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群人的属性,陆衡想起了一个人,就让人把赵佶给叫来。
没错陆衡就想起了赵佶这位历史上都排的上号的大昏君,这位书法97、绘画91的道君皇帝,这么说赵佶只要不干皇帝,他就是个名流千古之人,既然道君皇帝那么喜欢道家,那就丢给于吉专心修道吧,不要祸害苍生了,凑成个道家十兄弟挺好。
说不定赵佶跟着于吉后,被后人真的传说成吕洞宾这样的仙人,那也不辜负他来这一世来东汉走一遭。
不出陆衡所料,赵佶见到于吉后,那眼神直放光,没差留下哈喇子了,当听到陆衡让赵佶拜师于吉的时候,更是直接行师徒大礼。
就这样公孙胜、赵佶的事情就这么过去,没因为公孙胜多了一层梁山好汉身份而另眼相看,继续让公孙胜安心当他的道士。
锦衣卫效率很快,顾五亲自出马,约一个半月后,刘勋听话的出兵围了上缭城后彻夜攻打,要问为什么刘勋那么蠢?
原时空刘勋有刘晔这样的谋士谏言都出发了,更别说这一世没有刘晔在身侧,在刘勋出发的第一天,锦衣卫就快马加鞭的前来通报消息。
而这一个半月的时间,杨延昭没有大规模调兵,而是听从刘晔的策略,化整为零的以操练为名几千几千的运兵,把三万大军从秣陵转移到,长江以北的历阳,就等刘勋出发。
呼延赞领着太史享、桥蕤、徐庶(投靠陆衡后被陆衡安排前为锋谋士)三人直接出发闪电拿下了襄安,周泰、蒋钦两支水军逆流而上直插南下濡须后,分道扬镳蒋钦继续往西夺下纵阳。
呼延赞的先锋军拿下襄安后直扑庐江,作为原本陆家大本营,陆康在庐江担任太守十多年深得百姓爱戴,刘勋只是一个贪婪的军阀,两者对比百姓自然十分怀念陆公(陆康)。
加上陆衡在庐江有许多当年陆家留下的伤兵、老兵,在联系了这一支势力后,配合城里的百姓很快拿下了庐江。
安定庐江郡后一路往南,按照刘晔谋略布置准备狙击刘勋,自从孙策为袁术打下庐江后,为了抵御陆衡把治所迁移到了更南边皖县,呼延赞的先锋军非常好的完成了任务。
杨延昭先让父亲杨业带着一支偏师,刘巴为参谋和董袭一起围了皖县,五天架起投石车开始日夜去砸这个坚城
而杨延昭领着大军继续南下,上缭城位于庐江郡最南方,在彭泽胡边上与寻阳相对,长江的对岸就是陆衡的桥头堡柴桑。
上缭城外被刘勋的两万大军包围,要说什么样城池最难打?
大部分将领会说有两种,第一种就是用于军事的驻防要塞,比如太原、襄阳这类,而第二种就是规模不大,却是地方豪强筑造死守防御的城池,如董卓造的郿坞、公孙瓒的易京。
而上缭就是这样的一个城池,上缭城不大却城坚池深,光护城河就有两丈多宽,城内是一家大户。刘勋的名声在庐江并不好,怕破城后被屠城的大户据城死守。
上缭正在激战,战火纷飞,一队队刘勋的士兵正在用冲车撞城门,一面的护城河已经被填满,一队又一队的刘勋士兵扛着简易的云梯架在城墙上往上爬。
刘勋的士兵纷纷如同饺子一样落下,有已经死亡的尸体,也有只是受伤的伤兵然后在地上哀嚎。
两边的弓箭手在互射,守城的弓箭手时不时射出飞箭,根本不用瞄准,因为城池不大,密集的敌军总能射中。
刘勋在城下看的眼睛都红了,一方面眼馋破城后的粮草,万石的粮草足够他大军吃一年的了。
另外一方面强攻上缭损失不小,刘勋统兵能力只能说是一般,又没有抛石车这样的利器,只能拿人命去堆,光填护城河就战损了几千人,如今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伤亡却还没攻下城池。
几次自己的士兵已经站上城头,又被城内的百姓助战纷纷赶下了城,刘勋看的牙痒痒,心里下了决心,城破之时必定鸡犬不留!
就在刘勋日夜攻城督战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斥候前来飞报。
“启禀将军,江东军奇袭庐江郡,庐江、襄安等地已破,如今陆衡麾下大将已经围了皖县,请将军速速定夺!”
刘勋听闻大惊失色:“怎么可能!自从陆衡南征回秣陵后,陆衡这两月没有兵马调动到九江,从江上进入庐江,怎么可能那么快攻入庐江复地?”
“将军!陆衡的江东军不是从江上过来,而是从九江郡直接南下,一路势如破竹连破数城!”
“怎么可能,那是否陆衡亲自带兵?总兵力多少?”
“应该不是,为首大军是杨字大纛而非陆字大纛,先锋是陆衡麾下大将呼延赞,总计约有三万。”
刘勋听到只有三万,连下庐江、襄安等地后需要驻防,那围困皖城的兵马最多两万,与自己兵力相当,皖城守军侄子刘威麾下也有数千,不会那么快被拿下,利用坚城抵御陆衡不是不可以,拿定主意的刘勋立刻下令。
“鸣金收兵!我们立刻回军皖城!”
“噹、噹、噹、噹!”金锣声响,刘勋的士兵听到金锣如潮水一般的退去,在指挥攻城是刘勋的从弟刘偕,见到刘勋突然鸣金退兵十分不解,刘偕认为再加把劲就能拿下上缭城,立刻找到刘勋。
“大哥,为何突然鸣金收兵?再给我几个时辰必定城破!”
“还打什么上缭!庐江一半都丢失了,皖县都被陆衡的江东军给围了,我们老家都被抄了,家小都在皖县快走!”
刘偕面面相视,不出几个时辰,就拔营而走,显然走的非常的紧急。
上缭城的富户、百姓见到刘勋退走,纷纷大声呼喊:“刘勋退兵了!刘勋退兵了!我们胜利了!”
刘勋、刘偕二人带着军队,心急火燎的要回救皖城,上缭与皖城两地距离百余里,即使急行军都要几天时间,刘勋在心底十分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