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性.感且撩.人的左骁,皇甫爵顿时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下.体.坚.硬的让他快要疯掉!
这一刻的皇甫爵俨然成了一只发.情中的猛兽,精.虫.冲.脑的他甚至于能忽视这里是夹着阵阵臭气的洗手间,只想顺从自己身体上的所欲所求,在这里狠狠地要了他!
“左骁,从了我……你会少吃很多的苦头!”皇甫爵的声音染着欲.望,却也生冷坚.硬。
“别做梦了!老子即便搭上自己这条命,也不会任你来恶心我!我说过,我不是同.性恋!你找别人去吧!别逼我动手!”左骁态度及其坚定的拒绝了。毫无缓和的余地。
他真的不是同.性恋,而且很排斥同.性.恋这种近乎于*的肮脏行为。
“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皇甫爵眼中露出危险的神色。对于自己合胃口的东西,他皇甫爵向来都是直接上的,最拿手的就是霸王硬上弓。而现在竟然跟眼前的这个尤.物浪费了这多么时间,实在是有失他皇甫爵的水准。
直接上,或许效果会更好。这么想着,皇甫爵便这么去做了。
他倾身飞扑过来,以他健硕的身体压制住靠在墙壁处的左骁;突然伸手掐住了左骁的脖子,力道极大。显然,他是怒了!失去了耐心。
呼吸突然间被阻截,左骁惊恐地伸手去掰皇甫爵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反而激怒了皇甫爵那双如同铁箍般大手越收越紧……
左骁原本染着酡红酒气的脸庞涨得更加通红,他痛苦地张开着嘴巴想吸点儿空气以维持自己的生命,喉咙里发出咝咝的抽气声……
还没等左骁吸到多少空气,一个温热柔软,亦霸道蛮横的东西便堵了上来;左骁瞪着惊慌的大眼,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张憎恶的脸庞贴近自己,并恶心之极的吻着自己!
深深被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左骁想奋力的反抗,可却实在是力不从心。这个男人的力气着实大得出其。
更让左骁难以忍受的是:这个恶劣的*男人竟然又把他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巴里,并疯狂的搅着他的舌,在他口内肆意翻搅、吮.吻,带着微醺的酒气,还有烟草味的深吻占据了他的呼吸!
可即便是这样忘情且陶醉的深.吻,可皇甫爵在左骁颈间紧箍的力道也仍未放松。
真是个够奇葩的变/态!
左骁恨不得这一刻直接死去,只要能结束这样的酷刑就行!在这样双重的折磨下,左骁的呼吸完全被截断了,他只觉得脑中一片晕眩,眼前发黑……
也就在这个时间点,他模模糊糊的意识到紧勒在他颈脖上的力道卸去了一半儿;这才得以嗅进点儿新鲜空气来维持生命不竭。
等意识稍稍清晰上少许时,左骁清楚的感觉到皇甫爵从自己颈脖处撤离的手,俨然已经探到了他的身后,并轻轻的抚.摸着他紧俏的臀.部,手指甚至凹.陷进了他难以启齿的地方!
虽说左骁不是个同.性.恋,但从社会某些喧嚣低俗且乌烟瘴气的环境中,还是知道一些有关同.性.恋方便的性.爱方式的。而皇甫爵所摸的地方,正是……
“别……别摸了……你这头肮脏的猪!”左骁又羞又脑,恨不得这一刻要跟皇甫爵同归于尽。
“那我们就一起肮脏吧!”皇甫爵的气息有些粗重,他饶恕了左骁被吻得红肿的唇,却依旧压制着他,使得他无法动弹
那只探入他臀.部沟.壑里的手指,虽说还夹着他的西裤,可左骁还是很不舒服。他本能的紧绷起他臀.部的肌肉,想将那根手指给挤压出去……可却适得其反的含得更深!
“宝贝儿,瞧你把我的手指咬得多紧……”皇甫爵贴近左骁的耳际,说着不堪入耳的下.流话。“一会儿给你更大更粗的让你咬!”
“快别说了!恶心死了!”左骁恨恨的撇开头去,他实在不想多看一眼皇甫爵那张让他憎恶之极的脸。
“那就来点儿更恶心的!”皇甫爵从左骁的臀.部将手挪离,一把罩在了他的男性凸起上……
“啊……你!”左骁惊骇得连谩骂的话都忘了怎么骂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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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包间里的气氛暧.昧得刚刚好。
见哥哥左骁跟皇甫爵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听雪这才将顾靖北环在自己腰际的手狠狠的揪住,并拉离开来,“顾靖北,你要干嘛啊?竟然当着我哥的面儿对我耍.流.氓?!”
顾靖北温润的眉眼微微敛了敛,温声道:“伊听雪,我顾靖北现在的身份可是你的丈夫!丈夫对妻子所做的一切亲昵动作,都是合情合理且合法的!那是我的权利!”
听雪的神情一下子黯然了下去,这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卑微的身份。微微咬了咬唇,她淡声道:“顾靖北,我明白我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恩主,我们之间有一年的契约!你想怎么样,我都会顺从你……但请你不要当着我哥哥的面,好么?”
