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做什么,总不会是散步溜食吧”,沈佳媱刚吃饱,正赖窝呢,却被敬王给硬拉着来了长湖园,心里一百个不乐意。
“媱媱若是不能走路,我可以抱着媱媱的”,敬王这话说的就不老实了。
一听完,沈佳媱就怒瞪了敬王一眼,这都怪谁,还不是某无良大混蛋干的好事,还抱着,想的美,“想占便宜,门都没有”。
宠溺的看着自家小媳妇,大手一挥,就已经将人拉到怀里了,且这般的抱,敬王双手可是托在沈佳媱的小屁屁上的,几乎就跟着抱小孩一般,紧贴着,沈佳媱的双腿晃在敬王身侧,这个姿势,怎么都觉得有点污呢。
沈佳媱羞的都不敢抬起头了,“周靖宇,让别人瞧着了,放我下来”。
“本王抱自己的媳妇,何人眼珠子不想要了,敢看”,敬王坏笑的说道。
敬王一声令下,这周围守着的暗卫,一个个的头都低的跟压了千金重一般,哪里敢抬头。
好在没几步路也就到了,等着这正厅的门被推开,行至内室,烛灯一照,这金黄黄,银颤颤的,沈佳媱吓得不禁打了个嗝,“不是,这什么情况?”
眼前两只大木箱子,表面上都是封着一排排的金砖、银砖,沈佳媱属的上见过世面的,打眼瞧着,这要是箱子里都是实打实的,两箱下来,少说也是二十多万两。
“这是早前刚回皇城那会,媱媱刚知道我身份,因着惹了你生气,想送你的道歉礼”,敬王却是没有要放下自家媳妇的意思,依旧托着某人的小屁屁,顺带着轻轻的拍了一下,过了一把手瘾。
“给我的?”沈佳媱哭笑不得的,这天下还有傻的直接送钱的,这就好比两人搞对象,这男的惹了女的生气,这男的啪啪直接甩给这女的一脸的银子,算是赔礼道歉了,这要是当着乐子听,沈佳媱还能愤愤然大骂两声,这打发要饭的呢。
可是看着这金银交错的色儿,再看这可是满满的两箱子,莫说就是她这样还不怎么败家的,过着还算奢侈的生活,这两箱子,十年,幸福美好无余。
“我发现一件事”,沈佳媱很是认真的看着敬王,“你是真有银子”。
这会沈佳媱真觉得自己相中这个男人不是没有原因的,可能骨子里,沈佳媱就爱钱爱的不能自拔,顺带着也就喜欢了这么个真金白银的“大土豪”。
要知道,光敬王给沈夫人交待的那些个地契,铺子,只要不往死里作,这辈子衣食无忧还真挺容易的。
“因为我媳妇爱银子,自然为夫也是要努力赚我媳妇最爱的银子了”,敬王卖乖的说道。
这话说的,沈佳媱觉得没毛病,银子多可爱了,除了那句“为夫”,听得沈佳媱还是有些膈应的。
不过,沈佳媱可是没那么好买账的,故意小手指点在周靖宇的下巴上,挑衅的问道,“若是这日后我真嫁到了表哥家,这银子,是算我的嫁妆呢,还是要退回你这敬王府?”
一下子敬王就凑到了沈佳媱的耳边,几乎是咬着沈佳媱的耳朵说道,“若有一天媱媱当真要嫁旁人,这自然是媱媱的嫁妆,只是我另外给媱媱再备一份大礼,一并算在媱媱的嫁妆里”。
“何?”
“我”,敬王道。
“切”,沈佳媱白了敬王一眼,不过这心里可是甜的跟蜜似的,“成,我看到时候你怎么装进我的嫁妆里”。
“媱媱嫁人那日,若新郎官不是我,我必红妆相称,只当是媱媱的陪嫁丫鬟,当了嫁妆,一样陪着媱媱嫁”,敬王面不改色的说道。
你能想象的到,此刻沈佳媱一脸的惊悚嘛,“你有病呀”,就他还“陪嫁丫鬟”?
苍天啊,大地啊,世人都瞎了眼看不出来嘛,他一个堂堂高冷的王爷,怎么从睡过以后,就成了这么副无下限的鬼模样,沈佳媱的内心无限的狂吼,还我的高冷俏王爷,我不想要这么个不要脸的男人。
“我得了一种想把你生吞活剥的病,我觉得,这病也是有的治的,媱媱觉得呢?”敬王坏然的说道。
我觉得个屁,沈佳媱一下子小脸就蓦然的红了,说荤话,如今这不要脸的张口就来,沈佳媱瞪圆了眼睛,“再说一句没皮没脸的话,滚回你的敬王府去”。
“好好好”,敬王爷不再逗,坐在一旁的圆凳上,“蒲松”。
蒲松应声,立马现身,将准备好的木盒递上。
“瞧瞧,可是喜欢,这是之前我差点南下的时候,媱媱说可能要许久瞧不见,要我再见之时,带样好东西与你,这东西早前就吩咐做了,不过一直都没寻着合适的料,如今才得了,你瞧瞧,可是还看得过去”,敬王打开木盒。
这事,沈佳媱却也是忘了,连这带东西的话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沈佳媱白拿的,只是这东西,却是有些映红了沈佳媱的眼。
伸手,拿起这玉镯,红玉的镯子,纹路均匀,手感倒是温润,只是这红玉的玉石料却是新料,算不得最好,却也值不少的银子。
另一样是一个坠子,做成了水滴状,通体做工细腻,这水滴圆润饱满,一丝的不舒服都没有,一看,就能瞧出,这两样是一块红玉的玉石料里取的料,如今这般大的红玉料却也是难找了,沈佳媱自然是知道敬王是费了些功夫的。
不过,若不是瞧着这手上拿着的红玉镯子,沈佳媱都忘了自己曾经偏爱了这红玉,只是这红玉却偏有些跟她犯冲。
“若我说,回头我让苏牧放在铺子里卖了,你会不会生气吼我?或者摔了脸子走?”沈佳媱将镯子放进木盒里,声音还是有些带着小心的。
“不喜欢?”敬王问道。
“算不得喜欢不喜欢的,若是说实话,即便拿回了我屋里,摆上个三四年,我也是不会戴的,若是送人了,我又觉得过于贵重,心里亏的慌,所以,觉得卖了最为合适,保管还能赚一笔”。
话,沈佳媱虽然说的是实话,只是这实话,沈佳媱知道敬王听了,可就是坏话了。
果然,敬王的眼眸里瞬间就蒙了一层雾,灰蒙蒙的,视线不经意的就落在了沈佳媱手腕的血玉镯子上,这独剩下的一个,媱媱还是戴着,这是不是说明,媱媱的心里,始终都还是装着另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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