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这么误会下去吗?
不。
“我是你的合法妻子。现在,我要为你包扎伤口。”白枢不管不顾的拉着他另一只手,往药房走去。
止血,拍片,确定只是皮外伤之后,白枢舒了一口气,这才认真的帮他消炎包扎。
希子规只是神情淡漠的坐在那里,不说一个字。
白枢不敢说话,怕他一个不高兴,站起来就不让她处理伤口了。
两人就这么近距离的沉默着。
良久,白枢打好了最后一个结。这才抬头看向希子规。
“我不是不接你电话,是因为手机被抢了。”
“被宋安抢了吗?”
“不不是的”
白枢正要解释,却被闯进来的殷云烟打断了。
“老爷子醒了,子规,你快去看看。”
希子规推开白枢的手,径直走了出去。
希惟乔醒了吗?那她也去看看。
白枢欲跟上去,却被殷云烟挡住了。
“你呀,就别去了,老爷子今天有些神情恍惚,要是见了你,恐怕更加难受。”
“你开什么玩笑。”白枢有些怒,不让她见希惟乔?这又是为什么。
白枢推开殷云烟就要跟上去,可是前面的希子规停了下来。
“你就别去了吧,老爷子不能受刺激。”丢下这句话,希子规再不犹豫,迈开大长腿消失在了药房。
殷云烟轻哼一声,也转身离开了。
白枢愣愣站在原地,为什么希惟乔见她就是刺激他?
“少夫人。”芸娘垂手立在她旁边,没有跟着希子规去看希惟乔,看起来是有事要告诉她。
“芸娘,这到底是怎么了。”
“少夫人,今天是因为夫人给老爷看了以前的相册看了老爷死去的爱人的照片,讲了一些过去的故事,然后发生了争执,老爷这才发病的。”
“原来是这样,那为什么希子规说见了我,会受到刺激?”
“因为那张照片,和您有九成相似。”
白枢了然了,希惟乔看的照片应该是她的母亲生前的照片。
既然是这样,她这段时间,还真的不能去看希惟乔。
轻叹一口气,白枢便早早的上楼休息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还是睡不着。总觉得她应该给希子规解释的。
可是可是如果她当时回来了,而希惟乔又看到了她的脸,会不会会不会希惟乔就这么去了?想到这里,白枢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是心脏专家,这种病随着病情加重,身体会越来越差,随着年龄的增加,对于生命也会看淡,就会更加在意以往岁月里的遗憾,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希惟乔第一次见她时,只是愣神,这一次已经不能见她了。
殷云烟,你到底是要怎么样。
她始终不明白,殷云烟只是一个希家的填房,为什么会那么在意希子规娶谁。
最终,白枢甩开脑中繁杂的思绪,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
我没有不接电话,只是因为电话被抢走了,后来宋安因为是局长便过来帮我找回了手机,就是这样。
编辑好了,并没有按发送键,白枢又一个字一个字的删掉了。
如果希子规能够因为这件事和她离婚,那也未必就不是好事。
毕竟,他们是兄妹,同父异母。
怀揣着心事,第二天白枢很早就醒了过来。
穿好衣服下楼吃饭,刚刚抓起筷子,手机就嗡嗡震动了起来。
白枢拿起来一看,脸色巨变!
是一张图,图片上一个男子被车撞了,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从男子侧脸和穿着来看,是老白。
白枢拿着手机的手有些抖。
这是手机又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白枢赶忙接了起来。声音有些颤抖。
“喂。”
“是白枢吗,你爸爸被车撞到了,现在在xxxxxxxx。”
“好,我马上过来。”
希子规一大早就去公司了,殷云烟也不知去向,白枢跑到药房,拿了些止血阵痛的药,直接打电话叫了希子规给她安排的司机。
一路狂飙的赶路,可是到了地方才发现这里是个小巷子,白枢只得下车,叫司机原地待命,然后自己狂奔了进去。
这么偏僻的地方,老白跑来做什么?白枢没时间想这么多,她要第一时间去确认老白怎么样了。
可是越往地点赶去,越觉得不对劲,按理说要是出了这么严重的车祸,应该会有很多人围观才对,为什么她却是越走越冷清,白枢感觉到了不对,忙拿出手机,打算给老白打个电话。
可是这时,白枢眼前一黑,一个麻袋从身后将她罩了起来。
白枢挣扎着,可是对方显然不止一个人,她整个人被麻袋套了起来,手机也被夺了去,只听哐当一声,手机被摔个粉碎。
白枢胡乱用手抓,用脚踢,大喊大叫,妄图想要从这麻袋中逃出去,可是突然间脖子一疼,晕了过去。
醒来时,白枢感觉到了颠簸,她应该是在车上,身体也是以一个极其不舒服的姿势扭曲着。她想动一下,可是最终还是决定假装没有醒来。
兀自保持着姿势。
“听说没,这娘们可是个极品。”一个粗糙又有些地方口音的男人说。
“那可不,老大,这娘们可是各个贵公子,大官们的宠妾,能游走于这么多男人之间,说不定啊那技术,那身段,贼贼贼肯定让老大你欲仙欲死。”
“哈哈哈哈。”那人大笑着,听声音应该离她有一步远。
这是这对话的内容,却是让白枢手心出了细细密密的汗,这是要要奸、污她!
惊魂未定时,一只手已经隔着麻袋开始抚摸白枢,从手到头,然后慢慢往下。白枢正是一个侧卧的姿势躺着的,于是男人摸到了白枢的浑圆,便开始揉搓着。
白枢极力忍耐着,想要探听到更多的消息,比如他们要去哪里,谁指使他们做的。
“老二!你他娘的做什么!”
“我,嘿嘿,没什么,帮老大试试。”
“把你的手给老子拿开。”
“好好。”
于是那只肮脏的手终于从白枢身上拿开了。
车里安静下来。接下来是一阵急促的颠簸,感觉是车子驶进了坑坑洼洼的地面。
白枢一个不慎,从后座摔了下来。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