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内灯火通明,皇后看着床榻上的气若游丝太子,声泪俱下:“都是母妃不好,母妃拼尽全力定要护你周全。”
不知是不是春天的到来,雨下的格外勤,皇后借太子病重去净禅寺祈福之名,出了宫去。车撵停在一家裁缝铺,皇后进入裁缝铺,快速换上夜行衣便往城东而去。
城东望江楼上,卷帘屏风后卿溪道:“瀚王为何要对我儿下毒?”宗政荣轩转过身,俊朗的脸上浮着一丝邪笑:“我怎会给太子下毒啊?”卿溪前进一步:“太子所中之毒和当年你让百里朝宁给百里朝宗下的毒一模一样,为何你不敢承认?如果我把这事告诉百里朝宁你说他会怎样?”宗政荣轩也前进一步道:“那毒不是我下的解药我也可以给你,不过你回去问问你家那位假皇上,暗中偷我毒药给丹国王后下毒,逼丹王远嫁公主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想联丹灭瀚吗?”
话落间广袖拂过案几,人已经不知何处去,只见案几上放了一小羊玉脂瓶。
夜幕,疏影着了身夜行衣,戴上黑色面纱,潜入宁坤宫中,消失在宁坤宫黑暗处。皇后卿溪行色匆匆的进入宁坤宫,环顾四周,并无异常,立刻关上宫门,熄灯。进入屏风后的暗室内换下夜行衣,暗室暗处的冷疏影掏出腰间和皇后一模一样的羊玉脂瓶,刚要伸手触到皇后的夜行衣,宁坤宫外便传来骚动声:“有刺客。”
瞬间宁坤宫灯火通明,禁卫军涌了进来,冷疏影和禁卫撕杀了起来,皇后退到禁卫军身后大声道:“抓住他,他是丹国的奸细。”
冷疏影气积丹田,足尖在鎏金雕凤烛台上轻轻一垫,便凌空飞了起来,鎏金烛台因疏影这一垫失去了平衡,烛火瞬间点燃了珠帘顿时青烟匝起,冷疏影趁乱杀了出去。
宁坤宫外内侍尖锐的声音响起:“走水啦,宁坤宫走水啦。”假皇百里朝宁率大批禁卫向宁坤宫赶来。
冷疏影在宫外和禁卫杀成一团,眼看禁军越来越多,渐渐寡不敌众,禁军步步紧逼,冷疏影倒退数步,脑海中浮现出当年冷相府的一切,心道:大仇未报,怎敢先死。
转身一跃,抽出腰间锦练,锦练上的小倒勾闪闪发亮向皇后急风而去。后面禁卫军见状便上前护住皇后,与冷疏影撕杀开来,锦练所到之处,血肉模糊,横尸遍野。冷疏影收练,抽出端刀向皇后急步而上,此时假皇百里朝宁带的大批禁卫军已到,护在了假皇上和皇后身边,禁军统领庞凌上前道:“逆贼还不束手就擒。”
冷疏影冷哼了声,庞凌向后招了下手,大批禁卫军从四面杀了过来,庞凌也杀了过来,纵身上前,长剑从冷疏影的前面急刺而来,想挑开冷疏影的黑色面纱,冷疏影深吸一口气,身子后倾,巧妙的躲开,回身抽出锦练,纤腰倾斜旋转,向庞凌下方急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