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尘:“……”
简直就是甜蜜的负担。
白洛尘心里无奈又甜蜜,伸出大掌,包住了青年那只手。
根根分明的手指收紧,青年不得不握成拳头,任由对方将自己的拳头包裹,带着温暖与宠溺,无尽的让人沉溺。
“国师大人不必自愧,日后你我坦诚相对,自会觉得不过如此。”
淮安:……
不过如此……
啧。魔尊饶有兴趣的抬头看他,一双狭长的凤目中满是促狭:“原来白宸上仙亦觉自己不过如此吗?”
真*白宸上仙*呼耶颉利咳嗽一声:“国师大人还是早些睡吧。”
让男人承认自己那块地方不过如此,简直要命——
如果再继续这个话题的话,白洛尘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安安心心的做一个正人君子。
正所谓,没有开过荤的男人可以君子一点。
但偏偏白洛尘开过荤,知道淮安这个小妖精有多么磨人,所以不敢再大放厥词,安静如鸡的抱着淮安闭上眼睛。
淮安哼的一声,倒也没有踢开他的手脚,不过动了动身,换成了背对男子的姿势,面对墙壁的闭上了眼。
身后男子炙热的体温源源不断的隔着衣服传递过来,青年眉梢微微舒缓,仿佛回到了母体般,舒适安逸。
这一觉淮安睡得很安稳。
是灵魂找到了归乡时的安心,那种能够放下心防,全心全意放松的感觉。
淮安睡的时候,连嘴角都带着笑意。
他其实并不特别怨恨白洛尘。
只是害怕再被伤害,所以迟迟不肯原谅他而已。
他这一觉,睡得有多么安稳,白洛尘这一觉就睡得有多么憋屈——
心爱之人在怀中,大好的良宵光阴就这么白白的溜走。
白洛尘有些惋惜。
但他却不敢对淮安动手动脚,生怕淮安一个恼火直接把他的凶器咔嚓——不用怀疑,毕竟他现在的肉身是个凡人,而淮安那具肉身是个修道之人。
双方武力值完全不在一个系统上。
最重要的是,他一整个晚上都盯着淮安的睡颜,既甜蜜又苦恼。
淮安邀请他同睡,这到底是原谅他了,还是没有原谅啊?
抱着这样纠结苦恼的情绪,白洛尘第二天的时候,顶着一双重重的熊猫眼,在宫女的惊呼声中,从国师大人的床上爬了下来。
伺候的宫女们跪了下来,瑟瑟发抖:“参见陛下。”
“行了行了,你们别杵这儿了,都回去吧。”
白洛尘一整夜未睡,精神不佳,打了个哈切又补充一句:“叫薛公公给我过来伺候。”
宫女们面面相觑,随即应下:“是。”
有了这一个小插曲,原本伺候国师的小宫女们也被分到别的地方,从此不用再伺候国师,这些宫女们,还包括了叶婵婵。
当淮安知道这件事时,白洛尘理直气壮的回:“从今以后,有朕伺候国师大人,难道国师大人不愿吗?”
淮安:“……”
“更何况……”男子低下头,露出了微卷的长发,还有隐藏在发丝中微不可见的发旋,“我……不想让别人靠近你,男人不行,女人不行,太监也不行!”
光是想着那些宫女为青年穿衣时贴近的身影,白洛尘就禁不住恼火,感觉胸腔里被锁住的野兽要越狱。
淮安似笑非笑:“白宸上仙,你的醋劲可真大。”
“是啊,我大的能够淹没整个小世界。”
男子背着手,明黄色的龙袍尽显霸气非凡,他目光温柔的看着淮安,眼底尽是一片荡漾的波光柔美。
“淮安,我爱你。”
淮安心头一跳。
长长的走廊之上,跟在他们身后伺候的宫女们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如安静的墨画,画中有红色的雕木,有青色砖瓦,也有精致细腻的褐色长廊,以及那人的一袭明黄。
青年垂下眼睑,白色的长袍与这画面格格不入,出尘绝美,飘飘欲仙。
“陛下莫要说笑了——”
“朕从不说笑。”男子嘴角含笑:“我爱你,所以我不愿与他人分享你的存在,哪怕只是靠近那么一点点,我都能嫉妒。”
“淮安,不要让我嫉妒,不然……我会疯的。”
他如是说。
淮安却低声笑了笑,不经意间转移了话题:“陛下,三日后呼耶王爷寿辰,宫中设宴的名单,你已拟好了吗?”
白洛尘叹了口气。
明眼人都能听出这话题转移得多么生硬。
料想到淮安可能是害羞,白洛尘没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转而与他聊起了朝堂之上的一些趣事。
殊不知白洛尘这丝毫没有隐瞒的话语传到了宫女们耳中,渐渐地,整个宫中关于新帝与国师之间的二三三事被扒遍了,甚至衍生出了各种版本——
比如陛下某日在御花园初见国师大人,当即一见钟情,意欲强娶回宫。
又比如……陛下在钦天鉴台上见国师神迹,意欲占为己有,便强势追求国师大人,妄图动摇国师凡心,将其娶回宫中。
还比如,陛下夜夜宿在摘星楼上,美人美酒,夜夜笙歌,白日更是荒淫无度,当街飚荤段,妄图勾.引国师——
总之各种版本,无外乎都是“陛下看上国师,意欲强娶”,又或者是“陛下侵占国师,妄图亵渎神明”之类的谣言,没有一个谣言是说国师勾.引陛下。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怀疑过淮安勾.引呼耶颉利。
但是这个可能很快被宫女们否定。
要知道,国师大人在她们心目中,那可是活神仙!
