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说,若是入了拜堂呢,那就小鸡炖蘑菇呗,要是入了洞房呢,那就更好说了,别梁子摘瓢呗劫道砍头”。
沈佳媱是谁了,那可是二十一世纪混江湖的,怎么着,倒是要看看,周靖宇可是能听懂。
敬王当真是一句都没听懂,“小鸡炖蘑菇”是啥,“别梁子摘瓢”又是啥,看着自家媳妇那贼兮兮的眉眼,敬王可是不会相信,这单单的只是字面的意思。
这心里还有有些棘手的,不经意间,敬王这舌头几乎是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单薄的嘴唇,眉头微蹙的沉思着。
自家男人这副模样,还是尤为**的,沈佳媱越瞧,这心头越是痒痒,眉眼带了几抹的色眯眯,“里腥治把真是撮啃,簧点清,尖斗安根两口假和尚真俊,识时务,让本姑娘啃两口”。
这话听得,那都赶上听西洋话了,敬王是一句都没听明白,这脸上哭笑不得的表情,刚开了口,“媳妇”,只念了这两字,后面的话就被自家媳妇尽数的给堵在了嘴里。
这会,美人在怀,且是主动送上门的,敬王哪有不受用的道理,哪里还管那话是什么意思。
可这刚尝了两口,还没品着这美味的真汁呢,沈佳媱直接就一手把敬王的脸给拍到了一边去了。
含着柔情,水灵灵的眸子,“这饭可以胡乱吃,这嘴,可不是能随便亲的”。
周靖宇的一颗心呀,都快被自家媳妇给磨化了,立马投降,“媳妇啊,不论是拜堂,还是洞房,我自然是哪个都不去的,一天都守着你”。
对于这个答案,沈佳媱相对还是满意,且一丢丢的意外都没有。
迈了小腿,直接下了软塌,一副可怜娇女子的姿态,“人家都说呀,这男人箭在弦上的时候,说的话,一律都是屁话,要是能相信呀,母猪都能上树,为妻呢,也这么认为,要不,等那日过了,我呢,再看看”。
说罢,沈佳媱故意了,扭了自己的小细腰向着床上走去了。
这会,敬王这身心可都是不好的,谁能告诉他,这几日自家媳妇到底是怎么了,当真是语出惊人死不休,且什么叫男人箭在弦上,他这是叫箭在弦上嘛,他这完全是箭都脱靶了。
可又偏,听着自己媳妇最后的一句,“为妻”这个词,敬王这心吧,又跟攒了一团的小火苗一样,烤得慌,又暖的慌,当真是吃不到嘴里的,又磨人的小妖精。
不过,这一夜,敬王是不能只让自己给儿烤着的,这为夫之道,自然是有福同享的,有些事嘛,分担点还是好的,顺便做点功课。
第二日。
一上午,沈佳媱都在荒睡中度过。
天明,敬王起身的时候,瞧着身边的小人,可是一丢丢都没有要醒的意思。
昨晚虽然也就虎了她两下,如今媳妇怀着孩子呢,敬王可是一万个小心的。
不过,躺下又说了会子的话,也还是闹的晚一些,知道这丫头醒来也得是晌午的事了,专门吩咐了仲夏,也就起身走了,未再等她。
晌午,包子提着德宝盛的鸭油烧饼进的屋,本来是想来蹭饭的,可不曾想,沈佳媱才吃过了饭,包子除了翻了好几个白眼,眼神历鄙夷了一下自家阿姐猪一样的作息外,话,可是一句都不敢说出自己这心里的不瞒。
“你也别杵我这了,午饭我这可是没有,你去珅宝轩一趟,跟苏牧和红拂说,下午来我这一趟,陪我来聊聊天,顺带着我这两天闲得慌,把这季的盈利账簿也给我带过来”。
“我说阿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您头一回呀,这么勤劳朴实,真的是让小弟我,大开眼界,这外面说书的,都没我阿姐这脸色来的好看”。
包子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沈佳媱顺手就将手里的书给甩了出去,还念了一声,“蒲柏”。
这一刻,这悲剧就发生了。
在书从手中飞出的那一刻,包子多明白了,这阿姐惯用的伎俩,立马,轻车熟路的身子往左躲了一下。
可偏,就在躲这一下的时候,这身子被左边使过来的力又给推了回来,结果,这书,刚刚好,完美的打在了包子的正脸上。
这一下打的,沈佳媱还是异常的赏心悦目的,赏了两个字,“滚吧”。
“阿姐,你耍赖”,包子心有不甘,怒声痛斥一声,下一秒,立马就闪身飞出内室,生怕,自家阿姐又新想出什么幺蛾子的招式来对付自己。
申时。
沈佳媱正躺在软塌上眯着呢,仲夏轻声进来,在沈佳媱耳边,轻声唤了两声,“姑娘,红拂姑娘来了”。
“让她进来吧”,沈佳媱眯着眼睛应了一声,伸了个懒腰,歪了身,也没有要起的意思。
“诺”,仲夏应声,引着红拂进来。
“你倒是懒,让我来了,连起身正经的接待一下都不成”,红拂进门瞧着沈佳媱跟一只懒散的白猫,只一双溜圆的眼睛打量着自己,打趣道,“你爱吃的几样,我可是亲自去给你买的”。
“下回东西可以不买,我这啥也不缺的,就缺银子,砸两张银票来,比带啥都成”,沈佳媱说道。
“莫说是银子,哪一两没上交到你手里,就是这银票,哪一张不是过了你的眼”。
红拂知道沈佳媱惯是个哭穷耍宝的主,也跟着她闹了两句,才又道,“苏牧今个来不了了,明个儿他再来,刚出了门,就给拦住了脚”。
“我知道”,沈佳媱坐起了身,靠在后面的软垫子上,一把抓着小闹到自己怀里,顺手将一个橙子扔给了红拂,挑了一下眉头。
“你知道?”这话,红拂还是有点糊涂的,再瞧手里的橙子,“当真是懒得你”,也只是嘴上说说,这手还是老实的剥着这橙子。
“苏牧前脚出了珅宝轩,后脚德盛昌的掌柜就来了,谈下批丝绸到货结算的事嘛”。
沈佳媱知道红拂心里的疑问,也一并的说了,“好奇是吧,我怎么知道的?德盛昌是周靖宇的,我让蒲柏给掌柜的打了招呼,这个时辰过去,可不是刚好能碰上嘛”。
“你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故意的?红拂还是不明白了。
“因为我只想见我的大美人呀”,沈佳媱坏笑的瞧着红拂,有些话,还是只跟红拂一个人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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