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玉的住处,萧何躺在一楼的卧室里,头上缠着绷带。白玲在一旁看着杂志喝着咖啡。自从晓玉被绑架那件事之后他们俩就住在了张晓玉的私人别墅里面,这样好保护晓玉。
萧何总感觉白玲不是一般人,自己是通缉犯她都能摆平,不单单是靠着张名标的实力。他问道:“玲姐,你到底是什么人?能不能跟兄弟交个实底。”
“恩?”白玲楞了楞,放下杂志翘起了二郎腿,极短的裙子只遮住了她那最隐秘的部位,大部分洁白的皮肤全都露着。
“我有什么不一般啊,就是普通人一个,对了头怎么样还疼不疼。”白玲关心的问道。
“好多了,一点皮外伤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玲姐,你上面有人?”他感觉出来白玲心中有秘密就是不知道什么秘密。
白玲听后脸色微微一变,喝了口咖啡说到:“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这段时间,萧何的表现使她对他刮目相看,她已经把他当成自己人了。
“想”
白玲点了一根烟悠悠地说到:“以前我有个男朋友,他很穷,我们相依为命,彼此相爱。那时候我在酒吧工作,做的是舞女陪酒。但从来不做那种事情,就这样生活过的还可以,可是他有一个愿望就是想当兵,我们无门无路的就四处求人,花了很多冤枉钱,他只不过是一个送水工而已身边没有有门路的人,我就在酒吧认识了很多老板。可他们的条件是我要陪他们一晚上,有好几回都被他给误会了。后来碰见一个好心的老板他说能帮我们,就这样他顺利的当兵走了。”
“后来呢”萧何问道。
“后来,他一直怀疑我跟那位老板好上了,接着我们就分手了,他也跟乡下的一位普通女孩定了亲。他也很争气,现在是中央军区的军长。”
“他没找过你吗,就没有解释的机会吗?”
“他知道真相之后,就又回来求我跟他和好,我没答应。他说有什么事情随时找他。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他,为了他我守身如玉,辞退了酒吧的职务。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单身没有谈过一次恋爱。为了他我倾尽所有,最后换来的却是分手。”说着她眼角喊着泪花。
中央军区军长,靠,这么大的门路,怪不得玲姐平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原来有这么一个靠山。
“那我的事情也是他摆平的。”
“对。”
“玲姐,既然你帮了我就好人帮到底。”
“什么事?”
“我想回家看看,我想家了。”
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不知道石月现在还好吗,过的怎么样?
“你在老家,得罪了人,回去之后不怕他们找你麻烦吗?”
“这就是我担心的问题,我想把石月接过来住。玲姐,我保证我的命都是你的,只要你答应我的事情”
“这到是小事情,我来安排。什么时候动身。”
“过几天等我伤好了就动身。”
几天后,萧何的伤完好如初。他开着奥迪车回去了,尽管此次回去是凶多吉少,但落魄的人不会朝后看因为他们知道追随他们的将是厄运。
当他到达村口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只有极少的人家都还站在们库何窗户前。他一进村庄就注意到路上的一行人,行人都用异样的目光追随者他,没人敢上去跟他搭讪。
尽管村里的人他很熟悉,但此时每个人的面孔都是那么的陌生,这与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就连他买包烟,那超市的人都慌慌张张的收了钱不敢和他多说一句话。
他家是村西头的,而他是从东村过来的,一路上要经过好几条街区。他越走越感觉不对头,因为街上的行人都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从一群群人的神情中他就知道这次回来定会有一场满城风雨的风波在等着他。
他就一直向前走,后面的人就一直跟着他,而且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也没人何他说一句话,也没人阻挡他的道路,就这样静静的跟着他。
走到最后一道街区,顺着他的右手进了一个过道,第三户便是他家,那是一所很普通的老式平房,由于年代已久,红瓦墙上都长满了台芥。大门是古老的木头门做的,那是毛泽东时代的木头门。
门上交叉的贴着封条使他大吃一惊,难道父亲出事了,他第一个念头想到了父亲。轻轻的推开门,一副场景令他瞠目结舌,满院子长满了草,杂乱的衣服丢了满院子。就连那口大缸也都破碎了满地。屋子的门上还有窗户上都贴满了封条。他推开屋门跑进屋子里面,里面的床铺,厨房里的厨具都被别人给砸了,就连唯一的过时的彩色电视机也被砸了。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被抄家了。没想到这古老的抄家方式竟然用到了他的身上,那么父亲现在何处。
他冲出屋子向石月家跑去。
一进门他就迎见了石月,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一见萧何进来了就慌张的站了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你知不知道公安局现在正抓你呢,快进来”她跑到大门前向外望了望又慌忙的遮住了大门。
“我爹呢?”他现在唯一牵挂的就是父亲。
“在屋里那”她拉着萧何冲进了屋子。病情加重的父亲躺在床上又喜又忧。那胳膊机械般的举了起来嘴里咿咿呀呀好像刚满月的婴儿发出的乳声。
“爸”萧何失声痛哭单漆跪地握住了父亲的双手,看着父亲满是皱纹的脸握着父亲犹如树皮的手背,心中一阵难过。
这么多年来他是第一次与父亲这样近距离接触,多年来他是第一次关心父亲,多年来他是第一次在父亲面前掉眼泪。
突然,他感觉父亲的手臂在颤抖,口嘴歪斜的父亲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半个字音,看样子是要表达什么似的。“我父亲怎么了”萧何担心的问一旁的石月。
“没事的大伯看腻回来挺高兴的,但一方面他又害怕你被公安局抓走,所以一时激动。”石月对着萧何解释道。
他知道这段时间一直是石月在照顾父亲,从父亲身上干净的衣服还有离这么近的距离都没有闻到父亲身上的异味,可以看出来这些都归功于石月的精心照料。听石月这么一说他便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