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可毕竟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于禹豪雄而言又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禹豪雄闻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拽住阿彪的手腕便朝里走去。
“回去?你要回哪,回老彪那还是回你的杀母仇人哪?”
禹豪雄一个使劲直接将阿彪推了出去。
阿彪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碰撞到了冰冷而坚硬的墙面,浑身一阵疼痛,紧接着心中便火冒三丈。
“禹豪雄我警告你,你无权限制小爷我的自由,赶紧把我放出去,否则我定然要让你好看!”
阿彪忍着身上的疼痛,厉声呵斥。
想来阿彪自小便在道上混迹,何人见到他不是毕恭毕敬的喊一声彪哥。
可如今禹豪雄竟敢对他如此,这口气他如何能咽下去?
“小兔崽子,没人教过你要尊重长辈吗?你还真以为别人称你一声彪哥你就能在道上横行霸道了?”
“眼下无人知道你被关在这里,更无人会过来救你,把我惹急了,是我要让你好看!”
禹豪雄话语间便走到了一旁的箱子前,他伸手打开箱子把玩着里面的东西。
房间太过昏暗,即使阿彪看了过去也看不清楚他手中究竟是何物。
“你要我好看?你若敢动我信不信我叫我的弟兄们……”
话音未落,禹豪雄猛的转身,拿起手中的东西手起手落,猛然甩到了阿彪身上。
阿彪只觉得自己的皮肉像是裂开了一般,疼痛难忍。
那东西划过他的身侧,虽然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可疼痛却从伤口蔓延至了全身。
“你竟敢打我!”
阿彪捂着自己已经流血的大臂,咬牙切齿的问道。
不知是真的不可置信,还是再做最后的挣扎。
“若你乖乖在中央公馆呆着倒是不用受这样的苦,可谁让你这小崽子不听话,竟敢给我乱跑,害得我费了那么大的劲儿!”
禹豪雄一边说着一边再次举起手中的鞭子,鞭子落下的同时阿彪喉间夜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你混蛋,快放小爷我出去!”
阿彪也不傻,他捂着伤口满屋子的乱窜,只为了躲避禹豪雄落下的鞭子。
可无奈房间狭小,禹豪雄出鞭的速度有快,纵使他奋力躲避,身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落下了许多伤口。
不过短短及分钟,阿彪便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皮开肉绽。
他浑身像是被人撕裂后重新缝合在一起一般,胳膊和腿已经疼得麻木,而他也可以感受到后背那血淋淋的湿热感。
阿彪终是跑不动了,他蜷缩在角落中用双臂护住自己最重要的位置。
可禹豪雄却像是疯了一般,手中的鞭子抬起又落下,一次比一次使劲儿。
当他看到阿彪血淋淋的模样时眼中划过一抹嗜血的光芒,嘴角勾起大大的笑,喉间也发出了深沉又恐怖的笑声。
“你活该,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跑!”
禹豪雄一边叫嚣着,一边不停的落下鞭子。
阿彪浑身瑟瑟发抖,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
他感受着鞭子一次一次落下,打在早已劈开肉绽的身上的疼痛。
他疼得发抖,但却咬紧了牙关没发出一声吃痛的哀嚎……
次日清晨,两个小家伙吃完早餐后便跟着李婶一起前往了学校。
临走前,他们再三确定今天孟南枝和禹璟凡一定会将阿彪找回来,这才放心离开。
饭桌上的手机振动起来,孟南枝和禹璟凡的视线同时投射了过去。
是周安!
禹璟凡用最快的速度接下了电话,希望能从周安口中听到好的消息。
可……
“禹总,禹豪雄这边很不对劲。”
“说。”
禹璟凡按下免提键,声音冷了三分。
“昨晚我看到他这边突然来了许多黑衣人看守别墅,这些黑衣人我从未见过,从他们举止中可以看出不是常人。”
周安如实禀报,禹璟凡闻声眼中掠过一丝异样。
“那阿彪……”
“抱歉禹总,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进去,无论是前门还是后门,他们都做了最高级别的防护,除了硬闯根本进不去。”
禹璟凡挂断电话后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孟南枝此时开了口。
“按道理来说,禹豪雄这些年来一直潜伏在禹家,那他所能触及到的势力和人手一定也来自禹家,可如今看这情况,他背后的靠山明显不一般。”
孟南枝语气深沉了一些,眼中的担忧却更甚。
“这件事情确实出乎了我的意料。”
禹璟凡缓缓开口,随即眼中也划过一样的担忧。
“或许爷爷知道禹豪雄的背景究竟如何。”
孟南枝闻声眼色一亮,慌忙起身说道。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大老爷。”
“好。”
孟南枝和禹璟凡驱车赶到了禹家老宅,此时老爷子正坐在后花园中晒太阳。
看他们二人一脸凝重步伐急迫的走来,马上察觉到了异样,随即脸上跟着也变了颜色。
“你们这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禹霆钧直接了当,语气沉稳令人安心。
“阿彪被禹豪雄带走了。”
禹璟凡直接点明了事情的重点,禹霆钧也紧跟着脸色一变。
“怎么回事?”
“大老爷,这些事情我们日后再跟您解释,现在我们想知道的是禹豪雄的背后势力究竟如何。”
孟南枝慌忙开口道,一句话便问到了重点。
“对于禹豪雄背后的势力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我可以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禹霆钧顿了顿,示意孟南枝和禹璟凡在身侧坐下,接着说道。
“其实禹豪雄并不是我父亲捡来的孩子,而是他在外所生的私生子。”
禹璟凡眉头瞬间紧锁,眼中的光芒深沉了许多。
怪不得禹豪雄对这个将他抚养长大的禹家带有那么多的仇恨。
怪不得他有想要拿到青腾集团的狼子野心。
原来是因为如此!
“当年我父亲离世后,因为内疚便留了一笔巨额财产给他,但这笔巨额财产他究竟用在了何处,做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