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厉斯年。”厉斯年只是淡淡的开口,对面沉默了许久,才再次有了动静。
“你倒是个稀客,怎么?找我这个老不死的,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们权家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宁雅琴动了我的女人,这件事情你们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不介意闹的你们权家鸡犬不宁,你应该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可以做到。”厉斯年半点面子都没给对方,只是平静的阐述了事实。
那头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了,许久才叹了口气,幽幽的开口:“不知道四爷想要我怎么做?”
“宁雅琴既然没嫁给权诺顷,那就让她离开权家吧。”
厉斯年丢下一句话以后,就挂断电话了。
至于对方到底会不会按照他说的去做,他就不管了。
总之这一次的事情,必须要有个人负责。
宁雅琴不负责的话,那就权家来背这个责任。
他厉斯年的女人,还没人能欺负得了。
因为厉斯年一个电话,整个京城都动荡了。
京城怎么乱都是京城的事情,厉斯年挂了电话以后,心情不错,溜溜达达的就回到楼下去了。
江以宁睡得正香,被子被她踢开了,一条腿压在被子上,小嘴还微微的撅着,也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
厉斯年凑过去,伸手在她水润的嘴唇上轻轻地碰了一下,江以宁布满的嘟囔了一身,伸手啪的一下就将厉斯年的手拍开了。
厉斯年轻声的笑了笑,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才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里面。
一夜无话。
第二天江以宁睡到了九点才醒,醒来以后只觉得腰酸背痛的,浑身好像被什么东西碾压过似得。
她皱眉,不过床上早就已经没了厉斯年的身影,她暗骂一句禽兽,才爬了起来,进浴室洗漱。
外面早餐早就做好了,厉斯年身上穿着浅灰色的居家服,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财经报道。
看江以宁出来了,他玩味儿的看着她,笑着问道:“起来了?”
江以宁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路的时候姿势都有些不对。
吃过早饭,一直到十点多,江以宁才出门去了医院。
沈秀琴今天的状态要比昨天好了许多,精神也不错,看到江以宁的时候也没那么激动了。
江以宁满脸的惊奇。
“妈,你……”
“以宁来了?”沈秀琴今天说话利索了许多,看着江以宁,脸上也有了笑意。
“妈,你没事了?”江以宁在病床边上坐下,伸手去抓沈秀琴的手。
沈秀琴笑了笑:“我还能有什么事情?”
“那你昨天还说让我跑?你跟我说,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了?你这一次出意外是不是人为的?”江以宁满脸着急的询问。
沈秀琴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过想到了什么,又笑了,欣慰的看着江以宁:“妈昨天迷迷糊糊的,脑子都不清醒,今天才稍微清醒一些,老实说,我自己都不知道昨天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是,是这样的吗?”江以宁有些迷糊。
“恩,不然我还能骗你吗?”沈秀琴没好气的白了江以宁一眼。
江以宁看沈秀琴的神色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心里虽然还有疑惑,但是不敢再多问刺激沈秀琴的情绪,只好将心中的疑惑都先放下。
京城,权家。
宁雅琴脸色发白地站在那,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声音都带了颤抖:“权诺顷,这二十几年,我自问自己对你不薄,也尽心尽力的照顾阿谦,你就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