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人抓得了”,半柱香之后,蒲松来回话,“王妃神机妙算,在后门抓着的,差一点就给跑了,人还功夫”。
“别拍马屁了,叫什么?”沈佳媱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这乔郎中开的药里莫不是放了安眠药不成,这才醒着没多大会,沈佳媱又困神上身了。
“夫人身边的夏洁”,蒲松答道。
“夏洁?”这个人,沈佳媱还是有些印象的,人长相寡静,做事利索,虽跟着阿娘时间并不是很长,倒是得了阿娘的喜欢。
“仲夏,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这夏洁可是去年才入的府?”沈佳媱问道,沉眉不展。
“回姑娘,是去年,差不多有一年多了,去年在回合夏天那会,夫人身边伺候的红红说是要回家嫁人,由此夫人身边就缺了个做细活的,红红临走前推说夏洁是自家表叔的姑娘,人机灵着呢,便带来了,夫人瞧了一眼,瞧着干净就留下来”,仲夏回答道。
若当真这个夏洁是个内里会功夫的,那此人安排在阿娘身边,且当时他们还远在回合,可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的清的事了。
“查,给我好好的查,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这嘴巴一定要给我撬开了”,沈佳媱猛地抬起头,黝黑的眼眸散发着漆黑的夜幕震慑,“人,我可是要活的”。
被沈佳媱的这一眼给震了一下,这样的眼神,一个女子,蒲松还是有些惊的,立马应道,“是”,应完这就要走。
“回来,还有一事你刚才吞吐,这宝月阁背后到底是何人?”沈佳媱问道,刚才关于宝月阁的事蒲松说的躲闪,想来,这宝月阁背后的人,肯定是大有来头了。
蒲松顿了一下,自家王妃既然问了,王爷之前有言在先,王妃问的,定是要知无不言的,规矩的答道,“五皇子”。
沈佳媱冷然一笑,“去吧”,敢情是未来的妹夫呀,果然,奸夫才是合理的搭配。
另一边。
在定北侯的书房简单的吃了两口,谈完了正经事,敬王心里惦记着自家小媳妇,完事了,立马就隐着身,闪人了。
等着回到了沈佳媱的内室,再看自家媳妇呼呼的已经睡着了,看着这惹完事了,还能呼呼睡得模样,敬王身心都是舒坦的。
本是想歪了身,跟着自家媳妇一起睡一会的,不想中途,蒲柏来报,思量了一下,为了过几日依旧陪在自家媳妇身边,敬王这一趟还是要走的。
湖边。
湖曲流时水汪汪,佳人映曲别时仇。
依湖而畔,美人弹曲,微风徐徐,再好不过的神仙美日了。
半倚靠着软塌,手拍在大腿上打着拍子,时而也跟着哼上一曲,美哉,妙哉。
就在这时,骤然间,琴声,戛然而止。
倚靠在软塌上的人愣了一下,才懒洋洋的开口,“怎么了?可是这上好的琴弦又被你给弹断了?”说完坏坏一笑。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只小石头就重重的打在了此人的后脑勺上,此人愤然怒瞪着鱼目眼,“何人戏弄”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瞧着这走进来的人,立马就认怂了,开口道,“二哥,您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
敬王没理会这软塌上的九皇子,径直走到了一旁的主座上坐下,“瞧你最近倒是偷闲的很”,手指点了一下茶几。
九皇子立马就会意,“朴叔还不上茶,最好的,就前几日才送来的铁观音”,说完,立马就换上了讨好的嘴脸,“我说二哥,您就别臊我了,有话您直说呗,我就那扶不起的阿斗”。
“蒲柏”,敬王开口道。
立马蒲松就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木锦盒,走到九皇子的身旁打开。
只第一眼,九皇子就瞧得了,这可是把好剑。
手心痒痒的拿起这锦盒里的短剑,划开剑鞘,只看这光面,估摸着不是寒铁打造的就是北营的赤铁,一下子就心痒难耐了,“二哥送我的?”
“瞧着是个好东西?”这会朴叔端来了茶盏,敬王自己斟了一杯,只一缕茶香,敬王就知道,这茶口确是不错,刚好,媱媱最是喜欢铁观音的,一会走得时候倒是可以全包走。
“可不,就这把短剑,短小事宜,就是藏在袖中都刚好,且瞧着就锋利无比,再看这宝石镶嵌的剑鞘,怎么着也得两三千,二哥当真送我?”九皇子满眼这会可都是天上的星星。
“送给老七的”,敬王继续品着茶,闲然的说道。
“七哥?”一听不是给自己的,还是给七皇子的,立马九皇子气愤的将短剑重重的扔回锦盒,赌气的说道,“二哥脑子进水了不成,就那花天酒地的货,就属他最是个怂包,整日里除了喝和玩女人还会些什么”。
一听这话,敬王怎么听都觉得有点醋味呢,“朴叔,老九和老七是怎么回事?”
“还是敬王火眼晶晶,前些日子,这凤舞姑娘回教坊,刚好遇着七皇子了,这七皇子说了些胡话,后来这事让九爷知道了”,站在一旁的朴叔说道。
“就那混蛋东西,早晚有天,小爷我不拆了他的骨,让他嘴里说的竟是胡话”,一提起这事,九皇子心里更是气闷。
敬王嘴角划过一抹鬼魅,“他蹦跶不了几天了,你这美梦倒是快实现了”。
一听这话,九皇子一下子打了个寒颤,再看二哥的脸色,眼睛转的溜圆,小心翼翼的问道,“二哥,这是要?”
“演出苦肉计”,敬王也不瞒,此来也是为了这事。
“怎么演?二哥是要做什么?”九皇子试探的问道。
“也无大事,不过是,今晚老七会得一把绝世短剑,一时高兴,凑巧在庄园遇着你了,你要做的,就是不动声色的,要老七邀了众皇子明日去后花园喝酒罢了”,说到这,敬王猛地抬起头,眼眸里的算计深沉。
一听这话,九皇子心明的很,喝酒?笑话,这怕就是出戏了,二哥让自己做的,便是引了老七组了这酒局,好傻傻的为他人做嫁衣。
不过,这好端端的,二哥选上七哥做棋子,总不会是一时兴起吧?就二哥这样的,一个弯能拐十八个圈的,肯定是早就算好了的。
“二哥,老七是怎么惹着你了?跟你结下梁子的?”九皇子好奇试探的问道,据九皇子对敬王的了解,绝对这事有前因。
“也无旁的,不过是觉得老七话多了点,手伸的有点长”,说完,敬王眼眸里散射出一抹寒光,吓得老九哪里还敢问后面的话。
梁子?算不上吧,顶多就是作死而已。
敬王心里的小本本可是记得清楚的,刚回皇城自家媳妇第一次进宫的晚上,老七可是嫌命太长了,竟敢跑上来搭讪本王的媳妇,还想着上前去扶本王的媳妇,那可是本王的媳妇,本王的媳妇的小手,自然是只能本王碰,本王扶。
敬王猛地起身,“朴叔,新得的铁观音我喝的不错,都包了,我带走”。
“我说二哥,你什么时候这么抠了,还来蹭我的茶叶了?”九皇子愤愤然。
“以后是要过日子的人了,自然是要抠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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