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苏漫舞让她这么说,就是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说这种话。
苏静甜听完顿时恍然大悟,连着点了好几下头才缓缓开口:“原来如此,所有人都以为先帝疯了,没想到竟是下蛊,难怪玉时铭敢如此嚣张,连当今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只是,你想如何证明你说的这番话?”
“奴婢可以带您亲自去看。”绿翘说道。
“看?”苏漫舞皱了皱眉,显然是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没错,其实玉时铭本来是想用蛊迷惑先帝,让先帝将皇位传授给他,只可惜先帝的毅力非常人可比,加上爱子心切和对江山百姓的牵挂,竟然在最后关头清醒过来,把皇位传给了当今皇上,玉时铭虽权势滔天,却一直把此事当成心中最大的遗憾,所以隔三差五就进山找这位高人,想求高人再为他下一蛊,目的是迷惑当今皇上把皇位传给他。”
不等绿翘说完,苏静甜就惊叫了起来:“什么?玉时铭他竟然还不死心,还想要迷惑当今皇上?”
“嘘,四小姐,您小声一点,生怕别人听不见吗?”绿翘做了一个小声点的手势,心中却也忍不住打鼓。
要是玉时铭听见这番话,还不知脸色会沉成什么样。
“对对对,小声点,那你继续说。”苏静甜乖乖闭上嘴,做出一副好孩子听故事的模样。
绿翘见此,才继续开口:“可这位高人是有原则的,他一生只帮人下三次蛊,年轻的时候帮人下过一次,玉时铭是第二次,如今只剩下一次,所以说什么也不肯再帮玉时铭,可他又怕玉时铭会因此怀恨在心,便给了玉时铭一颗种子,称只要这颗种子开花,他就帮玉时铭下蛊,决不食言。”
“那这颗种子究竟开花了没有?”苏静甜急不可耐的问道。
“要是开花了,奴婢还在这里和您说那么多干嘛?您不是想知道这事是真是假吗?只要随便派个人潜入九千岁府就行了,玉时铭的窗台上摆着一只空花盆,而且玉时铭每天都对着这个空花盆浇水,有时还会盯着它发呆,而这花盆里埋的正是那颗种子。”绿翘肯定的说道。
因为玉时铭的窗台上一定摆着一只空花盆,玉时铭也一定会每天对着这个空花盆浇水。
这是苏漫舞让玉时铭帮忙演的戏。
“九千岁府守卫森严,谁能轻易潜进去。”苏静甜倒也不笨,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事情的关键。
“只要四小姐肯花银子找高手,要证明此事一点都不难,可如果四小姐舍不得银子,更不相信奴婢所说的一切,那奴婢也没办法了。”绿翘摊了摊手,转身就要走。
“等等......”可她才刚刚转身,就被苏静甜喊住了。
她现在的确拿不出请高手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