活神仙会勾.引呼耶颉利?
会吗?
那肯定是不会的!别说这些宫女们不相信了,就是那些官员、官员家属、普通老百姓都不会相信。
真*勾.引新帝*心机魔尊默默地听着叶婵婵给自己禀告的这些谣言,禁不住叹息一声。
啧。
没想到你白宸上仙也有被误解的那天!
淮安心情很好。
叶婵婵偷偷的瞄了眼国师的脸,竟意外的从他的眼底看出了一丝愉悦。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国师大人,您……不生气吗?”
“我为何要生气?”淮安反问,“不过是闲暇之余的趣谈罢了,你们爱说,那便说去吧。”
魔尊并不小气。
叶婵婵搞不懂他。
说他讨厌新帝嘛,可偏偏明知新帝对他有所企图,他却同意了与新帝同床共枕。
说他喜欢新帝嘛,可偏偏他时不时地将新帝赶出屋子,冰冷的眼神像在看仇人一样。
淮安的情绪如同三月的天,说变就变。
指不定今天心平气和的与新帝下下棋,喝喝茶,明天就一巴掌打过去,直接扇到新帝的脸上,留下了老大一块巴掌印。
说实在。
原本叶婵婵还想,若是呼耶颉利强迫淮安的话,那她就想办法将呼耶颉利弄死。
反正她在这个世界也没什么亲人,孤身一人。
为了自己喜爱的男神,就是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后来,她变了。
一想到呼耶颉利时常被国师打脸,哪怕是叶婵婵也忍不住牙疼。
她在现代社会生存,很清楚男人在外面的面子很重要。
但是新帝明显是抛弃了面子,哪怕被这么多宫女看见自己被打都能舔着脸凑到淮安面前,这若不是真爱,那又是什么?
既然是真爱,那她打扰个屁呀!
没见国师乐在其中吗?
总之一句话——你们都是社会人,臣妾惹不起,告辞、告辞!
最重要的是,呼耶颉利今天被打了脸,明天新帝依旧能够顶着硕大的包上朝,哪怕被群臣看见,他都能一本正经的摆手,称:“没事,不过是摔了一跤。”
叶婵婵从薛公公那里听到这些趣事的时候,着实无语了很久。
你见过谁这么有才,能一跤摔成巴掌印?!
因此,群臣没少在私底下八卦新帝和国师之间的趣事。
后来八卦着八卦着,他们突然觉得——哎不对呀!咱们应该阻止他两继续接触啊!这要是陛下哪天兽性大发,那还不得国师大人遭殃?!
这般想着,但很快又有人跳出来安慰他们——别急啊,你们莫不是忘了国师大人的神仙手段?国师大人也说了,若非他自愿,否则陛下也不能强迫的,你们就别瞎操心了!
于是众人:“哦,对啊!那我们还是忙我们的正事吧~”
如此,呼耶颉利原本凶神恶煞的人设顺便变成了妻管严的人设,生生的让这些臣子们多了一些认同感。
哦,忘了说了,这些臣子们有些也是妻管严。:)
渐渐地,朝堂之上一片和谐,也没有了前世那样剑拔弩张的气氛。
时间一长,呼耶颉利的形象也渐渐不再是夜止儿哭的煞神了,而是一个被国师大人吃的死死的妻管严形象。
之后为呼耶塔里设宴的事情也简单的一笔带过。
没有人会再说他铺张浪费了,也没有人说新帝爱美色了。
是以,在当天宴会开启之后,群臣们很是放心的带着自家的闺女和儿子们一同前往,心想最好能够多认识几个人,这样也好为未来的官路铺出一条道路。
与前世不同的是,前世是呼耶颉利强行逼着这些老臣子们带女儿和儿子们过来。
而这一世,是这些老臣们自愿带来的——
呼耶塔里长吁口气:“大哥,你说这些中原女人咋就这么猛呢?”
与呼耶塔里一同蹲在角落的白洛尘也长吁口气:“你习惯就好,谁让你单身。”
“可老子就喜欢咱草原上的女儿啊,你瞧娜依,胸大屁.股大,一瞧就知道好生养。”
“你要喜欢,你娶她啊!”author_say呼耶塔里:qaq谁跟老子说中原女子矜持的!?踏马这群女的眼睛都快粘到老子屁股上了!!
娜依:您的情敌已上线ing~
淮安:……呵呵。
白洛尘:窝草!死作者你害死老子了!老子脑婆都没追到,你就给我弄个情敌出来!?老子要是能从书里爬出来,绝壁第一个neng死你!
作者君:………………………………可怜、无助、凄清、瑟瑟发抖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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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叮!真、甜、文、上线~
主神:别叮了,赶紧跟我回家。(拖走ing)
系统:……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_(:3」∠)_
主神:别抢救了,跟我回家。
系统: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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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和麟丘小可爱一样今天生日的?
如果有,那就记住——生日快乐~啦啦啦啦~么么哒~(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