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关心她一样。
这......
貊秉忱这般的反应,不禁让苏漫舞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太过紧张了。
貊秉忱又不知道她对香芋过敏的事情,又怎么会刻意在糕点里掺香芋粉呢?
但苏漫舞哪里知道,貊秉忱的确没有光明正大的往她这里看,却......用余光一直注意着。
所以她的一举一动,根本没能逃过貊秉忱的眼睛。
包括......
她现在看他的动作。
齐国皇帝的目的达到了,貊秉忱的目的也达到了,虽说苏漫舞满心都是疑惑,却也无法在这宴会上找到什么答案。
所以接下来的晚宴可谓是按部就班。
该上歌舞的上歌舞,该吃喝的吃喝,该谈天的谈天。
直到酒足饭饱,时辰也差不多了,齐福海这才按着规矩宣布宴会结束,然后跟着齐国皇帝和颜泠皇后离开。
齐国皇帝和颜泠皇后一走,玉时铭和苏漫舞自然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意思了,紧跟着起身,就也朝外走了出去。
可不等玉时铭和苏漫舞走出宴会厅,就被人给喊住了。
不,更确切的说,是苏漫舞被貊冰舞给喊住了。
只见貊冰舞快速起身,便朝苏漫舞离去的方向赶了过去。
等苏漫舞转身,她已经跑到苏漫舞跟前了。
这......
苏漫舞一看来人是貊冰舞,眼底立刻就闪过了一抹惊讶。
早在还没过来参加这个接风晚宴的时候,她就已经料到貊冰舞看到她的脸色肯定不会很好了。
毕竟......
她和玉时铭不仅向貊冰舞隐瞒了真实身份,还借着貊冰舞的方便来到齐国,在齐国站稳了脚跟。
而这其中最重要的,当然还是玉时铭多了貊秉烨的太子之位。
如果不是玉时铭,就德妃和貊秉烨这么些年的部署和计划,这太子之位还指不定是谁的呢。
可如今......
所以,貊冰舞对她的脸色又怎么可能会好呢。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貊冰舞竟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住她。
貊冰舞难道还想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找她麻烦?
苏漫舞轻挑了挑眉,可不等她多想,貊冰舞已经走到她跟前,压低声音开口了:“董家的事情,与你有关对不对?”
貊冰舞刻意压低声音,就是不想让其他人听见,所以苏漫舞的声音也不大:“在这种场合问这种问题,你以为本妃会如何回答?”
她和貊冰舞如今不是朋友,而是敌人,所以,她用的也是本妃的自称。
貊冰舞倒也不介意她用什么自称,讥消的勾了勾唇角:“九王和九王妃如今是父皇身边的大红人,是京城里势头最高的人,若非这种场合,本公主只怕没有机会和九王妃这般面对面的说话吧。”
这......
貊冰舞说得不错。
早在她去找貊冰舞告别,让貊冰舞问她那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说过,她们两两清了。
所以,就算貊冰舞私底下再找她,她也未必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