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取了一个葱油饼给段轩道:“你们两个分吧。”
段轩赶忙接过,撕了一半给江雨,二人狼吞虎咽几口便吃完了。
江雨抹着嘴上的油道:“这是在哪买的?好像我从前吃过的味道,找了好久都没再找到这个味道了。”
段轩也道:“这是我吃过最好的葱油饼,夏冰老弟,这在哪买的?”
夏冰垂着眼,像是没听见他们的话,眼观鼻,鼻观心。
凤歌这会也吃完了,见气氛突然变得尴尬,忙打着哈哈道:“咱们中午一起吃饭吧,听说南街开了家酒楼,厨子是南方来的,咱们一块去尝尝?”
段轩和江雨赶忙顺坡下驴道:“我也听说了,那家厨子做的一手辣菜,十分过瘾,中午咱们一块去。”
气氛好不容易缓解了两分,却听夏冷道:“不去。”
凤歌面上的笑僵住。
这家伙究竟什么情况啊。
这时有侍从进来,朝他们道:“众位法师,有一位『妇』人求见。”
段轩是四人中年龄最大的,如今管事的霍斯不在,他自然就主动挑起了老大的职责,“什么『妇』人?来做什么?”
侍从摇头:“她不肯说,只说有事相求,还给了我这个。”说着他走上前,将手中的一粒银锭子放在了桌上。
银锭大约二两左右,一出手就给二两问路钱的人,可不多见呢。
段轩眼前一亮,他可那些日子没赚过外快了。
“请进来吧。”段轩理了理衣赏,朝侍从道。
侍从的眼睛盯在银锭子上,想拿又不敢:“那,这——”
段轩挥手:“既然给了你,便是你的,拿去吧。”
侍从喜笑颜开,忙忙道谢,拿了银锭子便出去了。
若是霍绪在,这银子他是铁定拿不到的,幸好霍绪现在不在。
不一会,侍从引着个年轻『妇』人进了厅里。
那『妇』人连人都没看清便跪在了地上,拿着帕子掩面哭泣不止。
“各位大人救救奴家吧!”
段轩抬手:“起来说话。”
『妇』人这才抽泣着起身,一边拿帕子抹泪一边打量着厅里的四人。
四个人都很年轻,有十七八岁的少年,有二十出头的青年,最年长的便是刚刚叫她起身的男人,也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
乌衣局里的法师,都这么年轻的吗?
这些人的本事,真的和坊间传说中一样厉害吗?
『妇』人心里不禁打起了鼓,可人已经来了,问路钱都花出去了,没道理这时候打退堂鼓。
“说吧,究竟什么事。”段轩问。
『妇』人娓娓道来:“奴家是翠春楼的鸨儿——”
原来『妇』人是京都城里有名的青楼里的老鸨,他们翠春楼里有一个头牌,前些日子摔伤了头,昏『迷』了几日,醒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十分怪异。
连平日里常见的恩客们都不敢再点她,吓跑了许多客人,搞得翠春楼现在都没有客人敢上门,说他们翠春楼里搞鬼。
“各位大人,你们可一定要帮帮奴家,若不然,奴家就没法活了。”
原本是日进斗金的生意,结果转眼就成了亏本的生意,她急也快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