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卫国放在路边，高墨虽然十分气愤，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一个人走在路上，漫无目的的游逛。
走着走着，他想起那天在咖啡馆看见刘燕的事情。顿时，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咖啡馆。
今天的天气不错，妍如玉悠闲的坐在咖啡馆喝着咖啡。
虽然，自己的这家咖啡馆已经给了高墨。但，自此对方那天来过一趟之后，就没再来了。
这也让咖啡馆的一众员工心中忐忑，不安之下终于联系上妍如玉，将妍如玉请到这里。
见这群员工围绕在自己周围，妍如玉一改以往性格，温和的劝说他们不必惊慌。
毕竟咖啡馆这边，每天的盈利已经足够应付人员的支出。剩下的钱，暂时留在账户里就好。
当，高墨急冲冲的来到咖啡馆，一眼就看到坐在窗户跟前的妍如玉。
“妍阿姨，你在这里啊？”
高墨不失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
“你把这帮人晾着这里，我要是不来这军心就不稳了。”
妍如玉责怪的瞄了一眼高墨。
“倒是我疏忽了！我还打算过完年在处理这边的事情呢。”
高墨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解释一句。
“那你过来是？”
妍如玉好奇的说道。
看到妍如玉愈发光彩的面色，高墨难得的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
“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小屁孩。”
妍如玉被他看的有些害羞，慌忙打断他。
“嗯，这才是您应该有的面相。”
高墨不置可否的在那评头论足，表现的理所当然。
刚刚他在妍如玉的脸上没看到放荡，只看到和妍秋一样了温柔。这才放心下来，自己的风水阵是没问题的。
毕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唉，人老珠黄喽，还在乎那些干什么。你还没说过来什么事儿呢？急冲冲的。”
妍如玉也是有些感慨，但她更加清楚高墨那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格。
“哦，我回来是想调查一个人。”
“谁啊？”
“叫刘燕的一个女人。”
高墨如实交代，将回来的目的告诉对方。
“刘燕？我倒是听说过一个，但不知道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妍如玉认真的说道。
“嗯，我一会儿去调一下监控。正好，你帮我看一眼。”
高墨说完话，就转身去找店里的工作人员调监控去了。
好在店里的监控比较完善，不大一会儿功夫，高墨便拿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走了回来。
坐到妍如玉旁边，操控着鼠标，开始查找那天的监控录像。
“就是这个人！”
终于，在他看了上千个录像后，在二楼的楼梯边上的视频中，找到刘燕的身影。
“原来是她啊！你找他干什么啊？”
妍如玉好奇的看着高墨，眼神中有些不自然。
“您认识？”
高墨一喜，急忙问道。
“认识倒是认识，但你要先说为什么找她。”
妍如玉不放心的继续问道。
“她可能害死了我的一个朋友！所以，我要调查一下她是什么人。”
高墨面色一正，严肃的说道。
“这样的话，我就不奇怪了。其实，你要是问其他人，还真不一定能查出来。但，我还是知道她的一些事情的。”
妍如玉巡视了一遍四周，见没有什么人，这才低声的说道。
原来，在妍如玉还在‘生病’的那几年，如同一般的交际花一样，认识了形形色色的很多人。其中，就包括这位叫刘燕的女人。
刘燕那时刚走进这个圈子里。因为，长像一般。所以，并不是很出名。但有几件很少人知道的事情，让她身上的传闻愈加神秘。
几位有钱有势的老板，在和她接触一段时间后，全部离奇的发生了意外。因为有不在场的证据，她才能全身而退。但对于她的故事，也在那个时候，传闻在少数的几个人中间。
后来，因为这几件事情，刘燕迫不得已之下，离开了海城。
“我很好奇，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妍如玉说完话，好奇的问出心中的疑惑。
旁边的高墨木然的摇了摇头。
“那，你那个朋友很有钱？”
高墨再次摇了摇头。其实，他也是想不出来这样的一个人，究竟出于什么目的接近张杰。又用了什么手段导致这些人丢了性命。
看来，这位刘燕身上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大概知道了，若是以后她过来，你们帮忙留意一下。”
高墨对着咖啡馆的工作人员挥了挥手，将事情安排下去。
工作人员答应一声，随后离去。
这时，高墨才想起来，还没怎么和妍如玉聊天，开始寻找话题。
“您公司那边一起还顺利吧？”
“嗯，总体来说还好。只不过...”
妍如玉微微一愣，随即下意识的说道。
没想到还真的有事，高墨也是很诧异。坐在那里等着对方接着说。
“只不过现在时代不同了，原本那些销售渠道略显疲软。而，在网络上建立的渠道，大多数利润都投入到宣传上了。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妍如玉也有些弄不明白如今的市场环境，在她刚刚创业的时候，最难的是销售渠道。
一旦销售渠道稳定了，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如今不同了。大多数的人更愿意在网上选购，这也导致了N多产品同时放在同一平台，相互竞争。
而，利润只能一降再降！
呃！
“您的那些我不是很懂。但，我知道任何事情都需要从最基本出发！”
高墨觉得对方说的有些专业了，他也不是很懂。
“最基本的？那就是赚钱啊！也不能白忙活吧。”
妍如玉微笑的摇了摇头，对于这个问题倒是有些难为高墨了。
“不，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而是说，你在哪个渠道中能够获利最多，就要全力发挥哪个渠道。像您说的实体店的利润率最高，但是现在客流量很少。那你有没有想过改变一下现有的模式？”
虽然，不懂得怎么做生意。但，高墨觉得这些事情和看风水一样。都是将最突出的那个问题解决，从而循序渐进的改变整体的运势。
“改变模式？你是指？”
“现在您这边的产品是满足大家生活需要，对吧！毕竟谁都得穿内衣，只是价钱高低得问题。但是，您想没想过，大家是为了需求选购您的产品呢？比如，为了健康，甚至是面子。”
高墨坐在那里侃侃而谈，倒是应了那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得道理。
“这个倒是挺新颖得，我回去之后好好研究研究。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商业天赋！”
妍如玉眼前一亮，夸赞道。
其实，她也不是没想过这些。但，终究还是不敢尝试。在听到对方从另一个层面上讲到，她觉得改变模式，或许可行。
但，还没等她接着再问。
高墨那边得电话响了起来。略带抱歉得接听电话。
“嗯，什么？那我现在过去！”
顾不上再和妍如玉闲扯，高墨急急忙忙得走出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