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吗?就这样突然的穿越走了,又这样突然的穿越回来了?”我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但很快这些熟悉的场景就化为了一瘫烂泥,悉数的堆在了地上,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地下的古城中。
直到我看着那高高的天花板愣了有三分钟的时间,才发现自己原来是从梦中醒了过来,但是手脚有些发凉,额头上的汗水也十分的明显,就好像我刚才做了一场恶梦似的。
我想伸手擦擦汗,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真的不能动了,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胸口还有肚子似乎有些麻痹,我把头微微的抬起来一看,身上却不知道何时被『插』上了几根长针,虽然眼前一片漆黑,可是我却能看到在黑暗中那几根竖立着的针影。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身上会有针,不用想这一定是娴子给我扎上去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把头转向了一边,哪里还有娴子的身影,就连我放在那里的手电也都跟着不见了。
“她不会扔下我一个人到古城里面去了吧?”我心中暗暗想着,可是身子始终是无法动弹,也不知道她给我『插』在什么『穴』位上了,除了脑袋可以来回转动一下之外,其它的部位都好像死掉了一般。
现在的我也有些懊悔,明明知道娴子的身份,也知道她是不应该相信的,但我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了她。可能是我的一时大意,以为她不会一个人去冒险,但想不到她所说的话做的事,竟然只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现在想想自己还是有点太傻,把人心想得都太过于单纯,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下场。
我不明白娴子把我定在这里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怕我醒过来后会去找她吗。我拼命的挣扎着身子,想要从这种束缚中挣脱出来,但是动了半天都是白费力气。
“小灰!小灰!”我高声叫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小到像一只蚂蚁,嗓子里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根本提不上来气。想不到娴子连我说话的权力都给剥夺了,她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的让我一直躺在这里面。
黑暗中我不断的挣扎,全都无济于事,终于我还是放弃了,可就在我无奈的看向天花板的时候,却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那天花板上竟然趴着一个白衣的鬼影,宽大的长袍随身垂下,被长发覆盖整张脸,只在偶尔间才能看到它『露』出的鼻尖与眼角,与她四目相对的时候,我整个人的麻痹感却又一次增加。
“来,来。”又是那让我来的声音冒出,此时就好像是从天花板上那个鬼影身上传出来的。它的身体也在此时从趴在上面,竟然慢慢的挪动,变成了和我一样平躺在了上面,整个后背就好像吸在了天花板上一样,而长长的头发也是随着地心引力向我落下,它那张苍白的,毫无表情的面孔让我看了个正着。
如果没有犯错,这又是一个女人,眉宇间到有点像是宣务山石窟里,那个被绑在铜树上的女似的。她的皮肤十分苍白,白到就好像一层寒霜贴在了上面一样。眼睛中全是眼黑而没有眼白的部分,两边的眼皮也是高高的肿起,就好像是刚刚哭过一场似的,将眼睛挤成了一条细小的缝隙出来。
那个白衣女人就这样躺在天花板上看着我,脸上始终保持一种微笑的样子。我想要闭上眼睛躲开她的视线,可是怎么也做不到,此时我的眼皮好像都合不上了。
“小灰,小灰,快点来救我啊,你这个死猴子,到底跑到哪儿去了!”我在心里不停的叫喊着,希望可以让自己拥有心灵感应的异能,叫小灰来帮我拔掉身上的这些针。
但我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小灰是没有出现,可是天花板上的那个女人却是一点点的向我飘了下来。她整个身体始终保持着这种平整的样子,除了下来时,不停飘『荡』的衣服之外,甚至连发型都没有『乱』过。
直到她停在了我的眼前,她的鼻尖与我的鼻尖相对,而长长的头发也是从我的脸边滑过,有几根还轻轻的钻进了我的耳朵眼儿里,弄得我有些痒痒,却无法伸去抓,只能在这里干忍着。
与此同时一阵凉气也从那鬼影身上冒了出来,我整个身体就好像瞬间掉进了冰窖里一样。我还看到那鬼影的身体周围,就好像冒出来了舞台上的那种干冰喷雾,把我和它紧紧的笼罩在了一起,而同时我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冷。
在这种干冰的效果下,那个鬼影女人竟然慢慢的消失了下去,就好像整个身子都化为了一周围的寒气,顺着我的汗『毛』孔系数的钻到了我的身体里面,我立时间就变成了一个冰疙瘩,从内到外都透着那种不可思异的寒冷。
“救命,救命!”我心里使劲的喊着,而那个鬼影女人在此时已经彻底的消失不见,就好像她已经化为这层干冰般的寒气,附到了我的身上一样。
‘砰’的一声轻响,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破掉了,紧接着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有些微微发热,再接着又是砰砰的两声连响,我的两条手臂也可以动弹了,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是刚刚钻到我身上的那股寒气把这些控制我的针都给冻断了,我把手伸到胸口的时候,却只是抓起来了一些化成水的冰粒,没有一点针的影子。
“啊!”我的声音好像也能发出来了,立时间我就从地上坐了起来,抱起了那还在瑟瑟发抖的身体不停的哆嗦着,我拿起了铺在地上的那些兽皮地毯,把它们全都裹在了身上,但还是无法阻止这种入侵到骨子里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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