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域的先锋军,在子墨的统帅下,以极快的速度向奢那城邦进发。
子墨不计后果的强行急行军,自然是引来不少仙域兵将的不满。
不少仙域的将领,都私下里找到敖莽,抱怨子墨为了一己功劳,根本不顾大家的死活。
“他这分明就是想要那份功劳,急于把我们都给送去当炮灰。”
急行军过后,休整的时候,几名将领又私下来找敖莽,抱怨起大军疾行的事情。
“敖兄,您作为先锋统帅,是不是也应该说一说?现在连您都不说话,我们更是说不上话。”
听闻将领们,让自己出面去帮他们说话,敖莽也是感到有些为难。
面色有些难堪地说:“诸位,并非我敖莽不愿帮大家说话,只是我现在也是身不由己,如今大权在子墨手上,我现在名义上是先锋军统领,可实际上我什么权势都没有,说句不好听的,我现在是要人没人,要权无权,我又能说什么呢?”
敖莽的一番话,说得在场将领全都哑口无言,只能是摇头不停叹息。
对这帮将领来说,他们本身¥≌,乃是仙域降下,一向都是自视甚高。
不要说是子墨,就是真武观的那个老道,起先也是不被他们放在眼里的。
只是,仙域颁下了命令,让他们必须要听从真武观老道的一切命令。
因而他们即便是心底不服,却也是不得不按照仙域的命令去办,必须要听从老道的命令。
现在老道让他们听从子墨调配,结果他们也只能是听从子墨的一切命令。
子墨的一些做法,引起了他们的不满,可却又不能够反驳。这就让仙域将领们感到异常的憋屈。
最后,也就只能找到敖莽吐苦水,毕竟敖莽好歹是头龙。
在仙域里,龙族的地位也算是不低,因而仙域的将领们,很自然将敖莽视作同伴。
对于敖莽来说他很清楚。眼前这帮仙域的将领,之所以找自己吐苦水。
一方面是把他视作同类,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他能够出面,去帮仙域的将领们,去和子墨进行交涉。
也可以说,仙域这帮将领,看似将敖莽视作同类,而且一副对敖莽马首是瞻的样子。
可实际上,他们所想的是。让敖莽去和子墨进行争斗,最好能斗个两败俱伤,这帮仙域将领就能趁虚而入,将先锋军的统帅权给夺过去,从而能够不再受到别人的钳制,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便想做什么就能去做什么。
敖莽尽管也不满子墨的强势夺权,但还没有傻到,要去给眼前这群仙域将领当炮灰。
所以。敖莽只是尽量劝说仙域将领,对于将领们让他去和子墨争执的事情。基本是只字不提。
仙域的将领们,自然也都不是傻子,看得出来敖莽明显不愿意帮忙。
将领们抱怨了一通之后,便陆续的起身告辞,相继从敖莽休息的营帐离开。
离开了敖莽的营帐,几名仙域将领又再次凑到一起。低声相互商议起来。
“现在要怎么办?敖莽那头孽龙根本不买账,摆明了不想去和子墨斗。”
“看起来,敖莽那家伙,分明就是害怕引火上身。”
“哼,都已经这种时候。他总要站在某一方,想要独善其身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眼前其中一名仙域将领有些想要发火,其他的仙域将领赶紧制止住他。
一个身穿略显破旧铠甲的老将低声说:“现在这种时候,我们可不能再得罪了敖莽。”
火气较大的将领闻言,十分不解地问:“为什么?子墨背后有真武观老道撑腰,难道我们还要怕那头孽龙?”
其他的仙域将领也有些不解:“是啊,那头孽龙背后,似乎并没有仙域龙族撑腰的。”
破旧铠甲的老将领压低声音说:“你们想得太简单,那头孽龙敢那样嚣张,自然有他嚣张的依仗。”
说到这里,老将领不等其他将领开口,又继续说:“你们想一想,明明子墨能够统帅先锋军,可是为何子墨一直没有获得先锋军的统帅权?即便是如今得到了先锋军统帅权,但是名义上我们的统领,仍旧是那头孽龙,这是为什么呢?”
老将领的话,让其他仙域将领顿时心头一惊,越是深层去考虑,越是觉得心惊不已。
这群从仙域而来的将领们,突然觉得似乎一切都变得异常复杂可怕。
可能一个看起来没什么背景软柿子,当他们伸出手去拿捏的时候,可能会把他们炸的粉身碎骨。
想到这些,仙域将领们全都是一阵后怕,觉得源位面的水实在是深不可测。
至此,仙域的这帮将领,也只能是认命了,垂头丧气地各自散去。
在仙域将领离去不久,子墨便只身来到敖莽的营帐前。
还未踏入营帐,子墨就听到帐内传来敖莽的声音:“子墨大人,深夜来访有事吗?”
子墨心头顿时一惊,尽管没有见到敖莽,但是子墨能够感觉到,对方似乎将自己一切看透。
这种感觉,是子墨不喜欢的,这一刻子墨当真是动了杀心,甚至已经手捏剑气,做好了冲进营帐内,一剑将敖莽斩掉的打算,剑气在他的指间环绕,像是随时都可能会爆发,隔着营帐气氛变得异常诡异。
帐内的敖莽再次开口:“怎么?子墨大人这是动了杀心吗?”
子墨瞬间掐灭指间环绕的剑气,心平气和地回应:“不,我只是好奇。”
营帐布帘突然腾起,子墨和帐内敖莽相视而立。
敖莽有些奇怪地问:“子墨大人好奇什么呢?”
“为什么?”子墨又一次捏起剑气,平静地问:“为什么你没有答应那些将领?”
敖莽有奇怪地问:“哦?子墨大人觉得,我应该答应他们什么?”
子墨凝视着敖莽说:“难道你不想夺回兵权去吗?”
“哈哈哈……”敖莽闻言顿时仰面大笑起来。
看到敖莽仰面大笑,子墨感到自己像是被嘲讽了,脸色陡然间就冷了下来。
不过,紧接着敖莽不等子墨发威,却已经开口说:“子墨大人,有件事情您似乎搞错了,我为什么要和那些家伙合谋夺权呢?由您指挥这场战争,岂不是会更加好吗?至少若是失利了,我可以说逃就逃,反水了也更能够获得对方的信任不是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