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沈佳媱,男子的着装,面部有些微脏,神情还算坦落,皇上仔细的盯着沈佳媱,久久的凝视后,又将视线转到了沈恒逸身上。
衣衫上明显有打斗的痕迹,右臂衣衫上有剑痕划过碎裂,应该是确实与人有打斗过的痕迹。
皇上重重的深呼了一口气,若是都如沈恒逸所说,他们外出是偶然,而遇着的黑衣人呢?有人故意为之?何人呢?
今日所有的事都太过巧合,可是到底是何人为之呢?
“老四,朕问你,你可是亲自将老五送到他营帐的?”皇上突然话锋一转,问向祁王。
“回父皇,儿臣确是亲自送五弟送回营帐的”,跪在地上的祁王立马答道。
“李德?”
“启禀皇上,守在五皇子门口的侍卫盘问说,祁王确实是将五皇子送进营帐的,只是在营帐里逗留了半柱香的时间,至于五皇子是怎么从营帐里出来的,侍卫并未瞧见”,李德立马恭敬的答道。
一听到“半柱香”,李德话音刚毕,下一刻,祁王就答道,“启禀父皇,儿臣放下五弟就要走的,却瞧着五弟房中一个宫女都没有,他又嚷着衣衫勒的紧,儿臣便帮五弟的外衫退出了才走的,所以耽搁了片刻”。
“甚好,老五的外衫是你脱得?”皇上狐疑的眼眸,打量在祁王身上。
“回父皇,老五嚷的厉害,非说热,这衣服非要脱下来不可,儿臣才帮着老五脱了外衫的”。
听到这,一直低头跪的笔直的沈佳媱突然眼眸里传过一丝异样。
“李德,将老五门口看着的侍卫,立时,杖毙了”,皇上眼里的杀机已动。
“诺”。
又是死灰一样的沉寂,紧接着便是一声低吼,后立马化作无尽的荒芜。
李德再进来的时候,皇上倚靠在龙椅上,一只手撑在太阳穴上,微闭目。
“皇上,长公主那边请皇上过去一躺,敬王与九皇子在那边候着了”。
半许,皇上才猛地睁开眼眸,突然起了身,“沈家丫头,你随朕走一趟,总归也是要给你个交待的”。
“诺”,沈佳媱行了一礼后起身,起身的时候,宽慰的眼眸扫过自家阿爹,嘴角上还挂了浅薄的笑意。
皇上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怕,此刻,无人知道。
路上,走在前面的皇上突然开口道,“丫头,可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回皇上,路上听了几句”,沈佳媱谨慎的说道,说的却也是含糊的。
“嗯”,应了一声,就没有后话了,倒当真让沈佳媱猜不得皇上的心思。
片刻,行至沈佳媱的营帐,门口站着的侍卫立时打了帘子。
进了营帐,皇上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敬王和九皇子,以及高坐在软塌上的长公主,皇上嘴角轻挑了一下,“这又是哪一出呀?”
“回父皇,儿臣是来请罪的,今日儿臣酒醉闹的厉害,犯浑,差点打杀了二哥的侍卫,二哥扛了我,逼着我喝了好几碗的醒酒汤,我偏又闹着耍赖,不许二哥走,所以才绊住了二哥求父皇责罚”,九皇子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老九,真的?”皇上狐疑的眼眸盯着的却是敬王的面,嘴角上划过一抹的鬼笑。
“父皇,儿臣所有句句属实,儿臣酒醒知道发生了这等大事,立马就和二哥过来了”,不管今日会怎样,这事都会是九皇子扛下来的。
“这样呀,李德,把老九圈禁别院几个月吧,禁禁酒,这酒误事呀”。
“儿臣谢父皇隆恩”,禁闭,少则几个月,多则没日子,和七哥一般,但凡这欠下的,有一天还是要还的,九皇子倒是诚然接受的。
突然间,皇上从软塌上起身,走到敬王面前,嘴角上挂着一抹浅然的笑意,“老二觉得,今日之事该怎么?”
“儿臣愚钝,还请父皇明示”敬王挺直的腰杆,一字一句的说道。
皇上的手重重的落在了敬王的肩上,那一处刚好之前受了一剑,立时敬王后背直流,却是丝毫未动的,“朕以为,下个月你与熙儿的婚事,如期举行挺好的,老二以为呢?”
低头站在一侧的沈佳媱在听到皇上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惊的,赵鸾熙都这样了,且她与五皇子是有肌肤之实的,皇上还要周靖宇娶,这鲜明的绿帽子,当真是扣的好。
对于皇上这样的话,反倒是濮阳长公主连眼帘都没有抬一下,好像失了心一样,这会只坐在这一个空壳里。
沉默,突然间,整个房间沉默的有些空洞。
看着沉默一直不语的敬王,皇上却是一点也不生气,嘴角上依旧带着似笑非笑之意,收了手,转了身,又重新坐回软塌上,“丫头,来,给朕锤锤腿,上年纪了,这腿倒是有些不灵活了”。
沈佳媱一惊,却立马应道,跪在地上,手轻巧的哪里敢下一丢丢的重力,逼压,皇上是在拿自己逼周靖宇。
“朕,虽然眼神不如年轻时了,不过,该瞧着的东西,还是都能瞧着的,丫头,你说是嘛?”
“儿臣答应,表妹,下个月儿臣会没娶进敬王府”,敬王一丝一毫都瞧不得自家媳妇受着哪怕一丢丢的罪,更何况,这次是被捏着小命了一般。
“嗯,舒服,丫头该赏”,皇上微微闭目,“龙佩,还有苏里贤,朕一样不少的要”。
样样都是周靖宇的软肋,是周靖宇能活着,且继续活下去的保护,皇上便是要一样样的抽离,并拔了,沈佳媱强迫着自己绝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一丝的差错都出不得。
“丫头,手重了些”,片刻,皇上突然伸了手,紧拽住沈佳媱的一只手,死死的不放。
“好”,敬王应道,他的命,是抵不过媱媱的。
“嗯,挺好”,慕然间,皇上这握着沈佳媱的手一下子就松了,“李德,你记得,一会啊,等老二出门的时候,杖责五十军棍,小惩大诫吧”。
五十军棍,不是普通的板子,一个普通的兵崽子,五十下去,这腿虽还能留得住,只是怕要躺在床上也要三五个月,且这腿就跛了。
“诺”,站在一旁的李德应道。
“丫头呀,你这眼睛水灵灵的,你对老八可还中意?”皇上突然开口道,“朕觉得,丫头,你与庄家那小子并非良配,倒是觉得,你与老八甚为合意”。
皇上话音刚落,突然间,营帐外传来一声兵器相向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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