铺了起来。
总裁真是不拿人当人看呐。
白枢这段时间的养尊处优,哪里能吃得了这种苦,睡到半夜就不安分了。接连几个喷嚏从衣帽间传了出来。
可是她也是倔强,紧了紧毯子,接着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抱她。是一个很温暖很熟悉的怀抱,接着全身都暖洋洋了起来。
次日一早,白枢睁开眼睛,自己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身边空无一人。
不是谁在地上的吗?难道自己不要脸的爬了希子规的床?
或者算了,他不可能那么好心的,一定是自己爬床了。
呔!
白枢叹口气,准备去找衣服穿。
刚一下地,就感觉到周身的寒意袭来。防不胜防。
“啊?!”闷闷的打个喷嚏,脑袋晕沉沉,本来还打算去换个衣服就下楼吃饭的,没想到,刚走几步路,白枢这个人就倒在了床上。
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眼睛看到的房顶,全部都在旋转,手上也没了力气。
就这么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昏迷了多久,再醒来时,希子规正颦眉坐在床边,而白枢手上还吊着针。
想抬手看看时间,被希子规抓住了手。
“别动。”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去公司了吗?”
“芸娘发现你晕倒了,我不得回来看看你死没死?”
白枢有气无力的翻个白眼,不再看他。
感冒就能严重到吊针?恐怕是这段时间抑郁的情绪累积起来,压垮了她吧。
“以后,你还是回你的房间睡吧,总不能传出去,说我虐待妻子。”
白枢气得牙痒痒,什么意思!虐待了还要她忍着是吗!
转过头来,想要花最后一点力气和他理论。
哪里还有人,希子规已经离开了。
白枢无语望天,这就是婚后的生活?她就好比是希宅一件摆设,比如墙角的花瓶,房顶的吊灯。
要是有一天家里一件古董花瓶砸了,他也是会回来看一眼,然后走掉吧。
白枢看了看手上的吊针,眸子里暗了暗。
不多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他又回来了?不对,他进她的房间,从来不敲门的。
“谁啊。”声音有些干哑。
“枢儿,你怎么样了,希子规说你发烧了,好点了没。”霜悠悠直接推门进来。
“悠悠。你怎么来了。”
“我来陪陪你。”
“我没事了。”
“好说没事,都挂上水了。”说着霜悠悠伸出手背摸了摸白枢的额头。
“我真的没事了。”
白枢不自然的动了动身体。
她生病了,他就不肯负责,只是找了闺蜜来陪同?呵呵
这样的男人,她为什么要委身给他。
临到晚饭时间,霜悠悠便离开了希宅。
白枢自己感觉好了一点,便直接拔了针头。走回了自己原本的房间。
短短不到一百米的距离,白枢走的越来越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