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早已危险到一种极致了。
“玉时铭,谢谢你。”苏漫舞由衷的说到。
她知道,玉时铭并不想他们的感情牵扯上这些权势利益,甚至是复仇。
但他还是同意了,他是为了她......
他为了成全她,宁可委屈自己。
“夫妻之间,还说什么谢?”玉时铭宠溺的说到。
夫妻......
这两个字真是太让人动心了。
“漫舞,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是现在走还是......”邵青进门询问道。
苏漫舞点了点头,算是听到了他的话,这才回头朝玉时铭说到:“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恩,路上小心点,赐婚的事情,交给本督即可,你不用操心。”玉时铭回到。
“好。”苏漫舞应下,立刻大步朝邵青走去。
苏漫舞才离开,玉时铭的表情瞬间恢复了原有的诡谲冰冷:“来人啊,备车,本督要连夜入宫。”
“皇上,九千岁突然求见,不知所谓何事,您看这深更半夜的,您是见还不见?”这个时辰宋凌修已经睡下了,可玉时铭要求见,又不能不通传,小太监只好战战兢兢的站在宋凌修房门外,小声问道。
一听玉时铭三个字,宋凌修的睡意顿时全无,猛地睁开眼就朝外问道:“可有说所为何事?”
明知道宋凌修看不到,小太监还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九千岁没说,只说情况紧急,一定要立刻见皇上。”
情况紧急?
宋凌修皱了皱眉,这才开口:“让他到御书房等着,朕穿了衣服马上过去。”
“是。”一听宋凌修肯见,小太监真是松了口气,不然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和玉时铭说。
“皇上,您说这九千岁深夜入宫,还说情况紧急,会是什么事情啊?”云妃一边帮宋凌修更衣,一边试探的问道。
这就是禹王把她安插在宋凌修身边的目的。
正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有什么话是枕头边套不出来的?
宋凌修摇了摇头,他要是能猜透玉时铭的心思,就不用那么多年也收拾不了玉时铭了。
云妃毕竟是个女人,再有野心,管的也不会是男人的那些大事,又想起今晚玉时铭,禹王和苏漫舞之间发生的事情,顿时忍不住多嘴:“难道是禹王......”
禹王?
宋凌修警觉的看了云妃一眼:“妇道人家,问那么多干嘛?难道你在后宫那么久,还不懂后宫不得干政的道理吗?”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妾也只是......只是一时随口而已。”云妃被宋凌修这么一看,吓得赶紧跪下。
见她这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宋凌修脑海里瞬间闪过苏漫舞的那副不卑不亢。
不管是云妃还是苏静柔,甚至是后宫中的所有女人,哪个都是大臣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又或者说,是他们巩固地位,努力向上爬的工具。
可苏漫舞不同,她如今就是一个孤女,没有了丞相府的势力,李家又是一群豺狼虎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