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忙活到了傍晚时分。
孙淼淼不知狂砍滥造了多少水稻,绮罗看着空间里渐渐堆起的水稻,终是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丫头够了,我们该回家了。”绮罗接过孙淼淼手里的镰刀,递到了老伯的手里,嘱咐他送还给镰刀的主人以后,便拉着孙淼淼的手,去了小男孩和小女孩的家里。
看着眼前有些破败的屋舍。绮罗放弃了进屋的想法,站在院外和孙淼淼交谈:“丫头,我一会得去县令府,那里可能会有些危险,所以,我不能带你进去,不如你先去我的空间躲一躲。”
“好。”
“恩。”绮罗扶着孙淼淼的发丝,把下巴抵在孙淼淼的脑袋沙粒,贪恋的嗅着孙淼淼的味道。
即使知道孙淼淼身上,带着属于瞿墨特有的荷花清香,可是起落依然甘之如始。
片刻钟后。知道听到远处传来有些嘈杂的脚步声之后,绮罗才恋恋不舍的把孙淼淼送进了他的随身空间。
其实小男孩和小女孩也在他的随身空间里。绮罗本来打算把孙淼淼和他们送进一个房间,可是,想道孙淼淼的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子,绮罗只好就此作罢,只得给孙淼淼重新开辟了新的空间。
然后又幻化成了女孩的模样。
做完一切之后,一群人闯了进来。
带头的,是昨天被绮罗迷倒,并且搜刮一空的侍卫队长。
从侍卫队长无神的双眼,和有些红肿的眼眶可以看出,昨晚发生的事,对他打击甚大。
可是那又如何?绮罗才懒得管他的想法。
侍卫队长的身后,跟这两个看起来十二三岁的侍女,和一个看起来一脸世故的婆子。
“你就是县令大人的地一百三十三房小妾?”婆子的声音尖利,鼻孔朝天的模样,令她那张本就世故的脸,看起来更惹人厌烦。
第一次被人瞧不起,绮罗的眉毛几不可为的皱在了一起。垂在两侧,紧握的双拳,彰显着绮罗的隐忍和愤怒。
若不是,得去县政府调查情况。其实早就忍不住把这个眼高于顶的婆子,给大卸八块了。
“小贱皮子,瞪什么瞪?别以为有几分姿色,就可以夺的县令大人的宠爱。”婆子凶神恶煞的看得绮罗。
都是这些狐媚子,把县令大人的心勾去了。所以县令大人才毫无节制的纳小妾。害得她家夫人天天以泪洗面。
这些人通通都该死。
婆子的眼里,露出一抹凶光。
就让这小妮子先得意一会儿,等她进了县令府。夫人有的是办法折磨死她。
以前的一百多房小妾,哪个不是神不知鬼不绝的死于毒人之手?
思及此,婆子的嘴角扬起一抹蔑笑,看起来的目光,就好像是跟看死人一般。
“你们两个也得贱皮子收拾收拾。免得让县令大人,责怪我们夫人怠慢了妾室。”
婆子“妾室”两个字咬的很重。你在提醒绮罗,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即使进了县令府。也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贱妾”。
绮罗哪里知道婆子的话外之意。
而是冷冰冰的看着两个侍女:“不用了,就这样吧。”
两个侍女吓得浑身发抖。低着头,不敢去看绮罗的目光。
看这两个胆小怕事的侍女,婆子气不打一处来,一只手叉腰,一只手只是两个是侍女鼻子怒骂:“看你们这副德行,你们可是夫人身边的丫头,也不怕丢了夫人的脸面。”
“把东西给我。”婆子怒瞪了两人一眼。发现是的躲过了,侍女手里的托盘。
“滚回屋自己换……”婆子的话说了一半儿,转身正好看到绮罗嗜血杀人的目光。
不过是个穿着简陋的小丫头,怎么身上会有这般凌厉的杀气。
有些见鬼的摸了摸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肩膀,婆子再也不敢大声咆哮了。
“不识好人心。就让她穿着破烂的衣服进去吧,她不得得宠最好不过呢。”婆子跟就烫手山芋似的,把托盘重新扔回到了侍女的怀里。
“走吧,走吧。”婆子催促着,仿佛后面有人追杀她似的,快步走到最前端。
两个侍女早就被奇罗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震慑到了,全都呆立在原地,不知道作何反应。
侍卫對长见此情形,不得不把自己从悲伤的情绪中拉出来。
“姑娘,请跟在下走吧。”侍卫哪里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所以,他才会如此坦然自若的和绮罗谈话。
绮罗收敛了杀意,跟上了侍卫队长的脚步。
侍女低着头,不敢去看绮罗的脸色。
待绮罗走出了好远,侍女才敢抬头,纷纷打了一个寒战,然后快步向县令府走去。
……
侍卫队长浑浑噩噩的的把绮罗带进了县令府后院,比较偏僻的一个角落。
“姑娘,你且等着,县令一会儿就到。”侍卫队长呆滞的说完之后,就关了门。
绮罗打量着屋子,四处弥漫着血腥腐烂的味道。
不一会儿,只听得“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进门的,是一个穿着华丽,神情有些猥琐的瘦弱男子。
男子的模样,看起来也就三十左右,也许是因为纵欲过度的原因,男子的眼眶周围,泛着青紫的光芒。
“小美人。想爷了没有,不要着急。爷来了。”男人搓着手心,眼底满是欲、望的色彩。
绮罗面无表情的看着一步一步缓慢向他走来的男人。
“呦,还是个冰山美人那。”男人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眼里全是是在别的坚定:“爷最喜欢冰山美人了,这样征服起来才有感觉。”
男人说完突然加快了脚步。像绮罗飞扑过来。
然而,男人的手还没有碰触到绮罗的身体,人就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绮罗嫌恶的瞥了地上的人一眼。然后释放法力检查着男人的身体。
“怎么可能?”绮罗有些无法相信,男人确实是普普通通的人类,体内压根儿就没有法力,不光如此,男人的身体还有些被掏空的征兆。
“难道是我想错了吗?”绮罗自言自语。
可是没道理呀,难道县令真如传言一般,有杀人去皮的特殊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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