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浑身微微一僵,潘启立已经松开了江以宁了,整理了一下衣领,才好整以暇的看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厉斯年,笑了笑,玩味儿的开口:“原来是厉机长,这可跟我没关系,是江以宁主动勾引我的,还说在这里做刺激。”
江以宁脸色一变,站直了身子,也没去解释。
这种事情怎么解释都没意义,反正嘴巴长在潘启立的身上,估计明天她的名声又要更差了。
“是吗?”厉斯年笼罩在黑暗中的脸色看不清楚,不过声音冰冷的吓人。
江以宁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她抿着唇站在那,紧握着拳头,指尖泛白。
“厉机长也对她感兴趣?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啊,她刚刚跟郑清河搞过,你要是碰她的话,记得要洗干净,最好是要做好安全措施,毕竟谁知道会不会有病呢?”潘启立被破坏了好事,说的话也口不择言起来。
厉斯年眼神越发的冰冷,落在潘启立的身上,好像刀子似得。
潘启立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被厉斯年看的心里发毛,再看江以宁站在那,一言不发,顿时觉得没意思,骂了两句就转身离开了。
江以宁看了厉斯年一眼,也没去解释,只是去将自己的行李箱拉了起来,转身就要走。
她努力的挺直腰背,似乎是这样就能够挽回一点在厉斯年面前的尊严。
可惜下一刻,厉斯年的一句话,还是将她所有的骄傲自尊狠狠踩在了脚下:“江以宁,你就那么离不开男人?那么饥渴吗?”
江以宁身子微微一僵,握着行李箱手柄的手指骨节泛白,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控制住了汹涌的情绪,平静又冷漠地反问了一句:“请问厉先生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江以宁,你……”厉斯年皱眉,还想要继续开口,就被江以宁冷冷地打断。
“我跟厉先生,也不过是有过一夜的关系罢了,你不是我的谁,就算我真的想男人想得要疯了,水性杨花,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江以宁的声音平淡的很,似乎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厉斯年觉得心口像是烧了一把火,这把火越烧越是旺盛,几乎是将他所有的理智全部都烧得干干净净。
他深吸了一口气,站在原地没动,看着江以宁拉着行李箱,快步的走开,最终消失在了他的视线范围。
厉斯年转身一拳砸在了墙上,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么强烈的情绪波动。
他到底是在生什么气?
江以宁快步的走出了机场,脸上眼泪模糊的,她快速的钻进了路边待客的出租车里,深呼吸好几次,才平复了情绪:“天都花园,谢谢。”
司机回头看了她一眼,答应了一声,启动车子离开。
江以宁往后靠了靠,闭着眼,心口刺痛的难受。
元夏航空,厉斯年脸色阴沉的进了公司大楼,原本还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人,顿时全部都停了下来。
“各部门主管来我办公室开会。”厉斯年淡淡的丢下一句,直接回了办公室。
其他人不知道厉斯年的身份,公司的高管却是知道的。
看厉斯年这副样子,显然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谁也不敢耽误,快速地放下手里的工作,去了厉斯年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的气压气得吓人,厉斯年坐在那,明明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却无端的让人感觉到亚历山大。
等人都齐了以后,厉斯年才将手机丢在了办公桌上:“解释一下,为什么公司里面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