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希子规好像不是很满意这种诡异的安静。
“你是不是很希望离开我,也很希望宋安离婚?”
白枢本就思考着今夜高泽是不是去了医院看霜悠悠,他们之间会不会说了什么,自己明天去那录音笔还是直接今晚就过去。
所以希子规问出问题时,白枢根本就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希子规状似无意的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没什么。”
于是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回到了希宅。
“子规哥哥。”
刚一进门,希子娇便扑了过来,希子规没有抱她但也没有反抗。
已经得知了希子规是养子的白枢,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你身体还没好,怎么跑出来了?”身体满是温柔。
希子规不好痕迹的用余光去看白枢,见她并没有什么表情,眸中划过一丝懊恼。
“人家想你了啊,西归哥哥我背有点疼,你抱我进去好不好嘛。”
“好。”希子规宠溺的刮了一下希子娇的鼻子。
希子娇顿时眼中蓄满了泪水,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白枢懒得看这兄妹二人恩恩爱爱,径直上楼去了。
留下希子规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已经是晚上10点了,白枢洗了澡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而希子规也去了他自己的房间睡,白枢心中一直放不下录音笔的事情,索性翻身起床,穿好衣服,还是准备去一趟医院。
她没有刻意隐瞒希子规的意思,可是她也并不想让希子规知道,所以白枢选择了步行。
刚走出希家的道路准备拦车,却在街角处看到了熟悉的车。
宋安将手揣在裤兜,难得的没有穿正式的衣服,而是穿了一身运动装,扫去一身官派的闻言,像是一个大男孩。
白枢走过去眼中有些惊讶。
“枢儿,真巧。”
白枢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宋副市长还真是老套。”
“没办法,我总不能说我觉得你今天有事,所以故意在这边等你吧。”
白枢笑笑,最懂她的,恐怕就是眼前的宋安了吧。
“走吧,去哪里,我送你。”
白枢看了看四周,这个时间了,很是不好叫车,于是点点头:“那就谢谢啦,去市医院吧。”
“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啦,我去看看悠悠。对了你有高泽的电话吗?”
“有,我开车,你自己翻。”说着宋安将手机解锁拿给了白枢。
白枢一愣神:“你这么信任我,给我手机,而且不问我为什么要电话?”
“我为什么要怀疑你。”
对啊,宋安和她只是朋友关系,他为什么要怀疑她。
多年以后白枢回忆这晚,才明白过来,宋安表达的并不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而是表达,她不管做什么,她都相信她清如水莲。
宋安没有跟着白枢进医院,只是在门口等她。白枢拿了录音笔又匆忙的从医院出来。
天气越来越凉,白枢一上车便开始搓手。
宋安伸出大掌,包裹住她的手。
白枢慌乱的抽了出来。
“抱歉。”
“没没事。”白枢很想说,对不起,我是本能反应。
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这对宋安不公平。
没有情,不能在一起,便不要给对方留余地。
车内气氛有些尴尬,宋安扭开按钮,车里便响起了音乐,是一个电台。
“听众朋友们好,在这个萧索的深秋,你是否会觉得一个人的夜晚,有些凉,很多话堵在心里,不知道跟谁说”
电台主持人的清甜的嗓音环绕在车里,白枢突然觉得,这个城市不亲切,对,就是不亲切。
闺蜜误会她,希子规移情别恋冷落她,亲生父亲不知道有她
“老宋。”白枢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枢儿叫我什么?”
“老宋不好意思,我无心的。”她也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间觉得宋安很是亲切,亲切到要用这样的称呼。
“我喜欢你这么叫我。”宋安笑笑,车内气氛不再尴尬。
话语中短暂的停留,白枢的心也跟着漏跳一拍。
为什么人人惧怕又敬畏的副市长,在她面前,就像是个大男孩,还玩这种文字的断句游戏。
宋安的私车开到了希宅前面私家道路的路口,宋安停了下来。
“要我送你进去吗?”
白枢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万一被希子规看到,她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宋安早已料到了是这个结果,可是心中还不免有一丝失落。
“我自己进去吧,你早点回去休息了。”
“好。”宋安看着她关切的眼神,想要伸出手摸摸她的脸,可是最终还是摸向了她的头发。
“枢儿,如果有事,不要自己扛着,来找我。”
“好。”白枢温暖一笑,开了车门。
宋安目送她走远了,才发动车子离开了这里。
白枢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希宅,却没注意到三楼的玻璃窗前,一明一灭的微微火光。
希子规掐灭烟头,站在楼上,看着白枢一点点的挪动脚步。面色齐寒无比。
白枢小心翼翼的回到房间,深吸一口气开了灯,视线扫了一圈房间。
呼还好,希子规没在。
重重的将自己摔在床上,从希宅大门到她的房间,本来没有多远的距离,愣是让她觉得有千里远。白枢摸摸后背渗出的汗水,进了浴室。
洗完澡擦着头发,白枢这次觉得找回了自己。
扭开床头的台灯,白枢还没看清楚,顿时一股浓重的烟味扑鼻而来,然后她就被压了下来。
白枢尖叫一声,还未全数出口,就已经被希子规用嘴堵了回来。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白枢不在尖叫,但是却是极力反抗着。
“希子规你做什么。”
“你到哪里去了。”
“去医院,你你放开我。”
“放开你,然后你再背着我勾搭别的男人是吗?白枢,你还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我给你的还不够吗?身份地位,金钱名利,你到底要什么你才满足!”话说到最后,化作了低吼。
不再犹豫,希子规堵住她的嘴,吞噬了她,一遍又一遍的不断索取,直到白枢的头发沾着嘴角的血液和额角的汗水,贴在面颊上。
希子规满身汗水,一滴一滴跌落在她的皮肤上,绽放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