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1)

<>第十一章墨迹

人道是:温柔乡,便是英雄冢。

皇帝一直以来就对这句话嗤之以鼻,他觉得会沉浸温柔乡的人,一定是见的美人不够多,才会沉迷。

流连小半个月的后宫后,皇帝对于华莹的兴趣就渐渐消退,没有那么浓厚了。

毕竟有那么多千姿百态的美人,费尽心思的讨好他。

而华莹也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

温柔解语花、妩媚多情客,才女、美人,各式女子,他的后宫都有。

但是他还是想来华莹这里看看,毕竟那是个曾经带给他惊喜的女人,没准这次也不会让他失望。

当然,也是为了所谓的“雨露均沾”。

当他走进明光宫的偏殿时,看到出来迎接他的华莹:

身穿月白色风入松的暗纹薄纱大衫与同色高腰襦裙,裙子用银色和灰色的丝线绣着稀稀疏疏的嶙峋怪石。

鸦青的简简单单的梳成一个纂儿,上面什么装饰也没有。

皇帝是失望的。

华莹固然是个美人儿,可这般打扮也很素雅,可太寡淡了些!

可是当她一抬头,皇帝就知道自己错了。

这般天然无矫饰的打扮,都是为了来映衬一双眼睛:

真真是:“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

当这双眼波流转,顾盼生情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时,直接、热烈、火辣辣的眼神,仿佛里面盛放着能燃烧一切的火焰!

这眼睛像利剑一样直直的刺进人心里!

也让他心神一动。

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直白热烈的目光望着他。

这目光太专注,太火辣,太直接,竟然让阅尽千帆的皇帝也多了几丝难为情。

她太大胆了!即使这样评价,然而心里却隐隐多了几分刺激的感觉。

果然今,日来这里是来对了,这小美人儿还是这样的有趣,不令他失望!

想到这个,皇帝的口吻都温柔了几分:“爱妃,近来如何?”

“哼!”听到这句话,华莹就知道皇帝肯定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记住,立马就给了他一记温柔刀。

温柔刀,刀刀致命,即使是不相信温柔乡的皇帝也被这一记温柔的刀眼割得色授魂与,连忙问道:

“乖乖!你这是怎么了?”

华莹连忙背过身去:“你这负心人,当然哄我的时候自然千好万好,可转过身就把我忘了。”说完还气愤的跺了跺脚。

骂他不说,交颈间的耳语都敢说出来。

皇帝还从来没有听过哪个女子说过这样热辣直白得近乎粗俗的话语。

有几分难为情的同时滋生出几分猎奇感觉。

如果是是其他人,他肯定会怒得拂袖而去,但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同,大胆热烈、简单直白,所以对她多了几分容忍。

面对她的质问,皇帝只能无奈的摸了摸鼻子,扯了一个借口:“实在是近来政务繁忙,才抽不出时间。”

听到皇帝的解释,本来还有些生气的女子,整个都放松了起来。虽然还是不看他,但也慢慢转过来,去拉他袖子下的手。

一把握住蠢蠢欲动小手后,皇帝却被华莹拉进了殿内。

他想看看她要干什么。

走进去,坐在位子上后,皇帝把华莹搂进怀里,细细揉捏把玩着她那双纤若无骨的手。

“爱妃最近在干什么?”

华莹努了努嘴,示意他去看旁边那张乱七八糟的桌子。

然后有些气鼓鼓的说到:“抄那些鬼东西!”

“手腕都酸了。”皇帝看她露出的手腕儿,自然而然的接过去帮她揉了起来。

“不知爱妃的字如何?让朕瞧瞧。”

说完,他就被华莹拉向了书桌,她急切的像个想向玩伴分享零嘴儿的小朋友。

看到这些勉强只能被称为工整的字,即使华莹眼巴巴的望着他,皇帝也不好违心夸赞。

“爱妃,你这字实在还该多练练了。”

说完,他也提起笔在旁边的白纸,一气呵成的写了一个“永”字。

侧、勒、弩、趯、策、掠、啄、磔,八画下来整个永字锋芒毕露、气韵内藏,确实当得起一声好字。

“陛下,这字写的真好!”

华莹的赞美虽然是大白话,但语气特别真挚。

这让皇帝不禁有些有些得意,他写的字虽然比不上那些以书法留名的大家,但他年轻的时候也是经过大儒名士悉心教导过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来些红袖添香夜读书的情趣,她手腕儿伤了不能研磨。

他就坐下,把华莹抱在怀里,开始手把手的教她写了句: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看到这句话,华莹转过去扯了扯他的胡须,又在他耳畔爱娇的说了句:“你这个大坏蛋!”

软玉在怀皇帝心里暗潮涌动,可面上却一脸正经,捏了捏华莹的香腮:

“别闹,认真写字。”

明明是一个教,一个学,再正常不过,然而却弄得这般暗香浮动、暧昧丛生……

耐着性子写了两个字后,心猿意马的皇帝忍不住了:

“你这里的纸墨差了些,有些滞涩,还是改天朕带些上等纸墨再写吧。”

华莹转过头去,盈盈的望着他,目光轻轻的抚过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轻轻说到:“我知道一种触手生温,细腻柔滑的纸。”

“哦?是什么纸?”皇帝把头埋进她的脖颈之间,生嗅了一口她软媚的芬芳。

华莹拉着他的手,慢慢的抚过她的脸颊、她的红唇、她的纤腰……

最终落到了她的腿上。

皇帝低低的笑了一声,没想到自己竟然遇到了这么一个妖精。

然后抬手扫落了桌上的东西。

虽然听到屋内有响动,但是那些极有眼色的早已经退出来的宫女宦官却连眉毛也没有抬一下。

皇帝将她抱了起来,轻轻的将她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慢慢的脱掉了她的鞋子,褪掉了她的袜子。

手里握着莲萼一般小小的、怯怯的玉足,缓缓的向上滑去。

徐徐掀起她的裙子的一角,在她如玉一般白皙,如莲一般馨香的小腿上。

留下了一行玄色的墨迹:

多情开此花,艳绝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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