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传奇强者披了一身灰色的斗篷,像民间小说中的神秘**师,但是这位却是使用斗气的狠茬,举手投足间斗篷就像是粘在了他的身上一样,双手上带着传奇级拳套,就连两大天使的眼力都看不见他的真实面容。
就算乌利尔和拉贵尔用圣光之力去探知也是石沉大海,仿佛一层迷雾遮住了他的脸。
在袭杀沃顿失败并失去了一部分灵魂之后,对本身就没有完全恢复几年之前伤势的拉贵尔是雪上加霜,强撑着维持圣保罗城上空的复仇天使圣武装,连忙呼叫知晓内幕的审判天使乌利尔前来圣保罗城支援。
他本以为这一切都天衣无缝,乌利尔的到来也就圣保罗教堂里的人知道,还被下了封口令,镇守圣保罗城的圣殿骑士团都对这一切毫无知晓。
但是他却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大摇大摆地攻打圣保罗城,看上去十分普通却实力强劲。
“你是谁?”
乌利尔问道,右手上已经拿出了审判天使的专属传奇武器地狱烈焰剑,长剑的一半剑刃燃烧的是地狱烈焰,另一半燃烧的是神圣之火,手中还有着掌控圣保罗城防御机制的符文,现在看上去符文已经残破不堪了。
审判天使在天界所掌握的就是每一位天使的审判权,而面对有罪的圣光天使,最大的惩罚就是在与圣光所相对的地狱烈焰中焚身而亡,地狱的规则力量是圣光最大的毒药。
当地狱烈焰剑的锋芒指向地狱时,神圣之火所到之处将会焚尽一切魔鬼的生命。
神秘人头也不抬,用沙哑的声音答非所问道:“没想到你们圣光教会在这小小的圣保罗城安排两位圣天使镇守,看来我今天有得玩了。”
拉贵尔怒不可遏,双手瞬间凝聚出了复仇号角和复仇之火组成的长剑,指着神秘人说道:“装神弄鬼,不管你是谁,当我斩下你的头颅之时你的身份都会揭晓的。”
两位天使不仅是一起生活了上千年的同僚,还是一起战斗过无数次的伙伴,根本不用言语,两位天使共十二只翅膀齐齐展开,状态全开,就像是闪电一样瞬间来到了神秘人的身旁,从不同方向来的两记斩击瞬间封死了神秘人的位移范围。
神秘人隐藏在斗篷下的嘴角轻轻一笑,直接张开了双臂,面对着两记恐怖无比的斩击竟然是要用手直接去接。
乌利尔和拉贵尔都感到有点意外,但是这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动作,两道恐怖的斩击还是毫不保留地落下。
已经被乌利尔用残存防御机制包围起来的圣保罗教堂内瞬间因为庞大的冲击烟尘四起,其中的一切都在两位圣天使的一击之下化为齑粉,在教堂内收藏了数千年的各种珍品都不复存在,就连升入天界的圣保罗骨灰坛都被打碎了,与尘埃混杂在一起。历经几千年风雨不倒的圣保罗教堂在今天无辜地倒下了。
“怎么可能!”
两位圣天使的声音不约而同地响起,只见两人的武器如同斩到了质量极大的星核中一样,无法寸进,而阻挡他们的竟然只是一双手。神秘人的双手准确无误地抓到了两人的剑脊,手指如同大山一般沉重,分别将两把长剑死死地夹住。
圣天使们还发现,两人共三种不同属性的火焰竟然对神秘人的手毫无作用,那么他手上所带的传奇级手套来头绝对极大。
当他们想要将长剑抽出时,发现长剑根本无动于衷,像是跟神秘人的手长在了一起。两人反应十分迅速,立马抽出一只手来,在掌心瞬间凝聚了一股更加凝练的火焰,将空间都烧出了扭曲。
神秘人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如同磐石般的双手扯着两位圣天使直接正面相撞,在巨大力量的作用下撞了个满怀,紧接着就是凌空跃起的两脚,将圣天使如破沙袋般一起踢向防护罩。乌利尔和拉贵尔在空中立马张开翅膀保持平衡,对方好像是在戏耍他们一样,用最简单的动作将他们的攻击化解,而他们还无可奈何。
他们哪经历过这种侮辱,即使是在远征地狱的时候,地狱大君面对着他们也不敢狂妄自大,现在却被一个连身份都不知道的传奇这样侮辱。
两人都开始凝聚力量,准备发出强大的攻击,力量的等级瞬间超过了残破的防护罩所能阻挡的范围,这击发出如果没有命中很有可能会波及到普通人。
但是圣天使就算是波及到圣保罗城也在所不惜,为了圣战所牺牲的灵魂都是至高无上的,都会升入天界,在他们看来,这将是圣保罗城的人们最光荣的死法。
神秘人这次却先发制人,凭空出现在两位圣天使的身后,两记包含斗气的拳头狠狠地击打在圣天使的后心,将他们瞬间打吐了血,这就像是心脏在跳动的时候被人生生遏制了一瞬一样痛苦,圣天使体内的能量瞬间混乱,冲击着他们的身体。
紧接着就是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拳脚攻击,每一击都包含了神秘人的斗气,结结实实地打在圣天使身上,而且这看上去毫无属性的斗气竟然还带着某种神秘效果,入侵到圣天使体内时让他们的圣光之力流转都滞涩了。
他压制着拉贵尔和乌利尔将他们从光罩的一端一直打到了另一端,甚至还把拉贵尔甩到地上弹起来在补上一拳,而且拳力越来越重,从刚开始五十级的传奇斗气极速提升,当到达另一端时,拳力已经升到了五十五级的力量。
在经过一番蹂躏之后,两位圣天使没能像刚才一样在半空中保持住平衡,而是像破麻袋一般被揍到了墙上,洁白的羽翼布满了灰尘,就连圣武装的光芒都黯淡了许多。
神秘人好像没尽兴,甩了甩手脚,然后说道:“你们圣天使真是越来越弱了啊,就这种程度。”
两位圣天使想起身反驳,但是体内混乱的能量和身上的伤势让他们连站起来都有些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