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知道风影和孙淼淼前世的纠葛。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也好,有些恩怨让孙淼淼自己解决吧。
“淼淼,你难道忘了一千年前,我们是如何恩爱的了吗?”
孙淼淼步步紧逼,风影步步后退。
他的修为明明比她要高出一大截,他为什么要怕她?
“呵!”孙淼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所以,你就剜了我的心脏?”
风影瞳孔剧烈颤抖:“我,……我没有……淼淼,你听我说!”
风影一个劲的装柔弱,试图勾起孙淼淼内心的爱恋。
“受死吧!”孙淼淼懒得和风影废话,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巨**力。以及自己的六个战宠。
风影被孙淼淼的庞大阵容吓到了。瘫在地上,双腿抖得很筛糠似的。
“给我杀!”孙淼淼直接掏出八品神扇,一掌挥在了风影的身上。
风影凭着本能,躲过了孙淼淼的一击。
不行,他不能怂,他可是至高无上的神帝,只要他坚持到四大神君赶来,他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帝。
思及此,风影的眼里多了几分信心。当下也不敢耽搁,飞身起来和孙淼淼打成了一团。
凭借着神器和战宠,孙淼淼和风影打得不相上下。
神殿压根就不够两人展开拳脚,很快,两人就打到外面去了。
于是乎,神界所有的神兵神将都能看到,孙淼淼和风影拼得你死我活的状态。
“大人,我们要不要出兵?”一个神兵问自己的神君大人。
被问话的神君,捻着自己的胡须,绿豆大的小眼儿里,迸发着精芒:“四大还没出手,我们先等着吧!”
“是。”神兵没再多言。跟着自家神君看着天上的战斗
神界,有好多神君都和这个神君一样,抱着观望的态度。
只有极少数,风影的死忠不下,才肯出兵援助。
然而那群人,对于早就有准备的孙淼淼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几乎是来一个灭一个!
很快,风影的死忠部下被灭的七七八八。
若是风影现在还看不出来,他已经被众人抛弃了,那他的智商是真的有问题了!
长时间的战斗,早就令风影处于了下风,如今他又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一下子急红了双眼,手里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就是这个空挡,孙淼淼抓住了机会。气势汹汹的漫天火焰朝着风云席卷而来!同时,还有各个契约兽的雷霆万钧的法力。
若是这一下得逞的话,风影不死也残。
该死的,他不能被她们抓住。要不然,以孙淼淼对他的恨意,不千刀万剐了他才怪。
几乎就是一瞬间,风影就做出了一个巨大的决定。
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他早已就失去了神界人的人心!与其当一个空壳子神帝,还不如投奔明主。
思及此,风影打开空间戒,掏出来里面的小黑玉牌。并且用力捏碎。
一团黑烟,包裹住风影的整个身体,带着他在原地消失了。
“可惜了,让他给逃跑了!只差一点点就成功了。”孙淼淼气愤的跺脚。
“跑就跑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鸿宇不怀好意的笑着。
“什么意思?”孙淼淼疑惑的皱眉,难不成人跑了还是好事?
“他刚刚都用了,那人的传送符!想必已经被很多神君看到了,这样我们算是师出有名了!”碧丹嘴角微抽,第一次觉得风影有时候也挺顺眼的。这不嘛,逃走的时候,还不发给他们解决一个大麻烦!
“也是!算了,咱们走吧!剩下的事情。渭水神君会处理好的!”孙淼淼带着大部队返回了魔界。
渭水神君的办事效率很高!只用了人间,三天三夜的时间。就把郑紫轩扶持到了神帝的位置。
郑紫轩做神帝,实乃众望所归!
“如今耀已经复活,对六界造成了很大的威胁,神界愿意和魔界以及妖界暂时联手,保护六界安全。不知众位神君意思如何?”郑紫轩举手投足之间,自带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
“我等愿听神帝调遣!”
神界的人,大部分都是血性的,如今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众神愿意放下芥蒂,暂时和魔界妖界联合。
不日,神界愿意和妖魔两界结盟的消息,送到了孙淼淼的手里。
……
风影出现在那人的面前时,火梵芯和火凰音刚好在场。
火凰音直接把风影带走了。
“吆,这不是至高无上的神帝大人吗,怎地如此落魄?”开口讽刺的是火凰音。
“音儿,我……”风影现在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既没有实权,又没有人脉。如今火凰音成了他巴望的对象。风影自然可劲的讨好火凰音。
“风影,你忘了你以前对我说过什么了?现在有脸祈求我的原谅?”火凰音讥笑。
“音儿,是我错了,我当时不该听别人的挑拨里间,使你我夫妻离了心。音儿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好好补偿你,行不行?”风影祈求的拉着火凰音的衣角。态度及其卑微。
“错了?哈哈哈!你当初休我的时候。态度不是很强硬吗?”火凰音低头,轻轻的拍打这风影的脸颊。那轻巧的模样。仿佛就跟到弄阿猫阿狗一样。
风影的表姐有一瞬间的僵硬。可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音儿,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会不会原谅你,得看你的表现了。”火凰音眼神微眯,眼睛里如火的**,几乎要把风影灼烧:“在你休我的那一刻,我曾经发过誓。总有一天,我火凰音会让你像个小狗似的,在我身边摇尾乞怜,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火凰音在说这话的时候。异样的目光,在风影的身上流转。
风影是个聪明人。要怎会不知道火凰音的意思。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不就是伺候她吗,谁不会呀?如今他已经弄得这般地步。出了仰仗她之外。已经没有别的出路。
安慰好自己之后。风影开始退去自己的衣衫。只是那表情极其的壮烈。仿佛不是让他伺候没人,而是要让他上站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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