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狗蛋笑了起来:“可是岛主,我们不就是要从羽国撤离吗,某种意义上说,咱们就是逃荒的!”
“哈啊?我告诉你狗蛋,别说是逃荒,就算迎面而来的是钢刀利刃,就算是面对不可战胜的敌人,哪怕死亡就在眼前,我们也要临危不惧,表现的优雅气派!这是一种人生境界你明白吗?”暴怒君主批评教育道,沉浸在当老师的感觉里无法自拔。
“岛主,我明白了!”狗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你明白个屁!抓紧去干活!等安排完这些人的住宿,你们五个再回到这里来!动作要快,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暴怒君主掐着腰说道。
“是!”狗蛋连忙转身,拔腿就跑,跟上了其余四个蛋的脚步,凑成了五蛋侠客。
现在场上还剩余七位炼者了,他们大眼瞪小眼,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莫非今晚又要露宿荒郊野外?
“好了,你们接着介绍!”暴怒君主说道,他已经调节好了心里承受能力,刚才着实是自己失态了,一个名字而已,计较个啥劲呢!
“岛主,我叫爱到伤情处!”十八岁的少年满含深情的说道,他缓缓低头,给暴怒君主鞠了个躬。
“哈?年纪轻轻的,怎么起了这个名?受爱情的伤害了?”暴怒君主问道。
“这个......”少年刚想解释,却被暴怒君主打断了,“等等!”,只见暴怒君主伸手划过天际,一个西瓜地里腾空而起,从远处落到了暴怒君主的手上。
看着暴怒君主的动作,这些人都惊呆了,这就是异者吗?竟然如此强大,随手一招几十里外的西瓜就自动飞过来了,他们的岛主肯定不是普通的异者,说不定接近异能王了!
众人眼巴巴的盯着暴怒君主看,眼里皆是崇拜的小星星。
“别看我,这瓜不是给你们吃的!要吃得自己种!”暴怒君主如此说道。
“内个......”还没等少年说出口,又被暴怒君主打断了,“慢着!”,只见暴怒君主向前一抓,变出一把勺子,他将瓜一劈两半,抱着瓜向后一躺,一把躺椅凭空出现,正好接住了暴怒君主的身子。
“好了,说吧!为啥叫爱到伤情处!”暴怒君主吃了一口瓜,等待着听故事.
“岛主,其实我没谈过恋爱,没有受到伤害,我常常幻想着谈一场恋爱,也想去尝尝爱情的滋味,每天晚上我都在想,要是上天给我安排一个漂亮的姑娘该多好!就是因为时常幻想,我没有谈过恋爱,却感觉谈了不少恋爱,没有酸甜,只剩苦涩!”这位十八岁的少年说道。
“额,就这?这还没十二点呢,你就抑郁起来了?我告诉你们几个,你也给我听好了!做为我冰阔落岛主的徒弟,恋爱是必须要谈的......”
暴怒君主刚说完一半,就被打断了,少年问道:“岛主,您啥时候成了我们的师傅了?”
“沃淦!怎么,你有意见?我当你们的师傅,你们还不乐意了?”暴怒君主问道,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他是谁?他是暴怒君主!曾经威震九天十地,横扫**八荒,镇压诸天万界,他能主动教导这些小屁孩,那是这些人的福气!
“愿意愿意!”众人异口同声道,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表现的很热情,一个个跟小鸡啄米似的,脑壳疯狂点地,巴不得成为岛主的徒弟。
见状,暴怒君主迷之微笑起来,很满意他们的反应。
这个师傅看上去不太聪明的鸭子,这些徒弟看上去像一群土包子。
“当然了,如果你不想谈恋爱,岛主我也不会强迫你们,你们还有一个选项,就是选择跳过这一步,略过谈恋爱的环节,直接进行下一项!”暴怒君主继续毁人不倦道。
“岛主,啥叫下一项?”十八岁的少年露出神秘微笑。
“你个小屁孩!自己感悟去!下一个!”暴怒君主给了“爱到伤情处”一个脑瓜蹦,我让你爱到伤情处,没有经历过还在这里给我装寂寞,要不是看在天空之城的面子上,我非得收拾你一顿。
“岛主,我叫浪里白嫖!”身穿长袍的少年说道,他又高又瘦,脸上长满了青春痘,估计十五六岁。
“嚯!好名字!浪里白嫖!”暴怒君主咬着牙说道,在心里默念咒语,不断提醒自己不要抓狂,他什么场面没见过?几个名字而已,要表现的沉稳一点。
“多谢岛主夸奖!”长袍少年沾沾自喜道,他这块金子总算发光了!
暴怒君主不想理他,直接看向下一位,心中不再有期待。
“岛主,我叫姨妈精......”少女低着头,双手捏着衣裙,略带羞涩的说道。
好家伙,沃踏马直接好家伙!暴怒君主强行忍着心中的疑问,看向下一位。
“岛主,我叫把嘴给我闭上......”这位少年含蓄的说道,表情有些犹豫,很害怕暴怒君主会挑起来打他。
“嗯......”暴怒君主面无表情的看着下一位,他已经不在意了。
“岛主,我叫傻樱呆菊花。”穿着蓝裤子的少女说道,她这种算正常了吧。
暴怒君主冷哼了一下,看向下一位。
“岛主,我叫你不对劲!”肌肉男说道,他浑身都是银色的腱子肉,一看就是一个淬炼钢筋铁骨的炼者。
“想不到,在洪荒大陆上,还有修炼**的人,真是难能可贵!”暴怒君主比较欣赏这个汉子,虽然名字怪异,但好在有个天赋比较高的徒弟了。
“岛主,我叫放学别走!”最后一个小男孩说道,他长得有点像女孩子,说话声音也很轻柔,可惜投错了胎,否则肯定是个漂亮妹子。
“嗯!”暴怒君主点了点头,好家伙,从开头到结尾,他就没有听到一个正常的名字。
总算结束了,暴怒君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既然你们七个人拜我为师,那么为师就要给你们七个每人起一个道号!”
“师傅,不用了吧,我觉得现在的名字挺好!”浪里白嫖说道,他今年十六岁了,是个在道观长大的孩子,那个道观的主人掐着他的手跟他说道,他命中有一劫难,犯了上天的忌讳,名字里必须要贱,于是起名:浪里白嫖,一分钱也不想花,还想安心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