看到委曲求全的小女人,顾靖北的眸子沉了沉,“你就那么在乎你哥哥的感受?”
“是的……我很在乎!顾靖北,只要不让我哥知道我是为了伊园而出卖自己……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听雪咬住了自己的唇,无法将凄殇无奈的话继续下去。
一年时间,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哪怕是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她伊听雪认了。
可是,冥冥之中,听雪感觉到好像有种莫名的东西在牵引着自己。其实,在跟商子遇离婚的那一刻,她似乎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什么牵挂和羁绊可以逼迫着一个人去委曲求全。
顾靖北说得对:生活不是一种宿命,而是一种选择!
她伊听雪完全可以选择去放弃伊园,去过灵魂上自由自在的生活。更何况她骨子里原本就渗透着一种坚韧的倔强因子。
可是……可是……可是听雪竟然就答应了顾靖北为妻契约一年的荒唐要求。是想找到心灵上的一丁点儿慰藉?!还是给自己一个心灯不灭的机会?!
总有一个身影,在她狼狈落魄的时候出现;
总有一个肩膀,在她黯然落泪时任她依靠……
她向往着美好,也希冀着美好,她深信有一天,自己会拥有上一份平凡但真挚的爱情。
这份平凡真挚的爱情,顾靖北能给自己么?!
“让你做什么都可以?!”顾靖北笑得玩味,“那就先喂我点儿吃的吧。”
听雪咬紧牙关瞪了顾靖北一眼,在一桌稍显狼藉的餐桌上找到几片清口的凉拌黄瓜送至他的唇边,“吃吧,顾大总裁!”
顾靖北叼去了听雪筷子上的黄瓜片,缓慢的咀嚼着,细致的品尝着:灯火通明的房子里,妻子正翘首以盼着工作归来的丈夫,身边围绕着一群欢闹嬉戏着的小翻版,有男孩儿,有女孩儿……那画面,将会是何等的温馨暖融呢!
“听雪……我们生个孩子吧!”顾靖北的声音染着磁性的嘶哑。好似他的话发自灵魂深处一样。
夹在筷子上的生鱼片掉落在了餐盘中,听雪的心猛然的悸动了一下:自己配么?!
听雪有些惊慌的应道:“我只是一个契约落魄的二手女人,没有那样的荣幸,也没有那样的资格给你这个堂堂的顾氏总裁生儿育女!”
顾靖北摊开大手,动作细腻的抚住听雪的下巴,将她低垂下去的头抬起,正视着他,“你就先说说:你愿意吗?!”
听雪直视着这个男人的眼眸,那幽深的眸子里流动着脉脉的温情,有种被深爱的错觉。
她有些惊慌失措的撇开了头,努力的逼迫着自己冷静再冷静,“顾靖北,我们只有一年的契约!一年过后,我们就形同陌路!”
既然一年之后就形同路人,又何必要自寻烦恼的纠缠不清呢?!
自己只不过是他人生当中跳梁小丑般的过客,充当的角色也只可能是‘*’的消遣对象而已。
女人足够冷静的话让顾靖北俊眸沉敛下许多:她的回答已经很明确了……她不愿意!
“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紧张。”顾靖北淡清清着声音说道,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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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了片刻之后,听雪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不好,我哥跟皇甫爵刚刚一前一后的出去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在洗手间里又打起来了?!”
的确好像久了一些。顾靖北微微蹙眉,寻思着皇甫爵的确是个有仇必报的恶主儿!刚刚被大舅子左骁打了两重拳,又怎么会忍气吞声呢?!
于是,他连忙站起身来,“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
着实放心不下的听雪,也不管不顾男洗手间她不方便去,便疾步走出了包间,去追顾靖北。没有什么顾忌比哥哥的生命安危更重要!
等听雪冲到男洗手间门前时,却发现顾靖北维持着敲门的姿势却没有动作。看上去,他好像听到了什么……
“顾靖北,我哥究竟在不在里面啊?!你怎么不敲门呢?”听雪急切冲了过来,对着门把手就是一通猛摇猛晃,发现门被反锁之后,又砰砰砰的拍打起洗手间的门板儿来。
“哥……哥……你在不在里面啊?!皇甫爵,你要是敢打伤我哥,我跟你没完!”听雪又急又恼。
而洗手间里,可谓是弩拔弓张。
左骁抵死反抗着皇甫爵的侵犯!如果他手中有把刀,他会毫不犹豫的捅进皇甫爵的身体里,再搅上几刀,让他永远再无生还的可能。他恨极了他!恨得咬牙切齿!
听到洗手间门外传来妹妹听雪急切的敲门声后,左骁是又羞又恼,却只能压低声音咒骂道:“快别这样,你头肮脏猪!我妹妹在外面……”
觉察到了左骁的软肋,皇甫爵再次的亢奋了起来,“让我好好的摸个够,我就放了你!”
由于左骁的殊死抵抗,皇甫爵并没有占到左骁多少的便宜。虽说左骁的爆发力没有皇甫爵强,可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