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女忍者,雏田自然接受过那方面的教学。
就是利用自己的女性优势,以身体为武器,对付敌人。
这在某种时候,是没办法的事情。
所以,忍界女忍者通常都比男忍者早熟,
你以为女忍者娇羞不已,其实人家懂得比你多,开起车来比你溜得多。
在木叶,她是日向一族族长的长女,
人长得好看不说,
最近日益膨胀的某部位,更是颇受木叶众多男忍者有意无意的关注。
要不是看在她日向一族公主的高贵身份上,估计向她搭讪想泡她的男忍者都能排队到木叶村外。
但雏田却很苦恼。
因为对于忍者,尤其是日向一族这种施展柔拳的体术型忍者来说,匈部太大反而是劣势。
毕竟打起拳来,甩来甩去的,导致身体重心飘忽不定,很难把控。
而别人暗中时不时飘过来的觊觎不已的视线,更是让本就内向的雏田害羞不已。
如果可以,雏田更希望自己是平匈。
因为鸣人喜欢的小樱就很平。
想来鸣人一定是喜欢平的。
好在小樱喜欢的是佐助,一直拒绝鸣人。
而她,只要一直默默关注着鸣人,陪伴在他身边,说不定有一天他就会注意到自己。
这样她还有机会和鸣人在一起。
本该是这样的。
雏田心中不由发出悲鸣。
这次侦查行动,她沦为了敌人的俘虏。
雏田很清楚,自己的容貌、身材和高贵地位,对男人来说是多么的诱人。
一觉醒来,自己又是这样一副糟糕的模样。
雏田已经明白了一切。
显然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已经被敌人给夺走了。
而敌人糟蹋完之后,却没杀自己,那肯定是另有目的。
说不定是想要把自己调教得向他屈服,然后为他出卖木叶,出卖自己的族人。
如果那样,还不如死掉呢。
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鸣人君了。
绝望之下,雏田故意激怒敌人,只求一死。
“杀了我吧,我是不会屈服的!”
可心中对失去珍稀之物的悲痛,对死亡的恐惧,让雏田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着。
看到半遮半掩的少女捂着匈口,颤抖着姣好的身体,
白石面无表情,甚至还有点想笑。
如果是正常情况,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
但现在,白石就如同处于贤者时间一样,情绪没有丝毫的波动。
所谓欲望,不过是一种荷尔蒙罢了。
而白石现在并非人类,而是类似植物的白绝。
别说生殖器官了,他连人类的大脑、内脏等器官,统统都没有。
非要说的话,他就是个真·植物人。
所以,白石盯着眼前的少女,根本不为所动。
“恶心?”
“自然被我俘虏,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事,都是理所当然的。
这就是胜利者的特权。
我杀了你们都是可以的。
更何况只是这么点小事,我真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
不过是用毒龙花的黏液,在她身上做腐蚀铠甲和衣物的测试罢了。
多大点事儿。
至于要死要活的吗?
既然被我抓了,那就安心当制造查克拉的工具人,成为我的资源。
擅自想死,那等于是在破坏我的财产啊。
想到这里,白石抬手便是一根荆棘毒藤,抽打在她三个同伴身上,
抽得身体一颤一颤,鲜血哧溜哧溜的。
“没有我的允许,你敢死,我就杀了你们所有人!”
这么点小事?
雏田双手捧心,不由一颤。
夺走我最宝贵的东西,让我变成这副不成体统的样子,还说只是小事?
这个男人的邪恶程度,已经超乎了雏田的想象。
不过白石接下来的话,吸引了一心求死的雏田的注意力。
“什么?你说鹿丸他们没死?”
她凑到三个同伴跟前,探查了一下鼻息。
没死。
鹿丸他们还活着!
雏田总算得到一点安慰了。
本来还以为敌人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显然是个好色之徒,
那自然不会留着鹿丸他们三个男忍者的性命。
可没想到,这坏人居然没杀牙他们。
这是什么目的?
“啊!”
“我明白了!”
雏田瞪大眼睛,顿时恍然大悟。
“你故意不杀鹿丸他们,就是想以他们的性命作为要挟,来逼迫我屈服,对吧?”
放弃吧,我们都是忍者,早就做好在战场上战死的心理准备了。
与其屈服于你,做出危害木叶的事情,我们情愿一死,
我想鹿丸他们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
见少女一顿脑补猛如虎,一看完全是不是那么一回事,白石都有些无语了。
“放心,我没打算用他们的生命逼迫你屈服。
木叶的情报,你不想说,也无所谓。
他们,包括你,我另有他用。”
“那你打算如何让我屈服?
难道是……那种手段?”
雏田眉头紧皱。
红老师以前曾经和她说过,被敌人抓住的女忍者,为了获取其身上的情报,敌人会对她做出各种糟糕的事情,比如这样,比如那样。
光是想想,雏田就吓得泪眼朦胧,浑身发颤。
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花季少女啊。
虽然雏田对自己经受红老师训练和中忍考试时鸣人鼓励而强大起来的意志力很有信心,
但一想到这个坏人可能会使出各种可怕的手段来让自己屈服,从而背叛木叶,她便不由很担忧。
不过雏田虽然外表柔弱,其实内心很坚强的。
虽然心中很是很害怕,但她还是很快重新振作起来。
决不能让敌人察觉到她的软弱,那样他会趁虚而入的。
想到这里,雏田咬了咬下唇,做出恶狠狠的样子,嘴硬凶道:
“放弃吧,不管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拼命忍住,绝不屈服。
“就、就算你拿鞭子抽打我,我也不会把木叶的情报告诉你的!”
白石:“???”
你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