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齐国皇帝出来,本来就是要问关于那人的事情,既然如今齐国皇帝不愿意说,那......
一听到玉时铭和苏漫舞身上的嫌疑还未洗清,齐国皇帝的眼底就立刻闪过了一抹愧疚:“你放心吧,朕不会让你和漫舞出事的。”
“嗯,那就多谢父皇了。”玉时铭应下,便转身朝软禁他们的宫殿走去。
可他才刚迈出步子,就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朝跟在身后的齐国皇帝看去:“对了,时间只剩下一天了,父皇打算如何替儿臣跟漫舞洗脱嫌疑?”
“这......”玉时铭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直接把齐国皇帝问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虽说他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到最后都无法洗脱玉时铭和苏漫舞的嫌疑,那就先找一个人来替他们顶罪,以保他们安稳。
可......
这毕竟是最坏的打算,是下下策。
他又已经把这件事情交给貊秉忱了,貊秉忱那边进展如何,他......
不得而知。
既然如此,又要怎么回答玉时铭呢?
见齐国皇帝被他问得答不出话,玉时铭的眼底就立刻闪过了一抹精光。
如他所料,齐国皇帝果然是把这件事情交给了其他人去办。
而且......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齐国皇帝交托的这个人,应该就是处理颜泠皇后这件事情的人。
毕竟......
他和苏漫舞在齐国皇帝心目中的地位虽然不及颜泠皇后,却也差不了多少。
齐国皇帝能放心交托颜泠皇后事情的人,又怎么不能放心交托他们的事情呢?
似乎是看玉时铭良久都没有接话,一副要等他回答的模样,齐国皇帝思索了片刻,也只得开口道:“朕是打算如果到最后都无法洗脱你和漫舞身上的嫌疑,就找人替你们顶罪的,不过......你放心,朕已经派人去查这几名官员的底子了,只要一查到不对劲的地方,朕立刻深挖!”
已经派人去查这几名官员的底子了?
玉时铭的眉眼轻转了一下:“如果儿臣没有记错的话,父皇曾经说过,有许多事情都是交给三皇子去办的,这一次......怕是又要麻烦他了吧?”
“这......”见说来说去,也瞒不过玉时铭,齐国皇帝也只得点了点头:“朕的确把这件事情交给忱儿去查了。”
反正......
貊秉忱只说不要告诉玉时铭德妃的事情是他帮忙解决的,至于这件事情......
只是在宫外查几名宫人的底子,应该没有关系吧!
不管怎么说,貊秉忱都是帮了他那么多年的人,又是一个三皇子的身份,若是连几个地方小官的底子都查不到,那......
貊秉忱这个皇子当得未免也太失败了吧?
想到这,齐国皇帝的心里顿时就安稳了不少。
毕竟......玉时铭是他的儿子,貊秉忱是他的儿子,他总不能为了救玉时铭给貊秉忱添麻烦吧